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把華府給連累了而已:“您不瞭解那孩子,那不是個惹是生非的孩子。”
什麼叫做話不投機半句多呀,這就是。華老尚書眼睛都瞪圓了,他還沒見過比這個孫女更加無法無天的女人呢,他兒子怎麼就敢,就好意思說出來這番見解呀。
老尚書湊前兩步:‘敢問,還要惹出來什麼樣的禍事,才算是惹是生非呀。’問的這個認真,這個感懷。
華二老爺想說到現在為止不都是好好地嗎,連人家池府都沒說出來什麼話,怎麼倒是自家人不依不饒的呀,老父親的容人之量稍微的小了點。
老尚書:“華侍郎呀,老夫當初教導你們兄弟的時候,可沒把底線放的這麼寬呢。就不知道我兒子心這麼大,可以把子女慣成這個樣子,還敢睜著眼說瞎話,你虧心不虧心呀。若不是四娘,若不是為了四娘,你的官職如今該是幾品,若不是為了四娘,我華府如今什麼門第。”
老尚書對這些事情早就已經壓抑的很久了。所以說出來的時候都能聽到老尚書悶在胸腔裡面的震顫。那是每次想起來都心疼的感受。
華二老爺真不知道原來父親對芳姐不滿已久,很認真的看著自家老爹:“父親,兒子就是幾品的官職,又有什麼關係,聖人會因為這個對兒子的態度有所改變嗎。兒子的本事就那麼一樣,就是幾品,兒子也不都是侍郎嗎。華府又想要什麼樣的門第,如今的華府在京城那也是頂尖的人家,父親,華府難道還能同皇家堪比嗎。父親覺得四娘帶累了兒子,覺得把盛寵用在了四娘他們身上,可父親有沒有想過,沒有四娘,這些都從何說起。父親在朝堂上熬盡了心血,為的不就是給兒孫撐起一片天嗎。兒子的成就換來孩子們的一片天,不對嗎。”
老尚書覺得舌根發苦。老了,果然老了,眼睛看不清東西也就罷了,連腦子都狹隘了。
老二的官職如何,都改變不了如今的盛寵。華府在高的門第,難道還敢跟皇家比肩嗎。還要怎麼高,能高的到什麼程度。
就不知道一心撲在雜七雜八的玩意裡面的老二看的竟然如此精準。長江後浪推前浪,又把他老人家給拍在沙灘上了。
父子兩人之間,剩下的就是長長的沉悶。
華老夫人在邊上聽的著急,心說兒子也是個擰的,非得在老頭跟前惹火他做什麼呀。幸好打發人去找大老爺的人回來了。
華府大老爺滿腦袋汗水,看到父子兩人之間緊張的氣氛,深恨沒看住老二,錯眼的功夫就出了岔子:‘爹,二郎醉了。您別跟他一般見識,兒子這就讓他去醒醒酒。’
說完不管不顧的把華二老爺給拽出去了
老尚書在屋裡砸了有一個硯臺。沒一個省心的。不過不得不承認,兒子說的有道理,說的很是正確,說到了他老人家的心坎裡面了。
沒人願意承認自己老了,就聽到老尚書的書房裡面又一次的摔了東西,老尚書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即便是如此,那也不代表能把那丫頭疼寵到這個地步。”
華二老爺被華大老爺給拉了出去,也是華二老爺覺得沒法在跟老爹多說了,再多說父子兩人都尷尬,老大來的剛剛是時候。
華二老爺:“大哥,陪著兄弟喝杯吧。”
華家大老爺那個糟心呀:“還喝,你都喝的認不清爹了。明日還要上朝呢,趕緊的歇著去。”
華二老爺覺得人生寂寞,不被家人所理解,要不然稀罕閨女呢,若是換成四娘,這個時候定然要陪著自己在花園裡面小酌一番,感懷一下人生寂寞的。
華家大老爺撓頭呀,老爹那裡還氣著呢,打發了老二,就馬不停蹄的去老爹那裡,替不省心的老二請罪。今日事今日畢,沒得拖到明日,父子兩人在結了間隙。
華二老爺不知道兄長的一番苦心,晃晃悠悠的敲開華老三的院門。
大半夜的裡面亂哄哄的一片,華三老爺同夫人正是雄心壯志想要老蚌生珠的時刻,只能草草的鳴金收兵了。沒好氣的下床去陪糟心的二哥。
他都這個年歲了下次重振旗鼓還不定要幾天以後,二房怎麼就沒有消停點時候呀。
大大小小都是禍害,沒聽兒子說嗎,自從五郎從東郡回來,他們在學堂裡面就在沒有快樂過,被堂弟緊逼著苦讀的感受遭罪死了。
沒有人家的天分好,當兄長的也不能比兄弟差的太多,先生同學總是要把他們兄弟放在一起衡量的,為了面子好看點,可不就是時時刻刻的鞭策著嗎。
華四同學喝多了同三老爺訴苦的時候,華三老爺心疼壞了,感同身受呀,當初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