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二郎冷著臉看著自家夫人:“你這個當家夫人怎麼做事的,院子裡面連個章程都沒有嗎,內院的女人在外面,亂竄什麼呀。”
芳姐也是無妄之災呀:“別急,彆著急,我正在想法子,弄這麼一個女人進侯府,那是我做的最錯的事情,若是知道咱們也跟著進來,當初我就該讓這花轎在抬回去才是。“
池二郎:‘這還真是大老鼠怕砸花瓶,非得這麼噁心著了。’
芳姐:“這奉恩將軍夫婦總是在侯府住著,終歸不是個事情,聖人怎麼就不賜下來一個將軍府呢,當初就該使勁奏請才對,悔不當初呀。”
池二郎感嘆:“大伯到底事年歲大了,這樣的女人在身邊竟然還能容得下,若是換做十幾年前,就是大伯在綿軟的性子也要惱恨的。”
芳姐:“這事情不好說呀,要我看就是你家大伯就是現在也不見得能容得下這麼一個女人,之所以留著怕是就專門噁心你的。”
池二郎黑臉,不過不無這個可能。真是沒法再好好的相處了,聖人不賜將軍府,自己給大伯蓋個將軍府不知道可不可以。不過若是如夫人這般說,怕是搬出去也不太容易。自己當初怎麼就會相當這個侯爺呢,真是沒事招事,部曲散了,侯府的財產,剛夠開銷。升官了嗎,連官銜都沒了。還弄得幹活比狗都累。真是越想越不痛快。
芳姐“就說這女人呀一個鍋配一個蓋剛剛好,多出來的就招事。你說你大伯當初若不是迎進了這麼一個敗家倒黴的玩意,怎麼說這個定國候也能做到死呀。如今呢你看看,啥都沒了,就剩下大伯母了。雖然看著也不太待見你家大伯父,可律法上他也分不開呀。這就是原配夫妻。”
池二郎:“什麼意思,機會教育呀,我這裡可是妥妥的,不用夫人如此嚴防死守。”
芳姐:“嚴防死守什麼呀,就妾身這樣,夫君心疼喜歡寶貝還來不及呢,用得著我嚴防死守嗎,我就是說呀,這不是但了侯爺了嗎,別的好處沒有,應酬多了,送女人的多了,可要把持住了,我倒是無所謂,可侯爺要記住前車之鑑呀,千萬要長記性。”
池二郎心情好了:“吃醋了,又是哪家不開眼,送人了,夫人若是看著喜歡,只管留下來放在後院陪夫人跑圈,若是不喜歡給送回去就好了,為夫可是從來不敢質疑夫人的處理方法的。”
芳姐挑眉:“養在莊子上的也可以嗎。”池二郎:“什麼樣養在莊子上。”問的這個無知。芳姐都不知道這人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了。(未完待續。)
第六百五十五章 邪火(求月票)
看著夫人春風般的笑容,池二郎心下一緊,似乎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給忘記了呢。
作為池大人的時候,那兩丫頭也就是通房,算不得什麼,可如今作為定國候,那就不是普通的通房丫頭呢。
不然何至於奉恩將軍的貴妾,芳姐就這麼放任的養著呀。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話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的,就連門房那也都是有等級的好不好。
芳姐:“怎麼樣,侯爺可是說話算話呀。”怎麼聽這句話都咬牙切齒的。
這位定國候立刻拍著胸脯保證:“自然是如此。”
然後舔著老臉在夫人面前表白:‘自從娶夫人進府之後,為夫眼裡就再沒看見過人’
芳姐莞爾:“合著妾身還讓侯爺成了瞎子了不成。這可是不敢當。”
池二郎:“夫人玩笑了,為夫怎麼說不重要,關鍵是為夫怎麼做的夫人一直都看在眼裡的才是,至於別的,為夫真的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夫人行事的時候,莫要讓人給黑了才好,你也知道京城水深呀,言官殺人都不用刀的,咱們侯府還是這麼一個經常處在流言蜚語中的人家。咱們也不能讓人鑽了空子。”
芳姐緩緩點頭:“難為夫君有心了,放心妾身如今也不在乎在多些流言蜚語了。”
池二郎摸摸下巴頦子,笑的有點糾結。要說他池二郎就夫人一個女人,那是瞎話,要說對除了夫人以外的人動過心,那也是瞎話。
不過好歹也是青蔥年少時候,跟在自己身邊的人呢。倒也不是怎麼在乎,就是這麼隨便的處置了,有些,有些心裡不是滋味。不符合他池二郎一項負責任的形象。當染了這個肯定是付不起的責任。
芳姐什麼人呀,別看面目年輕,好歹活的年頭多呀,可以說眼珠毛都是空的,就池二郎那個澀澀的小表情一出來,臉色就黑下來了。這點眼力見真的有。
什麼意思,還真是惦記著呢,合著這麼多年都是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