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沒道理了,罵人的還委屈了。話說回來自己怎麼就自甘墮落了呢,看看哭的梨花帶雨的丫頭,那是沒法講道理的,認識這丫頭這麼多年,頭一次看到這丫頭哭成這樣:“別委屈了,我不是在這裡嗎”
才剛拿出來一點派頭,立刻就一點都沒有了。
華晴芳忍嗚咽看向表叔,伸出食指,指向池家表叔:“你錯哪了。”
池家表叔閉眼,作死呀非得弄這麼一個丫頭回府供著,我哪知道我錯哪了呀。
華晴芳看著半會沒聲音,這事要死扛到底呀,好吧我繼續哭,反正你也說了我年歲小嗎。哭不管用,我還有別的招呢,折騰死你。
池邵德:“行了,我錯了,快別哭了,也不怕奴婢們笑話你。”
華晴芳立刻就不哭了:“我怎麼就怕人笑話了。你院子裡面奴婢比主子還金貴不成,竟然還敢笑話主母。”那小樣戰鬥力立馬回升。
池邵德心說自己嘴欠,就說芳姐怎麼鬧騰嗎,怎麼就忘了根本了呢:“好吧咱們不怕笑話,誰敢笑話,咱們就發賣了誰。”還算是給力,沒稀罕幾個丫頭忘了根本。
華晴芳埋頭繼續哭。池邵德愣了一下,原來這哭還掛待續的:“不是說了不哭了嗎。好了我錯了呀。”
哄自己老孃都沒有如此低頭過呢。委屈死了。
華晴芳抬頭打眼朦朧的盯著池家表叔:“你錯哪了。”好吧,光認錯還不行,還要深入檢討的。
池家表叔眉頭能皺的夾死蚊子,自己多白痴竟然盼著成親呀,多美好的小娘子呀,怎麼轉瞬之間就變成了胭脂虎呢。
遲遲不見回答,豆大的淚珠已經凝結與目,眼看就要吧嗒下來了,池家表叔:“我不該吵架。”
華晴芳吸口氣:“豈止是如此。”
池邵德一臉的討教:“請夫人明示。”
華晴芳:“你我夫妻二人,婚後就不說了,親事結成以前,我視你為叔,從無逾越。從無私情,你我叔侄之間共患過難,芳姐更是對錶叔視之為親的不能再親的親人,這世上除了我爹芳姐也就信任表叔了。”
池家表叔點頭,不過心裡還忍不住酸了一把,還不是排在你爹後面嗎。
華晴芳:“芳姐性情如何從來沒有瞞過表叔,表叔也該知道芳姐的府上如何環境,表叔為何從來沒有說過你院子裡面的事情,難道表叔沒有期滿之意嗎。”
說起來這點確實讓池邵德理虧。自己院子裡面這點事有意無意之間確實有所期滿,本來以為在芳姐嫁進來以前,院子裡能梳理乾淨一些的,誰想到流言就在那時候起來了,說是她池家二郎沒見過女人,對華府四娘才會如此用心,
池家表叔那時候對芳姐還是一樣的好,好東西一樣的送過去,人一樣的跟著往華府跑,可就是自己院子裡面的事情遲疑了那麼一下。
就那麼一下如今就後院無窮呀,讓夫人給問的啞口無言。
池家表叔摸摸鼻子:“好了不過是幾個丫頭而已,你也至於如此嗎。表叔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我以為這些事不用說的,你該明白。”
華晴芳瞪眼,不過是幾個丫頭這表叔虧得能說出口:“芳姐該明白什麼,表叔認為芳姐一個冰清玉潔的小娘子能明白什麼,還是表叔這花園一樣的院子,芳姐能夠知道什麼。”
池家表叔對於冰清玉潔這四個字尤其的覺得刺耳,這丫頭莫不是也要自己也冰清玉潔吧,想想芳姐那個性子,池家表叔順口就哄人:“看看說的什麼話,原來娶進來的是個小醋桶呢,這滿院子的花呀,草呀,那也不過是擺設,芳姐當知道邵德在侯府是個什麼境遇,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送來的花草都能近身的,當真以為夫君是如此不自重的人嗎。莫要因此勞心了。”
華晴芳詭異的抬頭看向池家表叔,這含含糊糊半真半假的回答,還當真是讓人深信不疑,若不是自己拜的師傅有點絕活,豈不是被這表叔給忽悠的找不到北了,就沒看出來這池家邵德還是個說謊不眨眼的,他還能把那如花伴月的處…女膜給長上不成。
池家表叔多少還是有點心虛的:“怎麼了,芳姐可是不信我。”
華晴芳吐出來字有點諷刺:“那倒不是,芳姐只是想不到,表叔竟然還是清清白白的。”
池邵德覺得這詞用在他身上簡直讓人有吐血的**,不過看著自家夫人眼淚才落下去沒多久,就那麼認了:“自然是跟芳姐一樣的。”
到底說不出來自己清清白白的,對於他這個歲數的男人來說,這四個字絕對是屈辱。這個沒法跟自家夫人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