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在說什麼害羞,沒法見外男了。一個一個恨不得都想跟城西的寡婦掌櫃一樣,親自操刀上陣,踹跑趁火打劫的小混混。
芳姐如今只發愁,是不是洗腦太成功,一個一個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孩子們心大了。
這幾日魯二叔的臉色明顯耷拉下來了。自家娘子如今身子重。若不是有必要,魯二叔是不會給小娘子添麻煩的,如今情況危機,怕是顧不上了:“娘子。咱們怕是真的招了眼了。原本這城裡亂。不過是幾個不入流的地痞。最近這段日子好像不對。咱們池府四周有些生面孔,看樣子人數不在少數。小人怕有個萬一,小娘子不如暫且避開。”
芳姐還沒說話呢。就見邊上的阿福一臉的躍躍欲試,魯二叔心塞,這是多作死的節奏呀。
幸好自家小娘子還是理智的。就聽芳姐思考過後說道:“外族還沒動靜呢,這內城就亂了,料他們也成不了什麼氣候。咱們家老爺還護著一城的百姓呢,就不信他們敢動手。”
這是要頑抗到底。
魯二叔都不知道怎麼說自家娘子好,能說無知者無畏嗎,您是個女人好不好,要不要比他這個男人還橫呀,皺著眉頭勸說:“畢竟都是婦孺。”
阿福:“婦孺怎麼了。再說了哪裡有孺。”
魯二叔瞪眼:“不知輕重。”不敢說自家小娘子,說阿福那還是沒有什麼壓力的。
阿福咬牙。魯二叔兇起人來,那模樣還是很管用的。而且這大叔一張臉怎麼看都讓阿福有點臉紅。
芳姐:“魯二叔不必多說,我不是迂腐之人,該逃跑的時候,我不會落人後,但還沒有到那份上。郎君還在關口呢,這後院我還守得住。”
好吧自家娘子從來沒什麼節操,別人不知道阿福還是瞭解的。
魯二叔:“畢竟郎君在隘口,離城裡遠了些,再說了這郡守大人也未必是那可信之人。”
現在芳姐最不待見的人絕對是郡守大人,沒有之一。一雙妙目,崔然奪目:“哼,若是他敢棄城,我先滅了他。”別看就那麼十幾個字,說的落地有聲。
阿福瞪著眼,心說自家娘子肚子裡面肯定是個郎君,看看這氣勢。想到自己蔫了,好吧自己怎麼都不如自家娘子大氣。
魯二叔覺得沒跟小娘子的時候,自己頂多算是個混混地痞,說好聽點還能被人稱讚一聲遊俠。
照著如今這個發展,或許有一天自己會被人叫一聲反賊,當真是讓人唏噓,能說根錯人了嗎。儘量緩和的說道:“呵呵,小娘子多慮了,幾個賊人而已,還嚇唬不住郡守大人,哪裡就說到棄城了。”
魯二叔覺得任重道遠,現在四海昇平,就是遼東這塊亂了點,真的不用太激進。老實的當大梁子民挺好的。
郡守大人跑不跑是次要的,不要讓自家娘子因為一個智商欠費的郡守,把自己搭進去就成。
話說自家娘子到底明不明白鬍亂射殺朝廷命官是個什麼罪過呀。要不要自己提醒呀,好歹娘子也是尚書府出身,應該只是說說的吧。
還好邊上的阿福替自己問了:“小娘子,說說的吧,郡守大人好像不是那麼好滅的,咱們老爺兜得住嗎。”
芳姐也覺得太暴力了,定然是被郡守給氣出來的,太影響胎教了,撲哧就笑了:“自然是說說的,不過是氣的狠了,沒見過這麼缺德不帶腦子的官。這不是禍害地方嗎,殺他到沒什麼,我還不至於給我爹,給你家姑爺招禍呢,算了真要是有個萬一,咱們記得,堵著那郡守府,至少得把他給壓在最前面擋箭,死了算是活該,總是找不到咱們身上的。”
這還是要弄死的節奏,魯二叔表示自己身份不夠,當真是理解不了小娘子那個身份地位的階層的思考範疇,郡守他惹不起的,別說殺了,才想當個好人,過分舒坦日子呢。
最好就是把自家門口守好了,讓自家小娘子安穩的養胎。再有這等事情是不是可以酌情上報呀。
魯二叔有點想念自家郎君,還是郎君在府上的時候好,至少這種事情不用他一個下人來糟心。
人說想人人到,池二郎還真就在魯二叔唸叨的時候回府了,不過沒有好訊息,境外牧民在隘口之外聚集,都是過不下去的,雖然不是有組織,有號令的犯境。可犯境就是犯境,在隘口的時候已經短兵交接好幾次了。
池二郎回來。不過是交代一聲。讓自家夫人小心,還有保護好肚子裡面的孩子,就隨著守備大人出發去隘口了。連芳姐想要多說幾句都沒有機會,別說魯二叔了。好在池二郎知道自家夫人肚子裡面的孩子。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