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腳下,“國公爺,這個就是受了你的鼓動,到王府撒野的人!”
景子恆皺眉:“到王府撒野?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是蘇清將剛剛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都說了,一點潤色都沒有,聽的眾人直皺眉頭,如果她真的只是女扮男裝上了戰場的話,這麼懷疑也有理有據,但這個人是蘇清,就不能這麼想了!
在場的人誰沒見過蘇清的聰明?更有很多人都在蘇清手下吃過虧。
所以那侍衛的話來說蘇清就不符合了。
蕭寒蘇沉怒,如果現在他手中有武器他肯定能把那人碎屍萬段,就不說他敢詆譭落落,光是香柳的事,就夠他死千百遍的!
香柳跟著他也有兩年多了,他的書房一直都是香柳收拾的,雖沒有大的貢獻,但她辦事穩妥忠心,安守本分,作為一個丫鬟,這就夠了。
被蘇清丟在地上的人攥著魯國公的朝服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國公爺,救,救屬下,她根本不是人,她…她殺了所有的人…還…還要…”
蘇清哼了哼:“對,我是讓人殺了你帶去的所有人,那等吃裡爬外的人留著有何用?他們吃的是景朝的糧食,拿的也是景朝的俸祿,卻甘心給別人當走狗?他們不死誰死?”
一陣倒抽聲,殿內的人都不禁倒退幾步,生怕退的晚了蘇清會大開殺戒…
純鴦從蘇清進來就一直看著她,聽說這件事後,她也只是一笑,果然,她並非真的善良。
也許在蘇清的心裡,她父親跟這些人是一樣的,都是魯國公的‘走狗’,所以她殺了父親!
蘇清轉頭看著純鴦,一步一步的走過去,“純鴦,在魯國公跟我之間,你選擇了相信他,是嗎?我們那麼多年的朋友,你竟然忍心跟我走到這一步?我…算了,反正已經不是朋友了。”
說完她轉過身,默默的拭去眼角的一滴淚,她承認在面對純鴦的時候,她做不到對她狠心,可是不代表她還會原諒她。
在她的心中,她的朋友是曾經那個單純可愛的純鴦,而不是現在這個被假象矇蔽了雙眼,忍心傷害朋友的純鴦郡主,蘇清做不到傷害她,但也做不到原諒她。(未完待續。)
470 威脅(第一更)
蘇清深吸一口氣,如果現在不是在皇宮,如果不是在早朝的大殿上,她會有很多話要跟純鴦說。
“有一句話我必須要跟我曾經的朋友純鴦說,這一生認識純鴦和瑩瑩,我從未後悔過。可是這一刻對著你,純鴦郡主,當我知道郡主你選擇了相信魯國公那一刻,我是恨純鴦郡主的,因為你把我的朋友害死了。”
“還有最後一句,你父母之死與我無關。”
蘇清也不等純鴦說話,面朝景子恆問,“不知皇上可還記得,當年曾答應過蘇清一件事,只要蘇家沒有做大逆不道的事,皇上你就會護著蘇家,如今可還做數?”
景子恆剛要點頭,張御史得了魯國公的示意站出來說:“皇上,此事萬萬不可!蘇家所犯乃是欺君大罪,如果這等罪行都可以饒恕,那還有何國法可談?”
早就知道魯國公不會那麼容易讓蘇家脫罪…
她計算了一下她現在距離皇帝的位置,又仔細的感受了一下週圍的情況,她緩緩的勾起唇,雖然有暗衛在,但她要想在暗衛之前制住景子恆還是可以做到的!
算好之後,她展開輕功衝著景子恆而去,殿中大臣一驚,喊著護駕,武官們倒是想上前去救皇帝,可是蕭寒蘇突然出手將人攔了下來。蘇氿和蘇洵現身出來的時候,蘇清已經扣住景子恆。
殿外的禁衛軍也已經衝了進來,個個手握佩刀緊張的盯著蘇清扣著皇帝的手。
“皇上,臣婦並無傷你的意思,但是…你曾經答應過臣婦的事,如今卻是迫於壓力做不到了,臣婦也沒資格去怪你,但是我倒是很想看看,如果我手中有你這個人質,現在我想要用你曾經答應的事和你的命換蘇家一家平安,蕭家,穆家和墨家不受任何牽連,不知道皇帝可以否應下?眾位朝臣可答應?”
景子恆沉默,他知道這是蘇清故意的,她是為他打算呀!
他雖身為皇帝,但也不能違背一眾大臣的意見,雖說是皇帝,卻有很多身不由己的地方,尤其是這種欺君的罪過。
蘇清哼了哼,“怎麼,難道皇帝一命還不值嗎?反正我蘇家已經是欺君之罪在身了,難不成還會怕多個弒君的罪名嗎?至於別人…我不在乎多幾個陪葬的!”
在場的人並不相信蘇清會這麼做,可是他們還不得不上當!這種滋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