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單戀一枝花?哥其實也沒想到,當時我們困在深山老林裡,大雪封路封了半個月,不是故意不給你留公平競爭的機會……”
司南一邊開車跟緊前方的敞篷皮卡,一邊從後視鏡瞥著顏豪,似乎想安慰他什麼。但安慰人是個需要情商的技術活,司南想來想去,半晌才冒出一句:
“唔。我勾引他的。”
周戎:“……”
顏豪:“……”
顏豪差點沒哭出聲。
周戎費老鼻子勁才把想跳車的顏豪給勸了回來,司南體貼地閉嘴不說話了。四面通風的suv翻越山坡,轟轟作響,跟著卡車向遠處的倖存者基地駛去。
“隊長跳機那天晚上,本來我也想跳下去的,但春草死命拉著我……”顏豪嚥了口唾沫,漂亮的眼眶又發紅了。
周戎心說真是爸爸的好閨女,又虛情假意地安慰了幾句,問:“你們怎麼沒到南海?抗體還在吧?”
“在。我們就算死到最後一個人都會護住抗體和資料的。”顏豪指指前方的卡車:“姓陳的和這幫人只以為我們跟大部隊失散了,不知道我們帶著東西,所以待會進了基地千萬別提。”
周戎狐疑道:“姓陳的是誰?”
“她叫陳雅靜,omega,是個女人,倖存者基地的頭。”顏豪說:“直升機墜海的那天晚上,我們被岸邊的民間巡邏隊救了起來,緊接著就被送去了她的基地……”
離開長沙的那天深夜,直升機途徑廣東,飛至沿海,遇到了罕見的暴風天氣,完全無法搜尋南海基地的任何蹤影,只得緊急飛回港口迫降。
然而在惡劣的天氣條件和可見度下,兩艘直升機相繼墜海了。
不幸中的萬幸是他們墜在沿岸,港口正巧有一支民間巡邏隊,立刻放救生艇來把倖存者接上了船;這支巡邏隊隸屬於當地最大的倖存者基地,顏豪他們被救回去後,見到了基地的領頭人,即是那位名叫陳雅靜的女性omega。
“她非常古怪,”顏豪皺眉道。
周戎警惕地問:“哪裡怪?”
“毀容,殘疾,無法站立。基地本身是g軍區的下屬研究所,她是副所長的妻子,病毒爆發後包括她丈夫在內的很多人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