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理,哼,真不知道你哪裡好,當初我怎麼就覺得你好,認為我大姐姐跟你一起後肯定好呢!我大姐姐那麼好的人…白瞎了。”
此時百官聽到這話,都尷尬的低頭,好?
快拉倒吧,雖然大家嘴上都說坊間流言不可信,可到底無風不起浪啊,更何況他們之中有很多人也曾親眼見過蘇清落的粗鄙無知呢!
鄭御史掩唇咳了咳,他就是見過的人之一,上一次彈劾魯國公治家不嚴的事,可不就是蘇清落引起來的嗎?雖然她也算的上是無妄之災了,可誰讓她長了一副好皮囊呢?
不過說來也怪,那個時候看著蕭少卿和她還互看不順眼呢,怎麼現在倒像是你儂我儂的樣?
但這些他是不在意的。
皇后錢淑語卻更加尷尬,剛剛就是她說想要跟蘇清落比一比,結果皇上卻是將視線投到她的身上,擺明了是詢問她,她要是願意,皇上才會同意,若不願,皇上便不同意!
隨後更是引出這麼一大堆話來,她真的懷疑,今天是她和皇上大婚還是蘇清落和皇上大婚?
她絞著手中的帕子,突然聽到蘇浚說:“這瞧著各位大人是不信啊,我大姐姐真的很好的!不信我讓大姐姐證明給你們看!皇上,我記得剛剛皇后還說要跟我大姐姐比一比,我覺得可行。”
蘇毅皺眉,低聲呵斥道,“浚哥,不得無禮!”說完起身行禮,“小兒年幼無知,請皇上恕罪。”
景子恆早就在心裡笑翻了,蘇毅呵斥蘇浚的時候喊的是浚哥,那可是在家中,或平素的稱呼,可現在是在國宴上,是對著皇帝說話,理當不能如此稱呼。
還說蘇浚年幼呢,倒是他自己就先落了把柄給人了。還有說蘇浚年幼無知,那怎麼讓他說了這麼半天才想到要呵斥呢!
“無礙,朕自當不會跟蘇世子計較,況且朕覺得蘇世子說的倒也不錯。”說完看向錢淑語,“皇后,你想要比什麼呢?”
錢淑語沒想到皇上會問她,一時怔住了不知該怎麼回答。
“嗯?”皇上蹙起眉頭,疑惑。
錢淑語抬頭看向蘇清,卻見到駙馬正好端了一盞茶遞給琉歆公主,琉歆公主笑著接了,駙馬溫聲道:“仔細點,剛剛我沏的過滿了,別溢位來燙著你。”
平時他們喝茶都是由丫頭宮女伺候的,駙馬親自沏茶的時候確實不常見,沏的過滿也是有的,此時琉歆公主滿心的幸福,哪怕駙馬沏的過滿了,可她依然願意喝這一盞。
這一幕看在別人眼中便是恩愛非常,可落在錢淑語的眼中卻不同了,遞茶,說茶水溢位…
錢淑語自然就想到最開始的話題,蘇清落竟然輕輕鬆鬆的接下了駙馬扔過去的茶盞,還仍了回來,她應該也是個會功夫的!
“聽說蘇小將軍文武全才,尤其善武,蕭少卿夫人既然是跟著蘇小將軍學的,當也是學過功夫的吧?”錢淑語想到她要跟蘇清比什麼了。
蘇清眉頭都沒挑一下,早在看到駙馬的動作的時候,她就已經猜到了。
可未等蘇清說話,景子恆便不滿了,“皇后!”語氣低沉,都聽得出來他是不高興了。
錢淑語咬著嘴唇,手上絞著帕子,心裡很不舒服。
倒不是吃醋,畢竟她也不過見過景子恆兩三面而已,遠談不上是喜歡,只是今日卻是特殊!
現在聽到他這麼明晃晃的護著蘇清,她心裡自然是不高興的,今天可是他們的大婚之日啊!
皇上也意識到了,於是解釋道:“大家都知道,表弟妹從小體弱多病,宜靜養,靖安侯更是為了讓她能好好的靜養將她送到了莊子上,蘇清素來是個疼妹妹的,他怎麼忍心他妹妹受苦?既如此,表弟妹怎麼會功夫?皇后若非要比拳腳,豈不是要別人說你仗勢欺人嗎?”
蘇浚唆了一眼蘇清,蘇清點頭,蘇浚立刻搶著回答道:“皇上此言差矣,大哥哥曾說過,他教過大姐姐一些拳腳,初衷就是為了強身健體的!”
景子恆震驚,看向蘇清,“你還會些拳腳功夫?”
蘇清起身,施禮,端的是禮數週全,“回皇上,臣婦確實習過一些拳腳,只是後來哥哥去了戰場,便沒有跟著哥哥學了,但家父也給臣婦請了個武師,這拳腳功夫倒也沒有落下過。若只是比一比拳腳,臣婦倒是樂意的。”
“哦?可是你…表弟剛剛不是說,你才大病初癒的嗎?”話語中的關切之意十足。
蘇清卻裝作不知,點了點頭,“是病了一場,但算不得大病,只因體弱,偶感風寒,卻不曾想,竟是拖了半月有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