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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遇上不怕事大的國公府小郎君:“怎麼池二叔這是不敢跟咱們兄弟出去消遣,莫不是二叔那岳父大人有禁令吧。”
邊上的同僚雖然是粗人也知道這話不能隨便說的,遇上一個心眼小的,那不是拆人家生分嗎。在邊上拽了一把。壞事了。倒黴的國公府小郎君一臉的得意:“拽什麼呀,我說池二叔,你那岳父連兩個通房丫頭都容不下,莫不是要讓她家娘子在你這裡專寵吧。這華府好生讓人可笑。二叔呀呀。莫不是讓人給拿捏住了不是。”
說起來他們都是在聖人身邊當值的。都是繞著皇宮轉的,華二老爺那點事都是發生在皇宮左右的,真的瞞不了人。這些侍衛心裡都明明白白的,別看都是大老爺們。說起來閒話不必婦人舌頭短。
池家二郎掃了一眼國公府的小郎君。論資排輩這位確實要稱呼他一聲叔叔的:“穆賢侄說笑了。池家郎君別的本事沒有,還不至於被隨便生人麼拿捏牽制住。至於我那泰山大人,我想穆賢侄也不要信口開河的好。好歹那也是三品高官,穆賢侄你如此言論就不怕被御史參上一本嗎。賢侄莫不是不知道,天地君親師,自古女婿是半子,叔叔我對泰山大人恭敬何厝持有,那華侍郎是邵德的泰山,那就是半個親爹,對邵德嚴謹一些你有意見嗎。”
邊上同是跟池家邵德一起升官過來的吳興跟劉峰心說虧得這池家二郎好口才,女婿是半子聽說過,可從來沒聽說過泰山能當半個爹。不過倒也說的通就是了。
邊上二公主府的程三郎覺得要壞事,站出來和稀泥:“好了 好了,都亂說什麼呀,當了一天的差事你們都還有精神折騰呀。”
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池家二郎。說起來,這位今日的岳父大人差一點就是他程三的老泰山呢。這位也是站出來之後想起來這個微妙關係的。
華二郎覺得憋屈,尤其是看到程三郎,簡直就是各種不痛快,今日諸事不順,看看遇到的都是什麼人呀,自家夫人差一點就成了那國公府的穆鵬的小嬸子,這個搭話的程三更不是東西,別以為他不知道在,自家夫人同程家差點就把婚事給定了。
想到這裡忍不住一陣的酸氣沖天。穆鵬這個糟心貨就算了,是個有口無心的,這程三絕對不是個好東西。對自家岳父唯一不滿的地方,就是眼神太差,看上的都是什麼人呀。
那穆府的小郎君果然是個二的:“嘿嘿,二叔都說是說笑了嗎,那御史們怎麼會有這等子閒工夫,管咱們兄弟口舌上這點是非呢。池家叔叔如此說,咱們呢同僚之間出去消遣一下如何。”
池家二郎心說,你個缺心眼的孩子,知道是‘是非’幹嘛還要往是非裡面湊呀,想到自家泰山的沒眼光,沒有第一個看上自己這個佳婿,忍不住一陣的憋屈,:“怎麼程賢弟也有興趣出去消遣一番。”
程三郎,聽到這話,忍不住看了池二郎兩眼,面對池二的時候心裡也是彆扭的,不說別的當日賞花會上那華府四娘子的姿容確實讓人不太容易忘記。
配池二這個京城老大難,委實遭禁了些。
想到跟池二之間關係這點微妙,還是忍不住為了那個曾經看過一眼,少了點緣分的華家四娘開口:‘呵呵呵池家世兄說笑了,池世兄還是新婚燕爾,咱們兄弟怎麼好做出這種不是情趣的事情。’
話雖是如此說,可這心裡真的鄙夷起來了。這池二不太是東西。作為男人少了一份胸襟,遭禁了華府四娘一個才女了。
不過兩個通房丫頭嗎,能跟華府四娘比嗎,被人擠兌了兩句,竟然就要把嬌妻給冷起來了。這等胸襟怎麼配得上尚書府那等門第出來的京城才女呢。在看池二那臉色都要滴水了,這是給誰臉子看呢。替那華府四娘不值。
這池二也不是一個值得結交的。自己能幫的都幫了,看那花四孃的造化吧,說完人家程三郎竟然拱拱手:“兄弟府上還有事情,是不能相陪的”走人了。
邊上的大老粗劉峰:“呵呵,這程三郎當真是程四爺的兒子,一股子才子性情,說走就走了呢。”
吳興心說,人家是公主的兒子,有這個任性的本錢。可不是隨便什麼人能嫉妒的來的,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學的來的。
池二兩多淡定的人呀,愣是被程三郎那一眼給弄得差點爆粗口。
他算什麼東西呀,他敢用那種眼神看我。怎麼都覺得這程三還賊心不死惦記自家夫人呢。那本就七條玲瓏的心,此刻更是千瘡百孔的,恨不得拉著程三的脖子怒斥兩聲,我家夫人不用你幫著惦記,跟不用你幫著維護。氣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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