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透露剛才在後室的事情。
賓客們知道天色已晚,不便多叨擾,索性也就起身告辭。
孚琦沒有多挽留眾人,他只是悄悄通知張人竣和陳廉柏遲走一步,然後就親自將眾人送到前廳門口,交給管家引出府院。他讓張人竣和陳廉柏留下,自然就是為了商議圍剿革命黨的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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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紹霆跟著眾賓客出了將軍府,在將軍府大院門口一一向其他賓客告辭,接著隨同西郊軍營的同仁上了馬,帶著早先跟來的衛兵,向西郊返回了。只是晚宴時大家都喝了一些酒,有幾位酒量淺薄的軍官已然是醉得意識混亂,所以一行人只能駕馬小跑。
一路上眾人三三兩兩並肩談笑,說的都是剛才在將軍府上沒有說完的話題。
唯獨吳紹霆一臉凝重之色,神情顯得很揶揄。
這時,許海英打馬走了上來,對吳紹霆笑了笑,問道:“吳大人,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先前宴席上吃酒時,可不是這樣呀!”
一旁另外一個陸軍衙門的官員哈哈笑道:“是不是那位陳公子跟吳大人鬧什麼矛盾了?”
許海英連忙又道:“是呀是呀,吳大人,吃酒時你跟陳公子離席了那麼久,後來又是一起回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呀。還有,剛才將軍大人將你們兩個叫到後面,又是所為何事呀?”
周圍的其他人聽到這一問,紛紛也都好奇起來,目光全部投向了這邊。
吳紹霆嘆了一口氣,臉色不好的說道:“許大人見諒了,先前確實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不過將軍大人特意交代,不準多言。因此,我也不方便多透露什麼了。”
他現在只能利用擅長內院的事情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憂慮,當然真正值得他憂慮的事情,還是同盟會遭到了暴露。他正在思考著該怎麼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