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齡在都督府南廳外等了很久,不停的摸出自己的懷錶看著時間。他半夜時突然接到一條線報,看完之後一直猶豫不決,究竟要不要立刻向督軍彙報。等到凌晨四點鐘時,他總算還是來到都督府,找到侍從處主任去通報。如今天色剛亮,時間尚早,吳督軍正在休息之時,若沒有重要之事前來打擾必然是有不妥。
關鍵是王長齡自己也不能確定這條線報算不算重要,畢竟事情還沒有定論,只是初步得到了些許線索。
侍從處主任忐忑的來到都督官邸的臥房,一番周折之後,總算叫醒了吳紹霆。
吳紹霆一聽是王長齡急著要見自己,雖然睡眼惺忪,但心神早已震動了一下。他穿著睡衣走了出來,讓侍從處主任直接把王長齡請到官邸小書房,自己順便用涼水洗了一把臉。
很快,王長齡來到了官邸小書房,在這裡見到了吳紹霆。
“這麼急,是不是刺殺案有什麼線索了?”吳紹霆先一步開口問了道。
“是的,五個鐘點前上海剛發來的急電,情報站查到了一些眉目。這件事說起來很複雜,歸根結底上海情報站也沒有真憑實據。”王長齡表情嚴肅的說道。
“先說說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吳紹霆直接的問道。
“北洋政府抓獲的兩名嫌疑人照片已經發往各省比對,上海情報站檢視過照片,透過本地線人得知這兩個人都是上海青幫的成員,兩年前上海光復時他們還參加過革命軍。目前線索只跟進到這裡,暫且沒有其他的證據了。”王長齡簡潔的說了道。
吳紹霆立刻皺緊了眉頭,上海青幫的人跑到北京來行刺自己,這是什麼道理?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