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候:“二郎同我生疏了,可嘆我沒有這個尋常的父子福氣,你也知道世子身子不好,你大伯母外面的人都知道身子不大好,如今我在病了,身邊當真是空曠的很。”
說道他家侯爺夫人病了的時候,這位侯爺咬牙切齒的,夫人的病都是華府的人眾口碩碩給定下來的呢。
如今外面的人竟然都傳他定國候夫人是個瘋的,當真是讓人熟客人不可忍。
池二郎:“侯爺說笑了,侯府人丁興旺,三叔四叔都是重情重義之人,一個府邸住著,怎麼會看著侯爺身邊空曠呢。”
定國候冷笑連連:“說的好,說得好,二郎說的好呀,三叔四叔都是重情重義的,你父親同我更是兄弟情深,如你父親在定然也不會看著我如今膝下荒涼,既然二郎也這麼說,那我就不客氣了,明日二郎同你的堂兄弟們就過來侍疾吧,也好讓我享受一下尋常的父子和樂。”
池二郎腦門青筋都要跳出來了,這位還真是敢說。好大的臉。當搶兒子呢。
勉強好半天才沒有歷時翻臉:“侯爺說笑了,這話可不敢亂說,世子身子不好,怕是聽了要傷心的,侄子們在大伯身邊,替兄長侍奉一二本就應該的。明日二郎就過府。”
說完臉色陰沉的走人了。(未完待續。)
第五百四十九章 斷義(求月票)
芳姐:“侍疾,你同堂兄弟一起,定國侯瘋了吧,他這是怕世子死的太慢嗎。還是覺得世子在京城的名聲太好了。當真是死了都不讓消停呢。”
池二郎:“終歸是池氏子孫,侍疾倒也無妨,為夫定然緊守子侄之理。”
要給大房當兒子早就當了,可嘆大房到如今還想把它池二郎拿捏在手心裡面,當真是讓人惱恨的狠。這是非得逼著他二房把過往的不愉快從頭在溫習一遍呢。
芳姐相信自家男人的本事,定然不會平白被人拿捏,不然他尚書府的華四娘也不會嫁入侯府二房。
只是替定國侯府裡面的世子感嘆:‘遇上這麼樣的爹孃,這世子也夠不容易的,活的艱難呀。’
可不是嗎,定國侯同夫人簡直就是步步催命,而且爹孃輪番上陣,世子那樣的身體,能夠活到現在,已經夠心大的了。小心眼一點的怕是早就憋悶死了。
池二郎鬱悶,是他再被人為難好不好,這女人怎麼就去感嘆別人不容易了呢,還能不能好好過了:“你這是在為世子意不平。”
芳姐:‘我只是替世子可惜,遇上這樣的父母,想要長命百歲真難。活著不容易呢。’
這還沒完了,池二郎黑臉。
剛巧奶孃抱著雙胞胎進來,嬌嬌小娘子才會走那麼幾步,可都用在撲向池二郎這個親爹的運動中了。
芳姐眼見著池二郎一張臉從冰天雪地到春暖花開,搖頭感嘆。失寵了呀,徹底失寵了。
胖哥跟在妹子後面進來的,難得同他娘在一個基調上,胖胖的小胳膊拉著才會走的二胖,嘟著嘴巴:“爹爹偏心,有了三胖都不怎麼看兒子了。”
芳姐扭頭忍笑,自家兒子心眼不大,每次看到親爹喜歡嬌嬌,都要故意稱呼他池家小娘子為三胖,夠壞的。
池二郎怒瞪自家兒子:“是妹妹。嬌嬌。不許叫三胖。”簡直太要不得了。
胖哥挑眉跟池二郎這個爹爹對視:“我是胖哥,弟弟是二胖,她怎麼不是三胖了。”
池二郎抿嘴,摟著懷裡笑的不要不要的小閨女。喜歡的捨不得放手。不過大兒子實在不太好應付。教他的兵法都能活學活用放到這個親爹身上了。能說很安慰嗎。
知道自家兒子那點爭寵的心眼。分出來一隻手,摸著自家胖哥的腦袋安撫:“我家胖哥真是個好兄長,都知道看著咱們二胖了。咱們家嬌嬌往後可是要胖哥這個兄長護著呢。不過這丫頭就是嬌氣了些,兄長騰不出來功夫,就知道粘著我這個爹爹了。”
胖哥不太滿意,不過還是在妹子的腦袋上摸摸:“確實嬌氣了些,不過誰讓是咱們家九娘呢,兒子要帶著二胖的,爹爹有時間多照看一下九娘好了。”
好吧兒子還是很好拐的,池二郎欣慰於長子的懂事,又憂心於長子的心軟,看來往後還是要加強教育,不能讓兒子在這上吃虧讓人鑽了空子。
在看看邊上傻樂傻樂的二兒子,心思更重了,怎麼能笑的那麼傻呢,看來夫人懷孩子的時候,還是稍微那麼影響了一下孩子同夫人的智商。
池二郎覺得教育是個大問題。必須抓起來。先天不足後天補補好了。
至於懷裡的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