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預料的那樣風起雲湧,反而安靜極了。
蕭寒蘇去了天牢看過蘇清,蘇清聽說之後也奇怪不已,因為她在牢中一點異常都沒有。
蕭寒蘇的心沉了沉,他總覺得魯國公應該是在醞釀更大的陰謀,他有些擔心的說:“落落,明天我會隨著鎮國公去一趟軍營,先問問情況,有些事他能拖,咱們不能拖了,你和岳父岳母必須儘快出去,否則…萬一他在醞釀更大的陰謀那麼後果將是我們不能承受的。”
蘇清也這麼想,對於魯國公來說,看似他一點動作都沒有實則他已經動作了,他在景朝多年,他們根本沒有辦法把人都查清,甚至魯國公的人深入到各個階級,實在是想查都沒處著手。
在這一點上,蕭寒蘇和蘇清是佩服魯國公的,別看有些人手無縛雞之力,或者是生活在最下層的人,可往往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壞了他們的事。
正如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一樣。
“寒蘇,諾風還沒回來嗎?”
蕭寒蘇搖頭,“他才去了多久?還沒一個月,應該不會這麼快的…提到諾風,我在想,會不會是魯國公把人手都調去圍截諾風去了?”
蘇清一愣,方想起那天魯國公確實說過諾風,“哎呀,糟了,很有可能啊!寒蘇…”
蕭寒蘇轉身就走,卻突然停下腳步,看著蘇清從懷中掏出一包東西遞給她:“這是給你的。”
看著蕭寒蘇離開後蘇清才開啟紙包一看竟然是鮮花餅,還是樂藍做的!
她不禁想起了那天他們在城外的花海,她‘辣手摧花’的事,她撲哧就笑了,引得獄卒們紛紛側目,不知道她怎麼了。
這邊蕭寒蘇出了天牢就趕回了蕭家,請來了蕭寒風:“大哥,我有事請你幫忙。”
於是將諾風的事說了,蕭寒風沉默半響道:“不如我親自跑一趟吧,我的功夫雖然未必及的上諾風和天嘯,但也是不差的,畢竟我比他們多練了好幾年的功夫,平時又挺勤奮的…”
蕭寒蘇點頭:“我就是希望你能親自去,但是一路上一定要小心,大哥,我不想你出事!”
蕭寒風點頭,然後就回了院子準備出發。
第二天蕭寒蘇隨著鎮國公出城去了軍營,在軍營裡一呆就呆了五天,他也終於知道為什麼京城裡會安靜,蘇清為什麼到現在還走不出天牢了!
軍營裡將軍們倒是差不多都覺得蘇清是個巾幗英雄,保她出來無可厚非,可是底下那群將士卻不這麼想,他們覺得他們來從軍是上戰場打仗的,讓一個女子領導算什麼?
往往越是低層次的人就越是注重男權,覺得女子就該在家相夫教子!
偏偏還有一個呂將軍時不時的詆譭,想要動搖將士們就更難了。
蕭寒蘇感慨:“閻王好過小鬼難纏!”
鎮國公一聽笑了:“你知道這個道理就好。”
蕭寒蘇猛地一怔,突然間明白了為什麼魯國公會不分身份地位的拉攏人,正是因為這句話!
“我想我明白我和落落比魯國公差什麼了。落落差的是那份狠辣,我最差的是偏見,其次是放不下對落落的感情,對於她的事我做不到冷靜對待,她也如是。”
鎮國公點頭,“不錯,明白的也不晚,所以接下來你要怎麼做?”
蕭寒蘇哼哼了兩聲,要怎麼做?魯國公都能按兵不動,他也能做到!但要先跟落落說通,反正她在牢中也沒吃苦,就讓她多呆幾日吧,魯國公可等不起了!
“北周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他雖然也有訊息來源,到底不如鎮國公的,鎮國公說:“蠢蠢欲動,看動向是向著章州的,章州那邊已經發來抵報,現在只發現了動態而已,至於其他…我看也快了,估計明日早朝兵部就會提出這件事,皇上也該著手安排了,蘇小將的出頭之日,就被提上了章程,接下來就看你們自己的了。”他嘆了一口氣道:“畢竟已經荷月了,北周該要按耐不住了,最遲這月末!”
“大軍的調動應該月中就會確定下來,屆時章州守軍會死守章州城,拒不出戰,等待大軍的到來,算算時間,荷月末就差不多了,到時候蘇小將就是趕鴨子上架也能出來了。”
“所以最遲是荷月末,她必然出獄。至於到軍中後怎麼跟大軍磨合,這就要看她的了。”
“你代替不了,你能做的就是防著魯國公在月末之前動手腳,倒未必是對她,也許是針對呂將軍,你可知道,他的偏見可是很難改變的,相對的也是很容易被拉攏的,你可懂嗎?”
蕭寒蘇如醍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