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想吐血,為何每次這位華侍郎一開口。自己都要給人墊菜板子。人都怕比,同華侍郎比起來,他這個當人大伯的可不是差了嗎。
定國候:“華侍郎也不必著急,雖說遼東 郡守參奏府上娘子十宗罪。相信侍郎榜眼出身。國之棟樑。定然不會為了兒女情場視我大梁於不顧的。說來二郎本是個好孩子,還說不得被什麼人給帶累的呢,本候定然不會容忍此等惡婦 辱我定國侯府門楣。”
華老尚書下顎的鬍鬚。無風自動,顯然是被噁心到了。不過到底還是沉得住氣。竟然忍住了沒吭聲。
華二老爺:“定國侯府早已分家,不知道定國候說話是不是能作數,說起惡婦,有辱門楣,定國候不是再說哪定國侯府的夫人吧。”定國候差點被噎死:“華二你還是男人媽。”朝堂之上,定國候竟然連禮儀都不顧了。眾位朝臣側目,就是聖人都側目,沒想到這定國候還有點血腥。不過都用在維護夫人身上了。還是那麼一個無事生非的婦人。
華二老爺:“怎麼你一個侯爺,都能攻殲女子,還是小輩,我一個小小侍郎,不能說句公道話嗎,難道定國候夫人身有惡疾不是事實嘛,侯爺可莫要要說本官越權,攬了御史的活計”
老尚書捂額,這是朝堂,真的能吵架嗎。而且自家兒子已經讓人帶的遠離了主題了,他家孫女還揹著十宗罪呢好不好。
果然是個指不上的,人說上陣父子兵,他老人家也只能勉為其難了:“老臣不才,不知道定國候因何指責我華府新嫁娘。還請定國候說個明白,不然我華府的娘子們怕是要結隊吊死在定國候門口以示清白了。”
老尚書說完自己都愣了,這話怎麼這麼耳熟呀,是自己說出來的嗎,好像,好像自家孫女十幾歲的時候說過的話呢。老尚書懊惱死了。果然被帶歪了。
定國候氣的瘋了:“遼東郡守參奏,同知夫人作為女子囂張跋扈、 虐殺更牛、 辱罵朝廷命官無視朝廷律法、四 聚眾鬧事 、五 仗勢欺人,還有六七**十條大罪。老尚書這哪一條我侯府能容得下這樣的婦人。”
華二老爺算是看出來了,定國候這廝專門衝著自家閨女來的呢:“定國候,這奏本你一眼都沒看,上面的內容倒是清楚地很呢。還是定國候對遼東依然瞭如指掌呀。”這話太陰了。聖人都不忍不住點贊,原來自家華愛卿超長髮揮的話,還有如此一項技能。
這話算是說到他老人家心坎裡面了。遼東怎麼就非得跟定國侯府牽扯不清呢。從奏章上就能看出,東郡的郡守同定國候是透過氣的。
定國候臉色青紅不定:“華侍郎巧言靈辯,你只說你華家娘子,做的事情哪件能容與我侯府,能容與朝堂律法。”
華二老爺一聲冷哼:“臣有奏。”
聖人:“準。”華老尚書剎那間覺得自己有點多餘,怎麼看著自家倒黴兒子同聖人是站在一個立場上的呢。聖人這也準的太痛快了些。
華二老爺雙手奉上一沓的信件,恭敬的遞給聖人身邊的天使大人,聖人同朝堂官員看到那麼一大摞的書信,都有點糾結,這東西是不是有點多呀。
老尚書則牙疼,那東西眼熟,裡面都是糟心兒子同孫女的 書信往來,噁心巴拉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東西,真的能給聖人看嗎。
此刻眾人都一同想到,華侍郎是如何帶著這麼厚重的信件還能飄逸儒雅活動自如的。
就聽華二老爺說道:“臣沒有定國候的本事,對遼東的瞭解都來自於臣女的書信。臣對臣女信中所言全部相信。還請聖人查證,說我華府娘子囂張跋扈,不知道定國候有沒有證據,難道我尚書府出來的娘子,還要委曲求全,卑躬屈膝討好與上官夫人嗎,我那賢婿憑本事升官,一心報效朝廷,還不用內宅女子如此費盡心機;
虐殺耕牛,難道匪徒攻城搶掠。要把牛馬留給土匪。等著匪徒搶嗎,定國侯你是武將出身嗎,本官不才,一屆書生。也知道拼了性命。不能便宜了敵人;
辱罵朝廷命官。哪位,可是定國侯府夫人的內侄女婿呀,一個瞞報災情。沽名釣譽,想要一郡百姓陪同撲死的官員,我華府娘子都不肖辱罵,若讓本官說那等官員就該人人得而誅之;
聚眾鬧事,我華府娘子,身懷六甲,帶著家丁護院站在城樓上一直守到匪徒退走,試問定國候,這就是你說的聚眾鬧事;
仗勢欺人,難道那樣的時刻,我華府娘子抬出來身份,讓百姓知道他們都是蒙受聖恩,沒有被聖人忘記的子民,給百姓與信心,帶領百姓抗敵不對嗎,若是本官說,就該漲勢直接把郡守給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