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宋軍名將,但基本上都是防禦型名將。惟獨文官出身的咎萬壽是個另類,從1265年第一次領兵光復雲頂山堡起,咎萬壽先後收復了資州、嘉定、成都和綿州等四川州府,打的全部是進攻戰。而且咎萬壽用兵極毒,在收復成都的戰役中,咎萬壽竟然用火攻燒死了調門堡的所有蒙古守軍!同時咎萬壽的缺點和優點同樣明顯——打進攻戰基本上穩操勝券,輸的全部是防禦戰。而且他在南宋滅亡後投降了蒙古,所以戰績少見史冊,僅在四川各地通志和《讀史方輿紀要》中有零星記載。
第四卷 川中義 第五十章 小型三國演義
“太師,劉姑娘醒了,醒了。”大概也知道劉安鳳在這件事中起到的分量,所以賈老賊的親兵叫喊的聲音都帶著喜氣。而聽到這喊聲後,賈老賊和子聰這對臉厚心黑的夢幻組合臉上立即一起露出喜色,心中雙雙大叫,“妙!等劉安鳳把真相一說,就有機會挑撥田雄和熊耳在綿州城下火併了。”
“快,快,把劉姑娘抬到這裡。”激動得難以自己的賈老賊嘴上叫著把劉安鳳抬到這裡,腳卻不由自主的跑了過去。出於謹慎,田雄派來的使者胡銓怕賈老賊對劉安鳳玩什麼要挾威脅的把戲,也是快步跟了過去。
劉安鳳確實是醒了,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躺了幾天,只能靠侍女喂參湯米湯吊命,可憐的少女容貌明顯憔悴了許多,再加上因為失血過多導致的蒼白臉色,讓少女看上去既憔悴又枯槁,就象一朵枯萎凋零的花苞——讓賈老賊這樣的正人君子都覺得有些心疼,就更別說曾經多次在劉黑馬府中見過劉安鳳的胡銓了。看到劉安鳳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胡銓眼淚都落下來,哽咽道:“安鳳侄女,你受苦了。”
“胡叔父,……真的是你?”劉安鳳也認出了胡銓,激動得掙扎著想要在擔架上坐起,可她肩上的兩處箭傷都是貫穿傷,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癒合,身體才坐到一半就牽扯到傷口,疼得可憐的少女一聲嬌吟,身體一歪就又要摔下去。胡銓本想去扶可又考慮到男女授受不親,手伸到就縮了回來,咱們的老賊太師可沒那麼多顧忌,上前一步攙住劉安鳳的身體,讓劉安鳳靠在自己懷裡,微笑說道:“劉姑娘,你的故人來了,本官這會終於可以輕鬆了。對了,趕快把成都兵變的事……”
“啪!”劉安鳳回答賈老賊的是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劉安鳳圓睜杏目,嘶啞著嗓子向賈老賊吼道:“淫賊,放開我!”
“孃的,真沒面子。”雖說賈老賊自己理虧,可當著這麼多人被劉安鳳扇耳光,賈老賊面子還是極掛不住的。惱怒之下,賈老賊猛的收回扶住劉安鳳的手,哼道:“小丫頭,給你的顏色就開染坊,放就……”賈老賊說到這裡就說不下去了——因為劉安鳳本就極度虛弱無力,賈老賊忽然收回扶住劉安鳳的手,劉安鳳身體失去依靠,竟然從擔架上直接摔到了地上。
“安鳳侄女。”“劉姑娘。”胡銓和賈老賊同時驚叫,再七手八腳的把劉安鳳抬回擔架時,賈老賊卻傻了眼睛——劉安鳳竟然又一次昏迷了過去。賈老賊大聲叫苦,忙去搖晃劉安鳳的身體,“劉姑娘,劉姑娘,醒醒,醒醒——你想睡覺,起碼先把成都兵變的情況告訴了你胡叔父再睡不遲啊。”那邊子聰也慌了手腳,趕緊又把軍醫叫來搶救。
“快,無論如何要把劉姑娘救醒。”賈老賊急得腦門都在冒煙,連聲催促軍醫搶救。可軍醫對著劉安鳳又是掐人中又是用針灸,昏迷過去的劉安鳳說不醒就是不醒,最後那個軍醫也沒了辦法,只好向賈老賊跪下磕頭說道:“太師,小人無能,這位劉姑娘傷得實在太重,失血又太多,除非慢慢調養,否則短時間內小人實在無法把她救醒。”
“那有沒有性命之憂?”胡銓脫口問道。生性多疑的賈老賊卻起了疑心,心說這臭丫頭該不會是也知道現在情況,所以故意裝昏想要整我吧?想到這裡,賈老賊又把髒手伸到劉安鳳身上,在她纖細的腰肢軟肉處捏了一把,但劉安鳳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唯一的希望落空,賈老賊馬上又拉下臉,嘀咕道:“臭丫頭,我坑你一次,你害我一次,咱們扯平了。”
“賈太師,你在幹什麼?”胡銓是讀書人,在這個男女授受不親的年代看到賈老賊去摸一名年青少女的身體,自然是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嚇得賈老賊趕緊收手,尷尬解釋。但不管賈老賊怎麼解釋,胡銓還是心生警惕,心說賈老賊是出了名的好色,大帥千金留在綿州城裡幾天時間,指不定賈老賊已經對她做出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想到這裡,做為劉黑馬曾經親手提拔的部下,胡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脫口說道:“賈太師,既然大帥千金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