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芳姐說親本就不容易,怎麼就非得出來搗搗亂的呢,這孩子八字不好,總是鬧小人。
就聽媒人說道:“那是,那是,自然是要把庚帖和一和的。”
池家二夫人這時候,親自拿出庚帖遞給馮二夫人:“府上小娘子溫婉恭順,孝順懂禮,是個難得的好孩子,我很中意,還望夫人割愛。這是我家二郎的庚帖,請夫人過目。”
華老夫人身心舒暢,這池家姿態放到太讓人舒服了。
能得池家二夫人一句話,比昨天池家二郎說的要讓人放心的多,畢竟將來芳姐面對池家二夫人要比面對他夫君的時候都多。女人不容易呀。跟婆婆相處不好的女子更不容易。
自始至終華家老夫人一句話不說,都由著自家兒兒媳婦施為。只作觀望態度。
馮家二夫人看了一眼華老夫人,然後鄭重的拿出早就走準備妥當的庚帖:“府上二郎仁義,博學,忠義敦厚,更是難得的郎君,是芳姐的福氣。這是我家芳姐的庚帖。”
說完就把被自家夫君盯了一晚上的庚帖遞了出去,在馮氏看來,這玩意被自家老爺的盯得都有分量了,真心的不敢輕易交出去呢。
這話說的池家二夫人心頭舒暢,兒子議親多次,就這次讓自己舒心舒意的,這華家果然是個識人的,難怪老尚書聲名遠播。
鄭重其事的結果馮氏手中的庚帖“二夫人客氣了。是我家二郎的福氣,是我的福氣,是我們池家的福氣。”
一連的福氣,讓邊上的定國侯夫人當真是忍不住了。
不過華三夫人先開口了:“呵呵,那要恭喜二位了,這親事成了我們這些人可就成了陪襯了。也能功成圓滿的後退了。”
媒人跟著就恭喜開了。定國候夫人憋的臉色都是青的,原來華家真當自己是過來陪著二弟妹提親換庚帖的嗎,自己豈不是給老二家的做了嫁衣,好沒有道理:“呵呵,可不是嗎。就是遺憾,我還沒有親眼看過這讓二弟妹如此中意的小娘子呢,華府娘子金貴,不好隨便請出來,不過我實在心儀的很。”
上來就挑理,你們家小娘子都不出來拜見長輩的嗎。態度可謂是蠻橫。
池家二夫人氣的臉色鐵青:“大嫂說的什麼話,哪家的小娘子不金貴,哪家的小娘子這種情況不會迴避。大嫂若是心意,等四娘進了門,二房的門還能不讓大嫂進嗎,可不是隨便看。”
馮二夫人提著的心就放下了,芳姐好福氣,能遇上一個護著她的婆婆,將來的日子就不會難過。
看了一眼華老夫人,跟自己一樣的有福氣,遇上一個好婆婆 呢。
華老夫人以為兒媳婦在求救呢,給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到底是老夫人壓得住場子。
定國侯夫人:“弟妹說的什麼話。我又豈是如此沒見識的人。不過是京城中華家四娘子的傳的頗多,如今聽到弟妹如此誇獎華府四娘可見,有不實之處 ,不過是想見見久聞的小娘子而已。弟妹如此一說。豈不是在說華府的小娘子見不得人嗎。”
這當真是想要翻臉的節奏呀。
池家二夫人氣的嘴唇都哆嗦了。今日的親事怕是難成,華府豈是讓人隨便羞辱的:“大嫂慎言,華府百年門第。何等清譽,豈能隨便道聽途說,何況那四娘往後就是我二房的媳婦,大嫂這話跟折辱自家人有何區別。”
人家直接就把四娘子算在自家名下了,意思很明顯,傷這個才換了庚帖的兒媳婦,就是傷他全家,態度可謂夠明確,看向馮氏的眼神更是堅決。
只希望華家能給些臉面,能看到自己的決心才好。
華老夫人:“呵呵呵,兩位夫人嚴重了,小輩本就當過來給長輩們請安的,若不然豈不是華家失禮了,不過是定國侯夫人急切了些,小娘子們可是早就在外面等候了呢。至於說傳言嗎,自然是不可信的,外面都說華府小娘子溫婉恭順,賢良淑德,才貌俱佳,雖然都是實話,到底還是有不足的,定國侯夫人不當真也就對了。二夫人呀,我加芳姐可沒有外面傳的那麼好,往後還得讓二夫人多擔待了。”
池家二夫人激動的眼睛都有一抹淚了,這才叫做親家呢,至少人家華家的戰隊陣營相當明白:“哪裡,哪裡,我池家二房就是久聞華府四娘這些名氣才厚臉誠心求娶的,是老夫人不嫌棄看得上我家二郎,四娘到了池府那就是我池府夫人,自然沒有嫌棄的道理,我這個當婆婆的別的不敢說,護個媳婦還是做的到的。”
人家就差保證不讓欺負芳姐了。多有誠意呀,果然是池家二郎的孃親呢。
定國侯府夫人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