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能無過?
曾經她就存了這樣的心,饒過她一次兩次的,蘇清以為她會想明白的,可是實際上沒有,她不但沒明白,反而變本加厲,對於蘇蕙落這一次的過,蘇清確實做不到饒了她。
“浚哥,侯府的護衛,暗衛死傷都是多少。”
蘇浚起身,面色肅然,“護衛傷者十九,其他,無一生還。暗衛傷者三十六,死亡十三,還有十一人下落不明。死亡和下落不明者,有三人有家眷,我已經安撫了他們的家眷。”
蘇清嗯了一聲,“以後他們的生活侯府照顧著吧,浚哥,你同意嗎?”
蘇浚點頭,蘇毅眉頭卻皺了皺,“落落,為什麼不問為父?為父才是侯府的當家人!浚哥才六歲!”
蘇清哼哼兩聲,“父親,您不要當女兒不知道,咱們侯府面上是您當家,可是您現在發現浚哥少年老成了,倒是把很多事都扔給浚哥了,而您坐享其成,當起了甩手掌櫃,您也知道他才六歲啊!您說說,有您這麼當父親的嗎?女兒都替您感到羞羞,所以女兒問浚哥,才不會問你!”
蘇毅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咳咳,那個,為父去看看你母親,你們聊!”
哼,生個這麼聰明的兒子,他能不好好利用嗎?正好省了時間好好陪陪他的夫人呢!
蘇清好笑的看著蘇毅大步走了出去,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父親變的無賴了。
蕭寒蘇則勾起唇角,臉上盪漾著妖孽般的笑容,“岳父還真是放心,讓一個六歲孩子當家!”
蘇清不滿的瞥了他一眼,看到他完美的臉上露出的那抹笑容,心臟猛地跳動了兩下,然後彆扭的扭頭,“笑的那麼銀蕩,是打算勾引誰?”
“你!”
蕭寒蘇不疾不徐的吐出一個字,卻讓蘇清的心跳的更快了,放佛下一刻就要跳出來胸膛了。
蘇浚尷尬,又想到在宮裡看到的那一幕,他的小臉紅撲撲的,拜託,姐姐姐夫,顧慮一下我還是個孩子好嗎?你們口口聲聲的說我才六歲,可是你們真的有當我是六歲嗎?
正當屋內尷尬之時,外面一陣動亂,蘇清,蕭寒蘇和蘇浚俱是提起了十二分精神,突然三人的眼前閃出一個人影,正當三人準備出手的時候,那個人倒在了地上,看那衣服有些眼熟。
“是…是諾言!”
蘇清準備上前檢視,蕭寒蘇攔住她,親自走上前。
諾言身上有很多血,看起來傷得不輕,他呼吸微弱,似乎只剩一口氣了,後背上隱約還可見插著一把斷刀,只是斷刀正是貼著面板裂開,而且看樣子斷刀還刺得很深,根本拔不出來。
這樣的情況,諾言想活命,根本不可能!
諾言強撐著一口氣想要翻身,蕭寒蘇一驚,按住了他:“你不要亂動了,更不要翻身!”
他若真的翻身了,恐怕立刻就會死去,斷刀已經刺入他的身體裡,若再翻身,肯定了直接就會要了他的命,連一句話都交待不了!
可是諾言放佛沒聽到一般,強撐著翻了半個身,手顫抖的伸向他的衣襟。
“信…柳…信…”
他只說了這三個字人就沒了呼吸,身子乍然一鬆,倒了下去,接觸到地面時,**抽搐了一下,就像活著的人抽筋一般,僅僅一下就沒了動靜。
看他此時平躺著,神情卻是放鬆,安詳的。
蕭寒蘇立刻從他衣襟裡掏出一封信,信封已經被染紅了,只求信的內容沒被血染,否則他拼著一命送回來的東西就沒有意義了!
幾個人拆開信,雖然信也被模糊了一些,可還是能分辨得清寫了些什麼,看到最後幾個人斟酌著竟然得出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魯國公通敵!
而且魯國公是北周的重臣,潛伏南朝多年,景朝初建,他便蟄伏到了景朝。
這個訊息讓蘇清,蕭寒蘇和蘇浚一時間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可是諾言只來的及留下這三個字,他們也不敢隨意相信。
不是懷疑諾言,而是懷疑魯國公,魯國公那樣的人,萬一諾言早就被他收買了,他是那種能做出讓諾言豁出性命送來這一封信的人,如此以他們的性子來說,他們是會相信信中所說的。
然後他們會按照這個線索查下去,也許就會落入魯國公準備好的陷阱。
蘇清一時慌了手腳,如果信中所言屬實,那麼魯國公潛伏在景朝這麼多年,他的目的不可能近僅僅是毀了蘇家!蕭家,穆家,墨家肯定都在他的計劃範圍內!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