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呵呵,是大朗才智平庸,怕是不能領會先生教導,也不敢勞動先生費心。”
池二郎臉色那個難看呀,有這麼說自己兒子的嗎,怎麼他兒子才三月,就要被各種潑髒水呀,池二郎就想到了自己,當初也是因為大方的世子。硬生生的把武學課改為了文學課,扭曲的性子當真是顯露無疑,憑什麼呀,他就罷了,他兒子可不能受這個。
狠狠地瞪了夫人一眼,對著謝先生眼神可以說是冷森森的,強壓著耐性,免強沒有立即送客。尤其是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家夫人竟然如此說話,有這麼說自己兒子的嗎,客氣話也不成。
池二郎陰森森的說道:“既然如此。五郎也回京城在找師傅好了。誰讓他們舅甥感情那麼好,分不開呢。”
五郎一臉的欣喜,親姐夫:“五郎聽姐夫的。”完全忘了剛才給人磕頭拜過師傅了。
謝老先生那張臉當真是沒法在精彩了,這遼東要變天呀。他老人傢什麼時候混成如今這樣了。到底為了什麼在這裡。給這一家子搭架子唱戲呀。早知道還不如同這夫人扯皮一番呢。
謝老先生有點掛不住連。有心事甩袖子走人,這郡守大人不識抬舉呀。
芳姐還沒被這麼撂過臉子呢,怎麼就讓池二郎這廝把自己惱了呢。她好像 也沒做什什麼事情呀。招惹他了嗎。雖然面上不動聲色。可關注池二郎的心思多了。怎麼也得把場子給圓過去不是。
芳姐怕五郎的師傅飛了:“呵呵,夫君是個急脾氣。別說五郎已經行了拜師之禮,就是小兒老先生也是受了五郎代行的半禮的,自然是收了咱們大朗這個記名弟子的。”必須把師徒的名聲給落實了。
說完看著謝老頭。那眼神怎麼看都是在逼人認賬呢。實在不像是求人拜師的。
謝老頭嚥下一口沒有噴出去的老血,有心事說,我還沒喝徒弟茶呢,磕頭算什麼呀,可不行呀,看到他進了池府的人不在少數,就這麼出去,被人詢問起來怎麼說呀。
難道說自己過來跟人家講和的,顯然不行,多折面子呀;
要不出去就同這位大人敵對分明,能落下個不畏權貴的風骨,可畢竟這位大人代表的是官府,他一屆文人,拿什麼跟人家敵對呀。
不畏權貴說出去好聽,可一點實惠都沒有的,真要是跟官府對著幹,怕是往後連個學生都沒法收了。還能混的下去嗎。
名聲不是這樣刷出來的,老先生思慮一下下,就順從生活的智慧總結跟著說道:“夫人說的是,老夫自討學富五車,都是出仕治國之道,可老夫平生唯獨對兵法,拳腳功夫少有涉獵,慚愧的很,故此不敢耽誤了侯府郎君呀,要知道老侯爺一聲戎馬,都是真功夫呢。也只能收小郎君做個記名弟子了。”
芳姐跟著點頭,自家五弟這個師傅拜的好呀,學問什 麼樣不說,這做人的功夫當真是通透,自家五郎只要把老先生這份本事學好了,將來就是做官,還是賦閒在家,那都能過的相當好。
池二郎勉強沒有甩袖子離開,算老頭識相,知道他們侯府的出身,自家兒子本來就是走武將路線的:“先生大才,能得先生教導,是五郎同小兒的機緣。”
你給我面子,捧了我家仙人,投桃報李,池二郎小小的把謝老頭給捧了一下。
老先生終於聽得到一句順耳的,機緣這個詞用得好,他老人家終於被提高了一個檔次。 要知道能拜他老人家為師,用機緣這個詞,一點都不為過的。
就這樣幾個人愉快的把師徒關係給定下來了,都沒有徵求池二郎懷裡小兒的意見。
池二郎這人大方,對於小舅子還有兒子的授業恩師那是相當尊重的,當著謝老先生的面,親自拿出燙金的大紅請帖, 潑墨揮毫,邀請謝老先生在豐收宴上演講。
謝老頭接過請帖,說句實話心情不太美妙,合著這對夫妻是真的沒有打算邀請自己這個理解給豐收宴開場的先生。他們怎麼敢呀,就沒見過這麼橫的,更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話說朝堂之上,聖人心裡,這個侯府郎君就那麼得意,好歹他老人家也算是名滿天下,學生也有幾個位列朝堂的,他就不怕自己給使絆子嗎。難道是沒有腦子,歷任的官員還真就沒有如此行事不帶腦子的。
說白了,老頭還沒遇見過這麼不給面子的人呢,在考慮池二郎是不是後臺到底多硬。
老先生語含譏諷:“難得大人盛情邀約。老夫定然欣然前往。”
池二郎笑的豪爽:“您可是內弟同犬子的授業恩師,遼東當之無愧的大先生,您能前去,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