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傳善和高宗藩都坐在他身邊,桌上擺著爺兒仨的早、中、晚三頓飯。
王傳善一見師父醒了,立即和高宗藩一起張羅開飯。這一頓飯爺兒仨吃得真香,居然把桌上積了三頓的飯都吃了個精光。高宗藩去洗刷碗筷,王傳善向李老師說:“師父,這陣子您老太累了,咱過幾天再學槍吧!”
“哈——,”李錫度老師笑了起來,“你們呀,真是傻孩子,這力氣麼,就好像井裡的水,你用多少,它就泉多少,哪怕你一時用光了,要不了多久,又會泉滿的,你要是不用啊,它還不泉呢。明天一早你們再來,咱學槍!”
武諺雲,“年刀月棍一輩子槍”,又云,“槍乃兵中之帥”,都是說槍在諸多器械中是比較難練的。別看高宗藩和王傳善功夫好,學起這趟三十八槍來,也感到很吃力。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學完。這天快要收場時,李老師說:“你們只算是把這趟槍的套路穿起來了,離”會“還差得遠呢!”說完他從高宗藩手裡接過大槍,單手握住後把只一攪,那槍就像一條蛇一樣遊動起來,“噗”地…一聲刺出去,那彤紅的槍櫻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直向前噴去!兩個徒弟不由得看呆了。“絕了!”高宗藩讚道。
“絕了?”李老師搖了搖頭說,“比起你們師爹,差遠了!”
“師爹?劉守慶,劉爺?”
“對,正是他老人家。這一槍,要是他扎出去,就會在靶子上留下七個眼,組成一朵梅花。”
高宗藩只記得在入門拜師時,拜的三代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