幾番試探。
確認管理者聽不到自己內心的交流後。
林落和莉莉絲的交談，便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莉莉絲，你能看到眼前這人嗎？”
“主人，我能看到...但它給我的感覺，很熟悉又很奇怪。”
“很熟悉？”林落眯眼：“是不是你在輪迴柱裡，看到的那個東西？”
莉莉絲頓了會兒：“不是。”
它斷定說道：“輪迴柱裡的生命，是真正的生命，擁有靈魂的那種，就和現在的我一樣。”
“但眼前這個人...不對，我想起來了，他是智慧！”
“主人，他只是一道智慧！”
“難怪我會有那麼熟悉的感覺。”
莉莉絲像是發現了大秘密，語速開始加快。
“主人，當初在隕墨星，我和他一樣，維持整顆星球的順利運轉。”
“而且在呼延博的神國領域，我也能凝聚出相應的化身。”
“只是隕墨星的規則，都由呼延博制定，我只負責確保規則的基本執行...”
它急促的語氣，在腦海中響起。
林落心裡頓時一驚！
智慧？
擁有輪迴空間極高許可權的管理者，居然只是一道智慧？
但莉莉絲說的，確實有合理的地方。
如果把輪迴空間比作隕墨星。
粗略一看，管理者和當時的巴巴塔，還真沒有區別。
規則，全是由輪迴柱制定。
管理者只有維持規則執行的許可權，一旦管理者犯了錯，也會被輪迴柱抹殺。
而輪迴柱傳承者，就相當於隕墨星傳人...比如羅峰！
巴巴塔的許可權，和羅峰平級。
但羅峰真想做什麼事情，巴巴塔只能順從，而無法掌控羅峰的舉動。
對比‘輪迴空間’和‘吞噬星空’世界。
自己就是羅峰！
管理者就是巴巴塔！
那麼...
“莉莉絲？”林落低聲問道：“有沒有可能，你能替代這個智慧？”
“維持現狀就行，只確保規則執行，其他什麼都不用做。”
腦海中，莉莉絲沉吟會兒。
回答道：“主人，我現在也不確定。”
“需要更多輪迴空間的資料，最好是有關管理者的資料才行。”
“我給你拿來！”林落下定決心。
...
身前，傳來管理者的催促。
“林落？”
“林落！”
“你在想什麼呢，想的這麼認真？”
管理者能察覺，剛才那段時間，他的精神波動，格外劇烈。
不知道是有心理創傷，還是被自己那句話刺激到了。
使得他的語氣變得更加溫柔。
林落回過神，假裝無事發生。
剛才管理者的陳述，已透過莉莉絲，全部複述了一遍。
分割槽合併？掌握先機？
真別太離譜。
自己不在的時候，輪迴空間相安無事。
每次當他回來，不是分割槽合併、就是有其他傳承者出現。
合著我就是個不詳的人？
渾身長滿了紅毛？
那我走？
林落微微皺眉：“還需要幾天，我沒法給你具體時間，神秘副本你懂得，必須小心翼翼謹慎為上。”
“但如果你這邊比較著急，我可以抽時間出來，先幫你完成計劃。”
“只是...”
“只是什麼！”管理者驚喜追問：“你儘管說，不要有任何顧慮。”
為了其他分割槽的管理者許可權，他可以做任何犧牲！
“只是我需要輪迴空間的資料，越詳細越好。”林落表情嚴肅，對管理者說道。
“尤其是管理者的資料。”
“透過輪迴空間歷史、管理者的歷史，我能找出最優辦法，去抹殺U區管理者。”
他隨即輕笑：“而且我心裡也沒有底。”
“萬一你騙了我，讓我去對付U區管理者，其實是送死呢？”
“我總得做好萬全準備，才敢動手吧？”
先畫大餅，再貶低對方，以抬高自己的道德高點。
典型的cpA手段。
連藍星都沒有類似概念，且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