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四爺危險的眯眼:“天下的文人舉子,侄女呀,你怎麼就單單的替世叔不平呢,文人舉子那麼多,你怎麼就費的去我公主府送信呢。”
華晴芳笑的一臉崇拜:“那是自然了,在侄女心裡,程叔叔那就是天下文人舉子的代表,試問這整個大梁朝說道才子,誰不要說一下程家的叔叔呢。侄女自然是要為了叔叔不平的,別人如何,侄女可是不放在心裡的。”那眼神看著程四爺,簡直就是再說,我心裡的才子就你一人,世界這麼大,剩下的人咱們都不看在眼裡的。
程家四爺氣的仰倒:“如此說來我還要謝謝侄女的看重才是,當真是大開眼界呀,你華家怎麼就出了你這麼一個人才,華二沒這本事教導你吧。”這話實在太諷刺了。
池二郎:“程家世叔你好歹是一個長輩,若是對岳父大人有什麼齷齪,只管你們長輩去說道好了,怎麼好跟我們小輩一般見識,在我們小輩面前如此詆譭長輩,世叔您這是讓我們在這些小輩的為難呀。”
程四爺正愁一肚子火氣,沒法對著一個小娘子發呢,這池二簡直就是自己湊上來找抽的:“啊呸,虧你說得出口,還小輩,你當上癮了吧,你覺得你當小輩我就拿你沒法了是不,池二我告訴你,別給我弄這個賤招,四爺見過市面。”好吧才子風度禮儀,都被氣的變成地痞作風了。尤其是後面這句話,別看罵的是池二,看著的是芳姐,人家那意思就是說,我程四爺見過市面,你這幾句話忽悠不了我。
華晴芳:“叔叔息怒,芳姐從來把您當成最尊敬的長輩敬重的,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芳姐的教導確實多出自與嬤嬤們。”
這也算是把自家爹爹給摘出來了。或許這樣的話自己還可以跟混蛋些。
程四爺對著這麼乖巧的一個侄女,免強壓下心火:“四娘呀,你的敬重世叔可是不敢當呀,世叔搭上名聲這些倒也罷了,如今你把公主給攙和進來,弄得外面把公主給傳揚的名聲狼藉,你可知罪。”
這還問罪了。
池二郎都皺眉了。這個真的不好辦了。事關天家就沒有小事。
華晴芳:‘世叔說的四娘卻是不敢苟同的,聖人都賜封公主德字,怎麼能說是名聲狼藉呢。“
程四爺 在這個丫頭面前能做的也就剩下冷哼了:“你莫當我們不知,那市井傳言,公主善嫉,且囂張跋扈。”
華晴芳:“這話卻是錯了,公主善嫉與否,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別說大梁朝,就是自古來,這公主的駙馬就沒有納妾娶小的,公主善嫉,嫉妒誰呀。程叔叔這話您都信,實在是有損您的英明形象。您都說了市井傳言,怎麼能當真。”
池二郎看著自家惶惶而談的夫人,都不知道自家夫人的切入點怎麼如此的詭異。怎麼就如此的獨特,果然一件事情就不該只看到一面呀。看看夫人這個見解,不過程四爺的臉色不太好就是了。
華晴芳:“至於囂張跋扈,當公主的這點本錢都沒有,那多憋屈呀,就是聖人也不見得樂意看到自家閨女在外面處處掣肘,看別人臉色吧。程家叔叔程家嬸嬸是公主吧,是出自天家吧。”
這話實在太大逆不道了,簡直就再說,囂張跋扈是公主的代表了。不過聖人肯定也不願意自家閨女受氣就是了。可也不代表公主就該囂張跋扈呀,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程四都哆嗦了:“你有本事呀,你真敢呀。你,你”真心的沒碰到過如此直言不諱的:“你就不怕我告訴公主。你就不怕聖人降罪”
華晴芳皎潔皎潔一笑:“怕呀,不過不是有程叔叔在呢嗎,若是公主怪罪與我,我就說這囂張跋扈的名聲是程叔叔讓人傳去處的。”
程四爺瞪眼:“你說了誰信。”
華晴芳:“公主信,我就說程叔叔看公主溫柔嫻淑,良善可親,心裡敬愛的很,唯恐她人見到公主的美好,所以才傳出如此惡名,想要一人獨享公主的美好。”
程四真的惱羞了:“呸,公主本來就是你叔叔我一人的。”
然後瞪眼,羞紅著一張臉,這華二的閨女太不要臉了,不是自己這個當世叔的說話不厚道,她一個小娘子怎麼就敢當著夫君的面說出來如此調戲的話呢。:“呸呸,你個慫孩子。”說完甩袖子就走了,自己就不該過來,自己多腦抽想要同華二的閨女要說法呀。
這話雖然是玩笑,可若是他真的敢當著公主的面這般胡扯,恐怕公主再大的火氣也給逗樂了。
何況這哪位公主不是囂張跋扈的呀,這名聲還真是不輕不癢的。
想想華二,有這麼一個閨女多愁人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