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說道這個問題,阿福都是跟著立刻說道,阿福永遠跟著娘子身邊。而今日裡阿福竟然認真的跟著在思索:“奴婢的脾氣很不好嗎,那樣的話,娘子確實要給阿福多準備點嫁妝了。”
芳姐再次瞪眼:“到底是誰臉皮比較厚呀,你一個連人家都沒有的閨女,好意思張口多要嫁妝呀。”
阿福放下手中的粥碗,非常認真的說道:“您看,奴婢原來是老夫人身邊的丫頭,奴婢之所以被老夫人派來服侍娘子,是因為,老夫人看得出,奴婢穩重,勤快,心眼實誠。可自從到了娘子這裡,奴婢這性子越來越收不住了,可見都是娘子調教出來的,阿福的嫁妝可不就要娘子多加出來一副嗎。本就是娘子該做的嗎。”
言外之意,我就是隨了主子你的性子了,我嫁不出去可不就是娘子要負全責媽。
然後人家阿福很是愉快的說道:“娘子你可要早早的準備出來才好。”說完邁著輕鬆地步伐人家就走人了。這事丫頭嗎,簡直就是祖宗。
後知後覺的芳姐才想起來,這丫頭的話頭不對呀,嫁妝是小事。這丫頭的語氣分明事有了目標呀,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姦情,竟然沒發現。
這事情太大了,趕緊把外面伺候的阿壽叫進來:“阿福是不是跟什麼人好上了。”
嚇得阿壽當時就跪地上了,這年頭娘子屋裡的大丫頭,可不能隨便有私情的,步步找死的節奏:“娘子明察,阿福跟在年身邊多年,您定然知道阿福的性子的,她雖然性子活泛了點,可定然不會瞞著娘子同人 有私情的。娘子定然知道阿福的為人。”
芳姐才知道自己問的有點急了,那麼多的大梁律竟然白讀了,差點把自家丫頭一句話給坑死:“呵呵,快起來,我不是那個意思,別人不知道就算了,您們幾個還不知道我嗎,雖然你們幾個是我同夫君屋子裡面的大丫頭,可從來沒讓你們幾個值過夜的,肯定不會把你們收房的。你們若是真的 有了意中人,別人如何說我不管,在我這裡不叫私情,那叫戀愛自由。我還是很樂意給你們指個兩情相悅的夫君的,回頭你也告訴他們三個一聲,誰要是有了喜歡的儘管過來這裡告訴我就好,說起來都是我耽誤了你們幾個,若是在府上,沒有跟我來遼東,說不得都已經嫁人了呢。”
才緩過勁兒來。就說了這麼一大通。明顯有點中氣不足。芳姐覺得都是自找的,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阿壽臉色通紅,娘子說的其他的她什麼都沒聽見,可就是那個戀愛自由。讓人腦袋充血。小娘子怎麼隨便把愛不愛的掛在嘴邊呀。
李媽媽。或者孫媽媽知道不定怎麼痛心疾首呢。還有讓她一個沒嫁人的娘子怎麼搭話呀。這實在太羞人了,還是逼死人的節奏。
芳姐見阿壽半天不回話,特意詢問:“聽懂了。”
阿壽腦袋的垂的低低的。臉上血色滿布。不知道的以為這孩子臉上抹了濃重的胭脂色呢。
在芳姐的目瞪口呆中,阿壽頭一次在娘子面前沒了規矩,竟然捂著臉跑掉了。一句話都沒有回。
芳姐摸摸自己的肚子,這是害羞了,可自己什麼都沒有說呀,這孩子怎麼就不能跟阿福中和一下呢。
有兩個丫頭這麼一個插曲,等池邵德出來的時候,芳姐精神已經回覆了,孕吐也都忘掉了,不光是把粥都吃掉了,就是桌子上擺著的小點心也吃掉了半盤。
而且現在看來,芳姐還在繼續進食當中。顯然胃口很不錯,跟方才比起來,簡直差了太多,
池邵德臉色不太好看,夫人雖然吃的不錯,可他作為男人必須承認,竟然比不上兩個丫頭伺候的好。更是明白自家夫人吐得那麼厲害,竟然因為他。怎麼能痛快嗎。而且百分百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
芳姐:“呵呵,洗好了,累了吧,讓婆子們把飯食端上來,咱們現在就一起用些好了。”
芳姐吐怕了,池二郎靠近過來的時候,側著身子稍微閃躲了一下,真的怕在聞到血腥氣味,方才吃進去的東西就又白搭了。
池二郎什麼人呀,人家一個武將,練的就是眼神,瞬間臉色漆黑,被人厭惡了嗎。一臉的兇光看向夫人,明晃晃的在要個說法。
芳姐被池二郎看的太過專注,想不當一回事都不成,當然了也覺得不太好意思:“那不是我們母子最近一段時間有點怕血腥氣味嗎。”說的期期艾艾的。誰讓自己不佔理呢,這年頭以夫為天的,自己怎麼能躲著夫君呢。即便是事實,也該做的不著痕跡些。
說話的時候儘量把自己瞥出來,責任都是孩子的。
而且誰讓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