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職,周卿散朝後即刻準備調令,墨煦,你回去也準備準備,明日就到兵部報到,另兵部尚書常偐有失職之責,罰奉三個月。”
“臣領旨謝恩。”常偐心裡明白,這次遭竊估計是皇帝弄出來的,目的就是要把墨煦塞進兵部,兵部是他的地盤,就算墨煦進來了,又能奈何?
然後兵部事一了,鄭御史就站出來了,他要彈劾刑部尚書阮凱翟!
“刑部尚書軟大人知法犯法,先前刑部左侍郎邢大人就曾說軟大人喜女童,昨日臣就親眼所見一婦人抱著剛剛死去的孩童,在街上大聲喊冤,臣上前查問,才知道原來是刑部尚書軟大人弄的,皇上,這是那婦人的供詞。”
說著鄭御史將一張紙呈了上去。小松子遞給皇帝,皇帝看後憤怒的瞪著阮凱翟,阮凱翟跪地說冤枉:“皇上,此乃鄉野婦人的一面之詞…”
“一面之詞?”蕭寒蘇也站出來呈上一份湊折:“皇上,自邢大人無證彈劾軟大人之後,臣心有疑慮,多方暗中查訪,終於讓臣查到了證據,證明邢大人所言非虛。”
皇上看後更是氣的將奏摺扔到了阮凱翟的面前:“一面之詞?你給朕解釋解釋,這麼多人的口供是不是都是一面之詞?還有這其中可是有一個是你府上人的指供。難道也是一面之詞?現在你府上的地窖裡是不是還藏著兩個女童呢?來人。去軟府看看地窖裡是否藏著人!”
阮凱翟一聽嚇得癱坐在地,他為了不讓人知道,那個地窖裡到底藏了什麼他誰也沒告訴,而那兩個女童也是從外地弄過來的。怎麼還是被蕭寒蘇給洞悉了呢?這下證據擺在眼前。他知道他是說什麼都不能狡辯了。
隨後去檢視的人果然從地窖裡發現了兩個女童。並將她們帶回,皇帝一看順手拿起一本奏摺狠狠的打在了阮凱翟的頭上,隨後革了他尚書之職。抄了家,並且交由大理寺審理。
他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的型別,所以革職抄家是肯定的,而當初是魯國公一力推薦他坐上刑部尚書之位的,受了連坐之則,皇上念其年事已高,就只罰奉一年,多在家閉門半年。
……
魯國公知道後在書房裡發了一頓脾氣,當初他真是瞎了眼了,怎麼就舉薦了他呢?
“老夫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了,這個不成材的阮凱翟,虧的老夫之前那麼看重他!”
此時書房內除了魯國公府的管事老卓之外還有清平侯張天德,魯國公話剛說完,就有一道黑影閃了進來:“國公爺息怒。”
魯國公看到來人氣得拍桌起身,“都是你,笨手笨腳的,怎麼能讓她和蕭永文跑了呢?”
來人正是赤骨,赤骨一身玄色緊身衣,面罩蒙面,“國公爺,屬下為了以防萬一已經特意讓普通的毛賊去抓他們兩人了,事後也儘量做的跟毛賊劫持了他們一樣,誰知道那蕭家的小子還是找了去,還帶了人來,那四個兄弟的功夫可不能小覷。”
張天德一聽眉頭皺了皺:“大哥,你說的是古諾風,古天成,柳水風,古天嘯他們四個?哼,吃裡爬外的東西,當初要不是咱們的組織培育了他們,哪有他們的今天!”
赤骨點頭,“是他們四個,現在他們四個出息了,個個功夫都不弱,聯起手我還真不是對手,當時要不是他們心急蘇清落,可能我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魯國公聽到這坐下沉吟了半響,“看來要另想辦法了,這蕭蘇兩家的聯姻…”
赤骨說:“國公爺,依屬下看,最棘手的就是蘇清落,當初咱們誰都沒想過蘇清落竟然也是個會功夫的,咱們都被蘇毅給騙了過去,蘇毅還真是狡詐,竟然來了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嗯,保不準她還知道咱們一些別的秘密,天德,她既然知道你是橙鷹,你日後可要小心,別被她拿到證據。懷翊,你以後也少過來,有什麼事就讓天德傳話,明面上還跟以前一樣。”
“是,可是國公爺,那蘇清落的事呢?”
魯國公哼了哼,“她不是想嫁到蕭家去嗎?我就讓她嫁,只是…嫁過去的是不是活人就看她的本事了!天德回去後你在兵營里弄點事出來,暫時把墨煦給牽制住,一定要讓他在蘇清落和蕭寒蘇成親前沒有時間跟這兩人私下見面,或者就算見到了,也要是匆匆一面!”
張天德有些不懂,“國公爺,這是做什麼呢?”
魯國公陰陽怪氣的笑了笑:“這是為了以防萬一,若蘇清落活著嫁到蕭家去了,我們還需要墨煦的幫忙來破壞他們這道堡壘呢!所以成親前,一定要把墨煦給牽制住,天德,你不會也讓我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