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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韃子!還我黨項人的命來!”阿志沙仗著天生神力,揮棒又去橫砸史天澤胸腹,史天澤挺槍擋住,長槍就勢一吐閃電般刺中阿志沙心窩,雖說恰好刺在阿志沙胸口的護心鏡上,卻也讓阿志沙胸口如遭重錘猛擊,大吐一口鮮血摔落馬下。史天澤又冷笑道:“還有誰?”
“大家一起上!”兩員宋軍猛將都折在史天澤槍上,後面的曹世雄大為震驚,忙催馬上前,招呼眾人圍攻史天澤。而史天澤不慌不忙,一柄長槍衝刺之間有如梨花飄灑、瑞雪飄飄,霎時間又有六、七名宋軍倒在他地槍下,宋軍人數雖多,卻無一人能進他的兩丈之內。乘著這個機會,後面史天澤的兩個兒子史槓、史彬和哈丹巴特爾等蒙古將領也已經組織隊伍衝來,曹世雄見勢不妙,知道不趕緊解決了史天澤只怕會有大麻煩,忙大吼一聲冒險上前,長槍奮力砸到史天澤剛刺翻一名宋軍的槍上,旁邊的嵬名暢明白曹世雄的心意,忙也是雙手合力一刀劈在史天澤槍上,與曹世雄聯手與史天澤較力。
“蕞爾小賊,能耐我何?”史天澤又是一陣冷笑,雙手一翻長槍挑起,將曹世雄和嵬名暢的刀槍挑開,翻手一槍又刺曹世雄咽喉。不曾想地面上那個悍勇無比的楊晨煥卻曾經跳起,右手一把抱住他的腰肢,張口就狠狠咬在史天澤左手腕上,牙齒深陷入肉。史天澤吃疼大怒,右手一轉去抽腰間寶劍,不料那邊阿志沙也吐著鮮血撲了上來。雙手一張緊抓住史天澤的右手。死裡逃生地曹世雄大喜,忙又揮槍去砸史天澤地腦袋,那邊嵬名暢也是一刀橫削向史天澤胸口。
“小蟊賊,都給我滾開!”史天澤大吼一聲從馬上縱起,身體平躺躲開曹世雄和嵬名暢的刀槍,右腳一腳在近身劈砍地嵬名暢胸上,將嵬名暢踢得摔落戰馬。史天澤乘機落回戰馬。右手一甩把阿志沙甩得飛可出去,狠狠砸到曹世雄身上。史天澤乘機一掌向緊咬在自己左手上的楊晨煥頭頂劈落。“去死!”
“嗖!”眼看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支冷箭忽然從宋軍隊伍中飛出,原來是射術出眾的高鳴突施冷箭,正釘到史天澤右眼之中。史天澤慘叫一聲,右手去拉箭尾,左手奮力甩出,任由楊晨煥的牙齒將他左手撕下一大片血肉。回馬轉身就跑。而曹世雄和嵬名暢等人竟不敢追,只是相顧駭然——曹世雄、阿志沙、嵬名暢和楊晨煥四人聯手仍然不是史天澤地對手,最後靠著阿志沙、楊晨煥的無賴打法和高鳴地冷箭才傷到史天澤,這史天澤未免太厲害得過份了吧?
“將軍,快追!這老漢奸太厲害了,不乘他受傷宰了他,等他傷好了怎麼辦?”楊晨煥吐著血沫子爬回戰馬,向曹世雄等人叫喊道。曹世雄這才從震驚中醒悟過來。忙命令道:“全軍衝鋒,追殺史天澤!”
“殺!”宋軍騎兵衝鋒又起,緊追史天澤過去。那邊身負重傷的史天澤剛衝回兩兒子面前就摔下戰馬暈倒,史槓和史彬不敢怠慢,忙驚叫著背起父親向後逃竄,留下哈丹巴特爾單獨應對宋軍諸將。不過這個哈丹和史天澤相比就太肉雞了。剛一個照面就被嵬名暢劈中,又被帶傷上陣的阿志沙一狼牙棒打中面門,當場斃命。主將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倉促組織起來的蒙古軍隊立即大亂,迅速被宋軍騎兵衝散。
“放火,燒城!”眼看著史天澤被兩兒子揹著漸漸逃遠,曹世雄也沒了追趕地興趣,大叫著命令宋軍放火燒城。宋軍騎兵也不客氣,一邊奮力衝殺著洛陽城中這些二線三線敵人(忽必烈:一群不要臉的貨色,有本事找我的主力騎兵試試?)。一邊四處縱火焚燒城池(這可是楊晨煥等人的最愛)。只過了片刻時間。洛陽城中便是火頭四起,烈火熊熊。藉著風勢席捲城池,混戰之中又沒有人能去救火,任由火焰淹沒了無數房屋、街道,也淹沒了囤積在城市之中的寶貴糧草,洛陽居民和守軍的哭喊聲震耳欲聾,血肉被燒焦的焦臭味中人慾嘔,剛恢復了一些元氣的洛陽城也再一次在烈火中化為廢墟。
“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低沉而滿懷仇恨地《滿江紅》歌聲在洛陽城中迴盪起來,完全佔據上風的宋軍騎兵成群結隊的在洛陽街道中衝殺縱火,凡是看到蒙古士兵或者蒙古百姓立即屠殺,不管是男是女還是老人幼童,一律刀砍槍刺,畫面竟然與蒙古軍隊在攻陷的大宋城市中屠城時一般無二,只是霸佔著洛陽城的蒙古居民倒了血黴,用他們的生命為他們軍隊地暴行付出代價——當然了,曹世雄等人後來也沒少受南宋朝廷中的儒生非議。
“稟報將軍,韃子軍隊差不多全逃出城了,下一步該怎麼辦?”天色大亮時,追殺守軍的宋軍諸將紛紛給曹世雄送來捷報,並請示下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