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起身,“話雖如此…罷了,蕭兄坐吧,你有什麼事要說?聽說你中毒了?我怎麼聽說中毒的人不能亂跑,否則毒素會走遍全身的,到時候饒是柳兄都救不了你了!”
“我在等你們家的丫鬟給我做膳食吃!你們柳管事說了,以後三天我的膳食由你們蘇家包了!我就靜等著吃就行了!”
蘇毅暗暗的磨牙,柳兄啊,你到底在幹什麼?往外推銷膳食也不能這麼推銷啊…
“咳咳,想我家清哥在世的時候也說過,東西不能白給,得拿銀子,給你做飯這麼大的事,你不表示表示?”
蕭永文哈哈的大笑。“我會表示的,只要確定蘇丫頭沒事,明天我就讓人上門來送表示來。”
蘇毅卻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蕭兄,你是要…”
蕭永文點頭,“唉,我現在才知道,當初你為什麼說我家寒蘇能娶你家蘇丫頭是他的福氣,蘇丫頭啊…真是有情有義,他為了救我才傷成這樣的,她一點都沒怪我私自跟著她出了城。雖說我去城西辦事是被設計過去的。可遇見她,並且私自跟著她出了城卻是那些人無法保證萬無一失的,說到底他們利用的是蘇丫頭的名聲不好,她徒步出城被我看到。他們覺得我一定會懷疑她是不是要去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殊不知我從來沒這麼想過。我是擔心她,我沒想她竟有乃風之風。蘇兄,你有這樣的女兒。是該自豪的!”
“你什麼意思?”難道他也知道了落落的身份?為什麼現在知道她身份的人越來越多了…
蕭永文因為答應過蘇清,所以他搖頭,“我的意思是要抓緊時間讓寒蘇和蘇丫頭成親!讓寒蘇來保護她,再者…我今天看寒蘇對蘇丫頭的緊張,似乎不像是裝出來的,也許會是一段良緣。”
蘇毅疑惑的看著蕭永文,剛剛他話的意思可不是這樣,分明就是有別的意思,但他卻故意曲解成別的,難道他真的知道了落落的身份?如果他知道了,卻還肯讓蕭寒蘇娶落落,他是不會說出去的吧?
蕭永文繼續說:“蘇兄,跟別人我都沒說,你知道蘇丫頭的傷是怎麼來的嗎?”
蘇毅回答:“不是赤骨弄的嗎?”
蕭永文搖頭,“赤骨說,他聽說人的心可以插足六刀而不死,所以他餵我吃了毒藥,然後將匕首給了蘇丫頭,他說,只要蘇丫頭在胸口上插足六刀而不死,他就給我解藥。蘇丫頭是為了救我,為了給我換解藥…”
蘇毅聽後雙手不禁緊握成拳,眼中的戾氣大盛,竟然是落落自己造成的?
這個該死的赤骨!
“對了,我記得蘇丫頭說,赤骨應該是朝中大臣,而且地位很高,她說她哥哥曾經說過,而且蘇丫頭還讓我告訴你和寒蘇,她說如果她有什麼不測,希望你幫她找出赤骨為她報仇!”
雖然蘇清原話並不是這麼說的,但也差不離,她說過赤骨的身份比清平侯還高,“還有一個叫橙鷹的,蘇丫頭說是清平侯!”
蘇毅聽的頭大,這些話怎麼能從落落的口中說出來呢?這不是讓赤骨和橙鷹等人也察覺到異樣嗎?萬一他們二人知道了落落的身份,告之魯國公,蘇家滿門就保不住了!
“蕭兄,那落落還說了什麼嗎?”
蘇毅試探的問,他需要確定落落的身份到底有沒有暴露,如果暴露了,他需要提前安排一下,畢竟清哥已經‘死了’,他們只要拿不出證據來,那就是空口說白話!
就算皇帝懷疑,天下人都懷疑,他們只要沒證據,蘇家就會平安無事,頂多他帶著一家人遠遁山林,那也不失為另一種樂趣。
“倒是沒什麼了,不過你們蘇家教女兒倒是奇特,不教她閨閣裡的東西,反而教她這些,你不怕別人誤會蘇丫頭是已去的蘇小將軍嗎?赤骨也懷疑過,但跟蘇丫頭對話下來他倒打消了疑慮,不過…蘇兄啊,我可建議你,把不利的東西都處理好,省的魯國公用這個來做文章。”
蘇毅的心咯噔一聲,也許瞞不過蕭兄,不過他說赤骨打消了疑惑,可是真的?
“言歸正傳,我剛剛說的事如何?”
蘇毅傻傻的問:“啊,什麼事?”說完才猛然想起之前蕭永文說的事,“哦,對了,我想起來了,這個嘛…眼看著過年了,我還想留落落在家過生辰呢,過完了生辰落落才十四!如果落落沒事,現在就過定聘的話,那年後不就要出嫁了?那我還怎麼留她到生辰?”
蕭永文急啊:“不行,生辰的話到我王府再過也行,我們王府又不會不給蘇丫頭過了。我是擔心啊,據說這赤骨可是魯國公的人,你說你兒子都…一年多了,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