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笑的好牽強:“呵呵”看看池二郎接著開口:“娘這個兒媳當不了家。”說完灰溜溜的走人了。
萌萌的二胖子,她也捨不得撒手呢。別說自家夫君對嬌嬌那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真的做不了這個主。
池二郎這幾日上朝下朝都是同老岳父還有祖父三人行的,突然自己一人感覺怪孤單的。
這就是家族的好處,早朝之後。能有人一起說說朝上的事情,提前有個準備。總比自己瞎捉摸出來的好。
望著定國侯府的方向,忍不住有點失落。好好地定國候府,曾經也是榮寵一時的,就被定國候這麼給三兩下子敗落了。作為定國侯府的子孫,怎麼能暗自可惜呢。祖宗打下這麼一片基業多不容易呀,可嘆子孫不濟。
定國侯府此時此刻也是在想著他這個有出息的兒孫呢。
定國侯夫人一臉的陰沉可怕:‘這次就不信他敢粗暴的把人給處理了。’
定國候一張老臉那真是無限的煩惱:“你怎麼就非得跟他過不去,那不是一個好招惹的,好生的在後院陪陪大朗不好嗎。”
定國侯夫人歷時眼淚轉眼圈的:“那是我非得跟他過不去嗎,侯爺您說句良心話,我這是為了誰,大朗,大朗那是我的心肝呀,可大朗也就這樣了,我還能怎麼辦,我想讓大朗身後有個香火,我錯了嗎。”
定國候一陣的無力:“還有四房同三房呢,你挑一個過繼在大朗的身下也就是了。”
定國侯夫人一張臉都要扭曲了:“三房同四房,老爺你也看到了,哪有成器的孩子,咱們大朗從小才名遠播,這些子孫哪個能配上我家大朗的才情,我當孃的怎麼就不能給大朗挑個頂尖的,憑什麼非得讓二房壓在咱們大房的頭上,憑什麼委屈了我兒,咱們侯府往後還要他頂門立戶呢。”
好吧這位就忘了,人家的兒子的再好,那也不是你的,虧她敢想呀。還說的那麼理直氣壯。
偏偏定國候就被不能委屈了他兒子這話給打動了,他家大朗已經是命運不濟,可不就要挑個配得上兒子身份的孩子過繼嗎,弄個沒出息的那不是委屈兒子是什麼。
忍不住就開口:‘二房的也不見得就好。’
心裡也得承認,若不是二郎夠好,他當初哪裡會那麼惦記呀。
定國候夫人:“同那個小賤婦生出來的孩子自然不會好,咱們自己挑個可心的娘子,同二郎能一舉得男的話,肯定同咱們更貼心。侯爺就是不說,妾身也看的明白,有二郎在,這侯府下任的世子就不是咱們說了算的,那小娼婦的孩子,妾身是萬萬不會認的,也就是讓二郎再生一個,那樣的話,咱們這裡說得過去,二房那裡都是二郎的兒子,想來也能過去的,就是聖人考慮到咱們侯府的狀況怕是也要斟酌一下的,老爺你說是不是。”
別說不瘋的時候腦子還是挺清醒的,就是心思太過自私歹毒了。把人家一家子都算計的妥妥的。
定國候:“二郎他就能聽你的,若是能成,你那些侄女早就生了一打二郎的孩子了。”
定國侯夫人:“二郎那是對我有心結,自然不親近我那些侄女,妾身也想開了,生孩子的女人多了,也不是非得出自我孃家侄女,所以妾身這次給二郎找個身份想得的。定然讓二郎滿意,至少也不是他能輕易的推出來的,好歹他也是官場上的人了,這點事情該看的開才是,再說了,他若是疼寵那個華府的小賤人,難道他就願意讓那小賤人落個嫉婦不容人的名聲”這是多上心才能把事情考慮的這麼全面。真的要同芳姐一生一世的相殺了呢。而且當成了畢生事業在努力。
定國侯夫人對芳姐那是記恨到了心地,但凡提到這個侄媳婦都是咬牙切齒的,不是小賤人,就是小娼婦,能罵的都給罵到了。就是睡夢裡面都要叨嘮那麼兩聲。
定國候皺著眉頭在考慮這件事情的可行性,定國侯夫人:‘即便是不成,我也要噁心噁心那個小賤人,只要小賤人不好過,心裡不舒坦,我就覺得暢快,心裡就舒坦。’
完全是瘋狂的狀態嗎。
好吧定國候預設了,二房確實可惡,敲打敲打還是很有必要的。
定國侯夫人說是這麼說,想要給池二郎尋一個合適的貴妾還是不容易的,依著定國候夫人的意思,為了讓池二郎不好推卻,那必須是從大戶人家裡面找。
可從門第相當的大戶人家裡面尋找,大夥都是混一處的,對定國侯府那點事心知肚明,人家都沒人好生搭理諸位定國侯夫人,
現在的池府二房的事情,你上躥下跳的當的了家嗎。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