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真的家境好到吃得起白米,可竟然吃的起優質白米,說沒有問題誰會信?
蘇清見廚房還有後門,推開一看,掛的竟然是一串串的臘肉!旁邊地上還放著青菜。
“墨煦,你看,老李家的還挺會享受的。肉,青菜,一樣不少!”
墨煦嘆氣:“用黑心錢來買的東西,他們也吃得下去嗎?”
給那個組織當眼線,可不是就是幫兇嗎?他們從組織裡得到的銀子可不是黑心錢嗎?
也怪不得村人都說他們家是幸運的,大女兒嫁得好不說,小女兒不管在外怎麼張狂也從來不會“走丟”!唯一不足的是他們的兒子因眼光過高,因此尚未娶妻。
蘇清想到村人的話,於是涼涼的諷刺,“可不是眼光過高嗎?家裡生活條件這麼好,他哪裡肯在村裡娶妻了?我估計啊,老李家的人說不定還打算給他們兒子捐個官來做做呢!到時候娶的就會是小家碧玉或者富商之女了,這不是比在農村裡找個媳婦強多了嗎?”
別說,蘇清真相了,老李還真有這想法,只是幾年前富平縣換了新知州,他每次到新知州那都給擋了回去,這讓老李很不爽,他最近正琢磨著要不要把這件事跟組織的人說說!
當然老李心裡的那點小九九蘇清和墨煦不知道,兩人怎麼也不會想到因為趙包破壞了他的打算,最近他正打算殺了趙包或者逼迫趙包就範。
他們倆看完廚房就轉了出來,來到正房,看到老李和老李媳婦睡的跟死豬似的,兩人悄悄的摸了進去,在屋內一陣翻箱倒櫃…
墨煦從妝奩裡發現了一個銀質第的令牌,打了個手勢喚來蘇清,給她瞧了瞧,蘇清從懷中掏出手帕,平鋪在妝臺之上,又見到旁邊有個胭脂盒,拿了過來倒在令牌上,隨後將令牌往帕子上印了上去。
做完這一切她將手帕收好,隨後將胭脂放到了妝奩裡,連同令牌一起帶了出去。
墨煦不知道蘇清要做什麼,只得跟在她身後。
蘇清輕聲道:“這胭脂一看就知道被人動過了,令牌上還能看出來沾過胭脂的痕跡,未免他們懷疑,這些東西自然不能留在他們屋裡了,所以扔到他小女兒的房中去!”
原來蘇清這是要“栽贓嫁禍”!
讓老李家的以為是小女兒偷偷的拿走了東西,本想她自己用,但由於年齡小,不會弄,結果不小心將胭脂撒到了令牌上,這樣一切不同就變的合情合理了。
“走!”兩人做好一切之後就趁夜離開了。(未完待續。)
137 胖了(第一更)
第二天老李家的發現妝奩不見了,和老李急得是滿頭大汗,結果卻發現在小女兒那,兩老別提多生氣了,他們的小閨女今年才十歲,哪裡就是塗脂抹粉的年紀了?
再說他們農村人哪有塗脂的?都是素面朝天!老李家的每次也都是偷偷的抹,看看之後就卸了!還有那銀質令牌的事,要是傳揚了出去,可是會遭來殺身之禍的!
於是兩人輪流訓了小女兒一頓,將她看管起來,並交代兒子將她看好了,不要讓她出去亂說話。
小女兒不明真相,便覺得很委屈,明明就不是她拿的,她哪知道她娘房裡怎麼會有這些東西?為何她爹孃不但不信任她,還要說她呢?
於是從被看管起來那日開始,她就天天發脾氣,鬧的家裡是家犬不寧。
兩天時間過的很快,蘇清利用這兩天,找了個可靠的銀匠將令牌做了出來,又擔心怕細小處會有些不同,於是特意用她假的換走了老李家的真令牌。
反正若是細微處稍有不同的話,老李家的人是看不出來的。
這日蕭寒蘇和諾風帶著將士們到了,諾風先來通知,蕭寒蘇帶著將士在村外十里的地方待命,蘇清和穆雨辰商定,今夜藥就會交到大栓子的手上。
蘇清又拿出一個訊號彈交給天嘯,“天嘯,記得把這個給大栓子,當事成的時候就要發訊號,讓我們第一時間過去。否則可能會生變數!”
天嘯鄭重的點頭,隨後蘇清和墨煦跟蕭寒蘇匯合。
傍晚時分,天成也帶著趙包募集到的人來了,天成這兩天可是忙壞了,他一個人要負責對近千人分析考察,還要對會功夫的人進行考驗和記錄,忙的他兩天只眯了一個時辰的覺!
蘇清看著天成上交的記錄,溫言道:“天成辛苦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去,等明日行動時我會讓水風去叫上你的。你可是這些人的領導呢!”
天成被蘇清說的臉色泛紅。哪稱得上領導啊,他只是對他們進行了簡單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