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的大聲回答,結果倒把賈老賊弄得臉紅心熱,子聰和陸秀夫等人低頭偷笑。還好,南必沒有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而是飛快說出了來意,“賈伯父,今天是我姑姑讓我來的,我姑姑想請你到她家裡去一趟,她有話要對你說。”
“你姑姑想見我?”賈老賊有些發楞,自從被俘虜到臨安後,察必就一直帶著真金等忽必烈兒女住在被宋軍嚴密看管的蒙古王府,為了不給她的子女招去禍患,幾乎是足不出戶,從不與外界接觸,今天怎麼會想起來要見自己?而南必又轉向子聰笑道:“子聰大師,還有你,我姑姑也想請你去見上一面?”
“皇……王妃想要見我?”子聰的老臉有些發白——察必母子之所以被宋軍生擒,他這個蒙古叛徒可是罪魁禍首之一,自然對察必母子心中有愧,不願去面對往日舊主。子聰正想設法推脫時,南必卻不客氣,當著許多人的面直接就抱住了賈老賊的胳膊搖晃,嬌聲說道:“賈伯父,去嘛,去嘛,我姑姑又不會吃了你,只是有一些正事想和你商量,求你了。”說話間,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南必高聳的胸脯便擦上了賈老賊的胳膊。
“鬼丫頭,身材越來越好了,胸部這麼豐滿,我那些老婆一個都比不了。”賈老賊瞄瞄南必那火暴的身材,嗓子不免有些發乾,情不自禁的就點了頭,“也好,乘著今天時間還早,本官就去一趟蒙古王府。子聰大師,你也陪本官去一趟吧,看看王妃打算說什麼正事。”
“好啊。”南必放聲歡呼,誘人的身體幾乎全部貼到賈老賊身上。因為在場都知道南必是蒙古人不通禮教,所以倒沒人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有心中慚愧的子聰暗罵老東西好色無恥,只好無可奈何的陪著賈老賊趕往察必的府邸。
……
察必所住的地方,也就是賈老賊建議趙禥封給真金的蒙古王王府,位於臨安城相對偏僻的西南角,周圍駐紮有宋軍的重兵,名為保護實為監視,察必非常清楚這點卻不提出異議,僅是帶著忽必烈的幾個兒女一直深居簡出,飲食衣服都是向南宋朝廷直接索要,僕人和丫鬟也全部是由南宋朝廷提供,從不私自與外人接觸,就連她的嫡親侄女南必想要見她,也必須得經過南宋官員允許,拿到通行證後才能進府,所以快兩年的時間下來,察必母子倒也與南宋朝廷相安無事,並沒有逼得賈老賊對她們母子生出殺機。
賈老賊一行到得蒙古王府時,時間已是接近傍晚,駐守在王府門前的宋軍士兵見是賈老賊親至,趕緊上來行禮,賈老賊揮手讓士兵起來,先詢問了一下王府近來的情況,然後又親自檢查了王府的守備情況,想看看有沒有可能被有心人利用的空子。那邊南必不樂意了,嘟起小嘴說道:“伯父,你還看什麼看?我姑姑的王府周圍駐紮得有六百軍隊,日夜不停的巡邏檢查,外人想要靠近這裡都難,你還怕什麼?”
“小鬼丫頭。”沒有發現漏洞的賈老賊擰了一把南必的嫩臉,這才領著子聰進到王府。而察必真金的住宅號稱王府,其實規模也就相當於一個南宋中等官員的宅邸,院子中沒有一棵樹,只有一些稀稀落落的花叢,庭院走廊幾乎看不到一個人影,陰森森簡直象一座鬼宅,很是給人一種淒涼之感。見此情景,一心打算利用察必母子影響力招降蒙古軍隊的賈老賊本想發怒,可考慮到監視察必母子的宋軍士兵也難,賈老賊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心說,“這就是輸的下場,要是襄陽我輸了,只怕現在住這種地方的就是玖兒了。”
稍稍平靜了心情,賈老賊正步踏進大廳,廳中稍微有些光線,察必也領著忽必烈的兩兒兩女正在廳中折著摺紙,兩年時間沒見,察必俏麗雖然依舊,身體卻明顯消瘦了一圈,神情更是憔悴,就連素來以狼心狗肺著稱的賈老賊看了都不免有些心疼。賈老賊放棄直衝進廳的打算,在廳門前低呼道:“王妃,賈似道求見。”
“孃親。”忽必烈的兩個兒子和兩個女兒都驚叫起來,飛快躲到察必的背後偷看賈老賊,那神情,就象是見到世上最恐怖的豺狼餓虎一樣。而察必抬頭看了賈老賊一眼後,淺淺一笑算是見禮,然後向跟在賈老賊背後的南必說道:“南必,辛苦你了,帶你的弟弟妹妹到後面去玩玩,好嗎?”
“好的。”素來喜歡捉弄賈老賊的南必忽然變得十分乖巧,輕輕答應一聲,領著忽必烈的四個兒女便走進了後廳。察必這才向賈老賊柔聲說道:“賈平章,請上座,臣妾這就叫人給平章上茶。”賈老賊點點頭,領著子聰和龔丹等一干親兵進廳,坐到了客座的位置。
“恭喜太師,賤妾聽說太師這次出征四川,一舉收復了五十年前被鐵木真大汗奪取的土地,四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