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妻兩人也算是心照不宣。
如若風這等情況,若是在京城,就是被主家發賣了,或者直接打死那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狐媚主子都是罪過,何況狐媚主子之外的外男。這世道對女子就是這麼不公。
所以李媽媽同兩個嬤嬤接到自家夫人的指使詢問若風到底要如何安置的時候,三位老媽媽都是一臉不贊同的,對著芳姐拜謝:“娘子寬宏。”一個丫頭,配個人而已,怎麼就如此麻煩。
芳姐倒不覺得什麼,若風有什麼錯呀,不過是跟眾人一道在外面溜了圈馬而已,誰讓這廖六就給盯上了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也沒什麼,錯就錯在這廖六非得另闢蹊徑,要來的風雅韻事。
非得要送給池二兩個女人。這就不是芳姐能容得下的了,當換人呢呀。他願意給,她可不願意收。
比若風窺探他家池二還讓芳姐不痛快呢。
李媽媽身後跟著兩位嬤嬤:“若風你也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別說娘子讓你選個人嫁了,就是直接把你發賣了,打死,那都是娘子寬宏,你也莫要為難我們這些下人,若是信得過的媽媽我,媽媽給你挑個不錯的郎君,嫁了吧。”
若風整張臉都是木然的,哀莫大於心死,郎君昨日的話傷她太深,奈何死心眼呀,若風:“媽媽莫不是忘了,若風是郎君屋裡的大丫頭,那是服侍郎君的,媽媽這話怕是不妥,何況若風是奉夫人直面服侍郎君的。”
雲雪在外面急的搓搓手,這若風明知道郎君沒有這個意思,一輩子守著也不過如此了,何以如此死心眼,這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尤其是在這個時候提夫人幹什麼,還怕自己死得不夠慘嗎。
李媽媽惱了:“你既然知道你是奉侯府夫人之命侍奉郎君的,就當知道侯府的規矩,即便是夫人知道了,你還能得了好嗎。”
李媽媽也算是苦心。若風嘴硬:“若風只願侍奉郎君,其他的若風什麼都沒有做過。”
說她爬過郎君的床都可以。那也是事實。可若是勾引外男,那就是夫人看她不順眼,非得埋汰她的。
雲雪闖進來:“媽媽饒了若風這回吧,若風一心撲在郎君身上,定然不會做出那等沒有禮法的事情的。”
李媽媽嘴角抽抽,這丫頭魔杖了不成,惦記郎君難道就對了。都是跟著夫人一起跑圈跑的腦袋都不夠用了。
李媽媽木著臉:“難道是看上貴人了,若是如此。看在你服侍一場,媽媽舍臉也能求夫人成全了你。”
昨日吹風的時候若風就感冒了,如今一激動連鼻涕都出來了:“媽媽這是要逼死我。”
雲雪看看若風,這事她真能做得出來,沒看過這麼死心眼的。
李媽媽心說不逼死你,那廖家郎君若是在來府上送人,夫人就要逼死郎君了。沒見過這麼上趕著送人女人的,這廖氏也不多大的家族,怎麼就那麼敗家呀。
李媽媽:“既然若此,我也不做那壞人。娘子生性良善也做不出那等惡事。本來也不過是想著讓你嫁了人,讓那廖家郎君死心而已。或者索性成全了那廖家郎君。既然你兩個都不願意,那老婆子同娘子給你討份差事回京好了。”
若風整個身子都是軟了,在這裡呆了一年。每日裡一幫的丫頭在操場跑步射箭。熱熱鬧鬧的。都要忘了在京城裡面那死水一樣沉悶的生活了。
抿抿嘴:“奴婢願意回京,為郎君娘子侍奉老爺夫人。”
李媽媽黑臉,這還犟呢。主意到時打的不錯,算了打發走了就好:“是老太爺老夫人。別忘了你是二房的丫頭。”
若風:“是。”
雲雪低頭恨不得沒有人看到她才好。這裡氣候雖然不好,可跟在夫人身邊日子過得挺好的,回京那真是好長時間沒有想起來了。她同若風有情義,不過沒到陪著她回京城的份上呢。
芳姐得到李媽媽的回話,感嘆自家郎君魅力無窮,不過也只能如此了。
轉臉對著池二郎笑到:“這若風願意回京城當丫頭,都不願侍奉廖六,這話必須傳出去 。在打那廖六一次臉。”叫這丫的非得跟自己過不去。
池二郎不知道說什麼好,能告訴自家夫人對於男人來說這都不是事嗎,那廖六自從娶了媳婦,屋裡人一把一把的,若風算個什麼呀。
大概也只有來池府的時候能想到而已。何況這廖六非得說他痴情若風,怕是也是一種接近他們池府的方式。
在看夫人的時候池二郎覺得自己高大多了,到底是女人,在大氣,眼界也就那麼窄,看的才會那麼狹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