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啊。”對於同胞子弟兵的到來,汴梁百姓並沒有壺漿簞食,喜迎王師,而是驚惶失措的奪路而逃,大人喊小孩哭,在街道之上自相踐踏,死者無數。見此情景。大宋騎兵心裡別有一番滋味,確實太久了,從靖康之恥到端平入洛一百零七年,從端平入洛到今天又是二十六年,一百多年地時間,汴梁的漢人已經徹底忘記了他們是炎黃子孫,忘記了他們是大宋子民,反而視大宋軍隊為洪水猛獸了。兵力空虛地汴梁城蒙古守軍並不強大。根本無法撼動全部由精銳軍隊中挑選出來的精銳組建的大宋騎兵,但汴梁的百姓卻給了大宋騎兵心靈的重創——我們是同胞手足,你們忘記了嗎?
“將士們,奮勇殺敵,大宋列祖列宗的在天之靈正在看著我們!”曹世雄高呼起來,大宋騎兵齊聲怒吼。在遠未恢復元氣的汴梁城中盡情縱橫馳騁,用敵人地鮮血祭奠為重回汴梁捐軀的無數大宋將士,用對敵人的殘酷殺戮為無辜死難的中原軍民洗刷血海深仇。在如此兇猛的大宋騎兵面前,汴梁城中士氣低落的蒙古守軍幾乎是一觸即潰,丟盔卸甲的逃出城外,為了爭奪逃生的道路,蒙古守軍甚至與汴梁百姓自相殘殺起來。
“這一刀是給嶽爺爺砍地!這一刀是為宗爺爺砍的!這一刀是……”曹世雄手下的第一殺人魔王楊晨煥總是衝在軍隊的最前面,每呼喊一聲就是一刀斬落,無論對蒙古人、色目人還是漢人都是如此,以至於曹世雄不得不親自出面組織他。“楊晨煥。不能再亂殺漢人了,先搶佔城門。把韃子趕出城去!您負責北門!”
“知道,包在我身上。弟兄們,跟我殺韃子去!”楊晨煥對曹世雄的話還是聽的,大吼一聲領兵衝向北面。曹世雄又轉向旁邊地嵬名暢和阿志沙等人命令道:“嵬名暢,你負責西門,阿志沙,你負責東門,先把韃子趕出城去。高鳴,你負責抓捕城裡的韃子官員,焚燒汴梁糧倉。”
“得令。”嵬名暢和高鳴等人各自答應,分別領兵而去。曹世雄自己則親領一軍抓捕城中的漢人百姓,並向那些嚇得面無人色的漢人百姓問道:“大宋太廟遺址在那裡?你知道嗎?”
“將軍,饒命啊,我……我不知道。”一連問了十幾個人都是回答不知道,曹世雄幾乎絕望的時候,終於有一個老頭答道:“將軍,我知道大宋太廟遺址,二十多年前,你們大宋的軍隊到那裡祭祀過。”
“什麼你們大宋?我們大宋,我們都是大宋子民!”曹世雄大喜過望,先是訓斥那老頭一通,又命令道:“快,帶我去大宋太廟的遺址。”
北宋宗廟的遺址就在已經被焚燬的北宋皇宮之中,隨著刀兵戰火也化為了一片廢墟,那個老頭領著曹世雄等人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找到太廟遺址。看著長滿野草地太廟廢墟,曹世雄淚如雨下,命令道:“搭建一個靈臺,再找靈牌來和筆墨來,越多越好。再去通知楊晨煥他們,把汴梁城裡剩下地漢人百姓押到這裡,也是越多越好。”
城裡的戰事還在繼續,靈臺很快搭好了,只是空白靈牌不好找,無奈之下,宋軍士兵只好去木材鋪找來一堆白木板和鐵鋸,臨時趕製了一批粗糙地空白靈牌,曹世雄慶祝揮毫,首先寫下趙匡胤的廟號太祖皇帝,然後是宋太宗趙光義、宋真宗趙恆、宋仁宗趙禎……,寫完了北宋九帝。曹世雄又寫下宋理宗之前的南宋五帝廟號,然後是鄂王岳飛、蘄王韓世忠和忠簡通議大夫宗澤等得享太廟地大宋名將,並一一供到靈臺之上……
“將軍,城裡的韃子基本趕出去了,糧倉也燒了,能抓的官員也全押來了。”當曹世雄把孟珙的靈牌放到靈臺上時,汴梁城裡的戰事基本結束。天色也已經全黑。曹世雄命令宋軍先是點燃大量火把,也命令押來的汴梁百姓全部跪到靈臺之前。設上香爐燭臺,並將能抓到汴梁蒙古官員全部押到太廟廢墟之前,聽侯處發。
“汴梁的百姓們。”曹世雄站在靈臺之旁,向黑壓壓地跪在靈臺前的汴梁百姓高聲叫道:“你們抬頭看看,靈臺上面供地,全是大宋的列祖列宗和忠臣猛將。今天把你們押到這裡來給他們磕頭,就是提醒你們。不光你們汴梁漢人,北方所有的漢人都是大宋子民,大宋從沒有忘記你們,大宋軍隊遲早有一天還要光復中原,光復漢人的江山!”
“我們是蒙古人,不是宋人。”一個年輕男子叫起來,曹世雄臉色一變,那邊楊晨煥早已經衝上去把他拖出來。提著刀問道:“你再說一遍,你是漢人還是蒙古人?”
“我……我是蒙古人,我從生下來就是大蒙古的子民。”那個年輕男子據理理爭。楊晨煥濺滿鮮血的臉猙獰一笑,鋼刀一捅剖開那人胸膛,將他的心生生挖了出來,將與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