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拉過芳姐一臉的擔心:“你這孩子,怎麼了這是。多大的事呀,怎麼就嚇到了,別怕有娘呢,那姨家小娘子,身子弱而已,跟咱們可是沒關係的。跟你更沒關係。莫要把不是往自己身上攬,你這孩子就是心善。”
說完還給自家兒媳婦拍拍胸口,還是不放心:“還不給**奶取壓驚茶來。”
阿福看看自家小娘子,這個當真是沒必要。不過還是躬身下去了。這位池家二夫人當真是性情耿直。看來還是不太瞭解她家兒媳婦是什麼人。
池家三夫人,四夫人,都被二嫂驚呆了。心善這詞,你的兒媳婦真的用不上呢。
別說小柳氏,就是定國侯夫人都惱了,在小柳氏之前開口:“弟妹,侄媳婦好歹活蹦亂跳的站著呢,瑤池都被侄媳婦給氣暈過去了。怎麼說弟妹也該端個公正才是,在不濟,這瑤池姑娘也要帶回院子裡面好生的安置才好。”
小柳氏如今可不願意了,他家姐姐一門心思的作踐他們母女呢:“姐姐說的什麼話,我們瑤池一個小娘子,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去什麼人的院子裡面呢。
定國侯夫人尷尬,知道自己方才說話不當,不過自家親姐妹,有什麼事情私下裡面還是能溝通的。只是看了小柳氏一眼。大有安撫之意。
小柳氏抿抿嘴算是沒吭聲 。好歹是來投奔姐姐的。總不好真的翻臉。
華晴芳抿嘴噗嗤就笑出來了,想不明白的不想想了,總歸跑不了池二郎這個禍害的原因。維護自家男人的清白,就像維護、領、土、統、一一樣的重要。有什麼可琢磨的。
跟著看向定國侯夫人:“夫人說的是。既然如此趕快把這位傅姑娘抬進夫人的院子裡面照顧吧。就不知道這傅姑娘在夫人的院子裡面,夫人怎麼安置,可別把人家清白的小娘子毀了名聲,畢竟那裡是侯爺的後院呢。”
論起噁心人來,她華晴芳認第二,還沒人敢認第一呢。
定國侯府夫人真的氣的不輕:“住嘴,豈有此理,你一個小輩,怎麼好私自議論侯爺內宅。你,你簡直就是目無尊長。”
池二夫人站出來護著媳婦:“夫人慎言,我家兒媳做的不妥,自有我這個當婆婆的教訓呢,不敢勞動夫人掛在嘴上。而且我這個正牌的尊長在這呢。”
定國侯夫人被氣的仰倒,連連冷哼:“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處置這個目無尊長的孽畜。”
華晴芳低眉順眼的在婆婆身邊站著,這年頭當爹的都這麼稱呼兒子。自己跟定國侯夫人沒這麼親呀,怎麼就來套近乎了。想到這裡自己樂了,還衝著定國候夫人笑了那麼一笑。
弄得滿屋子人都驚呆了,這二房的媳婦是個神經病吧,被叫孽畜還這麼開心。
定國侯夫人只覺得後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毛骨悚然不過如此,這丫頭笑的怎麼那麼滲人呀。心都提起來了,上不上下不下的那個難受。總覺得華晴芳憋壞主意呢。
池家二夫人看著乖巧。以德報怨的兒媳婦,忍不住心疼,這孩子還對著人笑呢,惱了定國侯夫人:“孽畜可不是隨便叫的,夫人還是慎言的好,媳婦呀,跟夫人說說怎麼回事呀,怎麼就說到了侯爺的內宅呀。咱們一片好心,可莫要讓夫人誤會了咱們才好。”
池家三少奶奶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家二伯母,您要不要如此袒護呀。這不是明白這讓二嫂狡辯嗎。而且怎麼狡辯的道道都給畫出來了。只要這個二郎媳婦不是個傻的。順著話頭說下去就成。這婆婆當真是讓人羨慕的很。
就是三夫人、四夫人也跟著看這位相處了二十幾年的妯娌,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強硬了。還護犢子。就是當初二郎被世子給壓制的時候這位妯娌也沒有如此發力過呀。
然後看向芳姐的眼神就微妙了,這侄媳婦不一般,竟然能把婆婆給攏和到如此地步。太不簡單了。
尚書府出來的是 人嗎。都是妖精吧。
華晴芳規矩的給自家婆婆行禮。然後才緩緩地開口:“娘吩咐的是。媳婦盡力讓夫人明白咱們的一片好心。”
然後才對著定國候夫人:“侄媳婦也不過是順著夫人的話頭說說而已。誰把傅姑娘給弄得如今這樣生死兩不知,自然誰要負責任的,夫人方才說的是這個意思吧。”
定國候夫人琢磨著沒有陷阱才咬牙切齒的說道:“侄媳婦明白就好。“
傅瑤池不過是一時憋過氣去了。如今緩過來就聽到這話,實在是醒來也不是,繼續暈著也不是。
身子在小柳氏的懷裡僵硬了那麼一下,就沒睜開眼。這屋裡她是沒臉在呆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