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順的,可還擔著一個郡守的職位呢。倒也有點讓人為難:“回頭問問你家大人好了。”
阿福這個沒有眼色的:‘昨天夫人沒有同姑爺商量嗎,昨天奴婢們沒有伺候在夫人身邊,夫人同姑爺到底都說了些什麼呀。內院的燈火可是點了大半夜呢。’
若不是有小郎君在,阿福說不得就要想偏了,打量自家娘子挺著的肚子,好像也不能做什麼的吧。
芳姐看著阿福的眼神還有表情,氣的瞪眼:“阿福呀,年歲大了,都八卦了,還八卦到我這個娘子身上來了。”
語氣陰沉,滿滿都是威脅,阿福立刻變臉:“娘子說的什麼呀。阿福不是替娘子高興嗎。呵呵。守備府也好,郡守府也好,都不用咱們自己花銀子了,呵呵奴婢這就去收拾東西。不拒哪裡終歸要搬家的嗎。”
雙冒嗤之以鼻。還能不能在沒有出息點。見風使舵說的就是阿福這等小人。
芳姐冷哼,這丫頭欠調教了呀,打趣到她身上了:“那好呀。收拾物件,搬家的事情你就費點心好了,出了差池我就跟你說。”
阿福歡脫不起來了,誰叫自己嘴巴欠呢。小娘子從來就是一個記仇的人,怪自己不長記性。
華府給池二郎兩口子的來信,只比天使晚到了兩天,池二郎同芳姐在書房裡面看著老尚書的來信,意思很簡單,升職守備那是老尚書計劃之內的。
至於讓池二郎當郡守,老尚書表示,戒驕戒躁,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既然聖人有這個意思,池二郎也推拖不得。都是聖人的意思。讓池二郎不要辜負聖人的信任。
不過在文官那裡,池二郎不會太好過就是了。利弊都有,要謹慎。意思就是讓池二郎做好心理準備。
芳姐看著書信心說這老頭還真是不拘功,直接就說了升職郡守的事情跟他沒有關係。
池二郎反倒心中溫暖,他出自侯府,可從成年以來,來自家族的支援從有得到過,反倒是取了夫人以後,體會到了這種後面有人的感受,這種感覺怎麼說呢,讓池二郎想要抬頭望天。
好半天才說道:“二郎讓祖父費心了。”
芳姐不太適應這樣的池二郎,兩口子之間若是這種事情太多了,影響感情的:“費心什麼呀,這不是找事嗎。咱們當同知的時候,乾的不也是守備的活計嗎,如今不過是多了這麼一個名聲而已,幹得好,是應該的,是本分,幹得不好,不定多少頂大帽子等著往咱們頭上扣呢,還有那個郡守的職位,二郎你武代文職,回頭不定被怎麼為難呢。那群文人可不是好像與的,別看就一張嘴,一支筆桿子,他們殺人都不見血的,可是大意不得。”
這話雖然說的矯情,可也是事實,升官肯定是好事,可好事伴隨來的從來跟著風險。
池二郎看著大肚子的夫人,忍不住就想,當初這孩子在自己面前可從來都是牙尖嘴利,哪裡如現在這樣子處處為他著想呀。
更沒有想到那樣嬌豔,金貴的小娘子竟然給他池二郎懷了孩子:“這些瑣事,四娘不用操心,外面的事情都有為夫在呢。只要安心養胎就好。只要你跟孩子好好地,其他的都不算是事”
這話雖然水分多一半,可聽著順耳:“那可是要辛苦二郎了,一個人要幹兩個人的活了。”
池二郎一時間雄心壯志,風險與收貨從來都是成正比的:“雖然難了點,若是能做出成績,卻是實在的。”
意思就是沒人搶功,芳姐點頭:“ 那倒也是。”
兩人才拿出來華二老爺的信,裡面可沒有老尚書的信,那麼正式,字裡行間都是對與自家閨女兒子的關心,還有對池二郎升官的驕傲,都是讓池二郎好好工作,爭取早日回京的,
最後一句就是放開手腳做事,缺錢,缺物只管張嘴。只要早日帶著她閨女兒子回京城就可以了。可見華二老爺對於朝政什麼的都不太看在眼裡,人家眼睛裡面有數的那麼幾個人。
老尚書當初看到兒子的信的時候 ,只是感嘆,自家兒子的眼裡天空就這麼大,沒法子呀。生的時候受到限制了。剩下的就是無語。
池二郎想到在自己這裡玩的歡快的小舅子,真真的能體會自家老泰山盼著他建功立業趕緊回京的急迫心情。忍不住就把嘴角勾起來了。
至於信裡面的交代,池二郎則有不一樣的感受。別人說這話,也不過是客氣,自家老泰山說這話,意義相當的不一樣,
老泰山是工部侍郎,是六部尚書的兒子,缺錢,老岳父能同親爹交流,疏通,簡直太方便了。
還有就是自家老岳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