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對這種狀況心裡也明白,
不過當初能夠從失德的泥坑裡面爬出來,沒把今後的官路給堵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如今在想來,官路雖然通了,確實得罪了滿京城的權貴。這條路走的也算是滿路荊棘。京城果然不是那麼好混的。
幸好有失有得,聖人不曾厭棄池二郎。雖然現在艱難了些,可芳姐相信時間長了,總會有所緩和的。
對於那些被這件事情牽連的小兒女,芳姐只能說抱歉,沒有攤上一個有擔當的家族,誰承想竟然有這麼固執的朝臣,看了那張東西以後,不聲不響的就把小兒女的姻緣給拆散了。
要說內疚肯定有點,可芳姐也不是聖母,只能說命,誰讓他們碰上這麼不知道變通的長輩呢。
對於那些傳言中要到池府門口裝牆上吊的女子,池府的主人拿出來的態度非常的強硬。芳姐讓管事放話,誰要在池府門口鬧事,他們池府不攔著,也不過是搭上點棺槨的事情,定然風風光光的把鬧事者送回府上。
讓這些自認站在輿論正義方的大臣們,各個咬牙切齒的,這哪能呀,這不是讓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們府上的婚配有問題嗎。不然小娘子們怎麼要死要活的死人家門口去呀。
至少曾經有過問題。自曝其短的事情沒人願意做。狠話也不過是說說而已。
所以別管那些女子如何,可他們的孃家或者夫家,都不准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丟不起這麼大的人。
以至於京城那些被波及的失意人,恨池府恨的咬牙切齒,可池府門口依然風平浪靜。
因為池府裡面的女人夠狠。
說是不內疚,芳姐也鬱結於心就是了。救贖自己,也沒想著坑別人。現在這種情況不是她願意看到的,當然讓她揹負這個結果,的確有點不公平。
只能說自衛反擊的時候,傷及無辜了。即便是抱歉也不接受脅迫的。
華老尚書同芳姐說話從來不留餘地。對於現如今的狀況,總是要冷言諷刺兩句:“看看,這就是你任性妄為,不知道深淺,做出來的事情,多少人被被你所累。可憐那些小兒女,從今以後怕是要過上另一種生活了。”
世家聯姻,孩子們都是嫡子嫡女,有了這樣的事情,這些兒女的身份就尷尬了,可不是過得要辛苦些嗎。
芳姐開始還能撐住場子,一臉的淡然,這事跟我無關,都是那些人自己瞎折騰出來的。誰讓你們文人就這麼迂腐。
老尚書每每為此瞪眼。可惜人家根本不放在心上。
架不住事情總在發展中,還有越演越烈的趣事,芳姐淡定不下來了,老尚書如今只是冷著臉諷刺:‘這也跟你沒關係?’
這次輪到芳姐瞪眼:“怎麼就沒人找那個大理寺卿的責任,怎麼就沒人找定國候老王八蛋的毛病,我那是自衛反擊,被逼無奈的。”
不管怎麼說,事情總是有失控的時候。老尚書冷眼旁觀。
誰知道聖人都下了口諭,任何人不得再提這件事情,竟然還有迂腐的文臣,為了家族血脈,為了名聲,愣是做這種不道德,不人道的事情呀。
芳姐磨牙:‘怎麼就不見,那些被長輩亂了血統的酸腐文人,抹脖子上吊以證清白,維護血統蠢節呢,’蠢字咬的特別重。
老尚書:“哈,你還嫌棄事情鬧騰的小是吧。”
若真是有大臣因為這個抹脖子上吊了,怕是池府一門都要跟著波及了,華府能撇清多少。
華老尚書冷眼看著芳姐,大有這倒黴孩子要鬧事,立刻就把她拍死的衝動。
芳姐沒好氣的看向老頭:“怎麼樣,你那麼大的年歲,裝的那麼冷豔給誰看。有這麼好的精力,怎麼就不知道幫著那群酸腐文人想想法子,給子孫留條活路,給自己積點德。”
老尚書捂著心口:“你這是跟長輩說話呢,你跟罵老夫有什麼區別。”
芳姐忍不住再次刺激老頭:“若是咱們府裡有這樣的,您未必做不出來,棒打鴛鴦,粉飾太平的事情來。”
老尚書都不捂著心口了,直接跳腳:‘大膽,放肆,你當老夫是什麼人,老夫把你怎麼著了嗎,是把你送到家廟了,還是跟你斷絕關係了。’
好吧芳姐忘了她可不就是這件事情的禍原嗎。
悠悠的說道:“送到家廟,憑什麼呀,如今我可是池華氏,家廟那也是池家的。沒把我除族,那是我爹給力。”
基本上就是再說跟老頭沒什麼關係。
華老尚書倒是想反駁呢,可當初也確實沒讓孫女在登門,這件事情兩人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