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我知道,所以我去了魯國公府,刺殺魯國公!”
蕭寒雨的手一頓,隨即又繼續纏繃帶。
“你願意聽我講一個故事嗎?你願意相信嗎?”
蕭寒雨沒有回答,直到他將傷口完全處理好之後,他才抬起頭對成悅點了點頭。
……
成悅歪頭枕在蕭寒雨的肩上,“寒雨,有些事我早就放下了,只是家仇放不下!況且當年的餘家和我成家乃是世交,我第一次見到餘大哥是在我七歲那年,餘大哥隨著餘伯父下到北面看我們,餘大哥教了我很多東西,還給我講京城的一草一木,講京城的人土風情,我父親他們見我們聊得來,便給我們口頭定下了婚約,當時我一直以為我日後會成為餘大哥的妻子。”
蕭寒雨靜靜的聽著,只是他心裡卻不好受。
“直到那一天災難的來臨,清平侯帶著大軍來血祭我們成家…那天要不是母親把我扔進了蓮花池裡,她告訴我天不黑不許出來,還給了我一根秸稈,讓我實在憋不住時再用,若不是母親思慮周全,我恐怕也活不下來。”
蕭寒雨知道,成悅的水性極好,早在她小的時候就可以在水下憋足一盞茶的時間了,現在更是一刻鐘都沒問題。
“從那一天起,我的人生就發生了驚天覆地的變化,原本我以為今生可以殺了魯國公和清平侯就足以,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遇到你。如果說小時候我對餘大哥的情是懵懵懂懂的,那麼現在我對你,就是全心全意的,對餘大哥…你也說過,我和他已經過去了,我現在是你的妻,更何況,你,”成悅笑著拍了拍她的心臟位置,“在這裡,這一年多一直在。”
蕭寒雨渾身一震,他和悅悅成親兩個年頭了,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悅悅說這話,他能不激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