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就地取材,就這麼湊合吧。
五郎也是有些學問的,‘放’字若是這麼解說也是可以的。
五郎回府同自家姐夫,姐姐學舌,先生的話一句都沒有落下。然後囧囧的看著姐夫,等著姐夫定奪。
池二郎琢磨了放字兩日了,也沒琢磨出來一個好的寓意,可不就是跟老頭一個想法嗎,如今被老頭這麼一說,臉色都黑了,岳父什麼意思呀。一拍大腿:“可不是如此嗎。”
想想謝老頭的說法,‘文’字雖然不怎麼隨他心意,可‘方’字好呀,君子方正,他池二郎的兒子,可不就妥妥的在釋義這四個字的精髓嗎,這個好。
一拍巴掌:“你家先生果然是咱們遼東的泰山北斗,就是這麼說嘛。”
承認自己一個武將而且沒什麼文化,一點的牴觸都沒有。可不就是自己棒槌嗎,不然怎麼回給兒子弄個‘放’字呢。
所以沒過一天胖哥的名字又改了,池方文。
芳姐聽到這麼一個牙疼的名字的是時候,看著自家兒子都是打量的,誰會想到有一天,他華晴芳的兒子,會有這麼一個名字,太有時代氣息了。
她華晴芳的兒子,竟然能有這麼具有特色的名字,當初真不該讓他爹擔起這麼重大的責任。能說耽誤了兒子嗎。池方文呢。呵呵。
池二老爺聽到自家孫子改名池方文的時候,那是沒有任何意見的:“雖然繞口了點,可一聽就知道是高人起的,好,好,好。”
池二郎看著沒有立場的親爹,都不想多說什麼了,當初說兒子叫池放的時候,他爹也是這麼喜一個說法的。
懵懂的胖哥對於名字這個東西,那真是沒有任何的想法,放也好,方文也好,誰喊都沒有答應過,就知道他叫胖哥,叫小郎君。
嘿嘿,沒法子孩子熊呀,沒有他舅舅身上那份慧傑。
池二郎嘴裡嚼吧方文兩字,他池二郎一個侯府郎君的兒子,叫什麼‘方文’呀,若是能夠叫‘方武’那就圓滿了。
不過為了表示對岳父大人的尊重,池二郎沒把自己的意見給加進去,‘方文’就‘方文’吧,等回頭在生兒子的時候,在叫‘方武’也不遲。池方武,想想池二郎都覺得滿意。
半夜十分,芳姐突然從暖炕上坐了起來:“我明白了。”
驚醒了邊上的池二郎,難道自己方才沒有把夫人伺候好嗎,怎麼還有這麼好的精力呀,夢寐了嗎。
起身點亮油燈:“四娘,怎麼了。明白什麼了。”
芳姐:“我終於知道我爹為何給胖哥起個放字了。”好吧這是個讓人糾結的問題,可也沒有到讓夫人夜裡作噩夢的地步不是。
池二郎:“可是有什麼好的寓意。”
芳姐順著昏黃的燈光,看向池二郎,這個不太好說,有點糾結,也就是自家爹爹這麼惦記自己這個閨女了,閃爍著眼神:“算了睡覺吧。”
然後躺下,蓋被子睡覺。
池二郎看著夫人,那真是沒法再睡了,有沒有這樣的呀,這還讓不讓人好好地睡覺了,怎麼就說半截話呢。而且大半夜的折騰。岳父果然就是個夢寐。
咬牙切齒的池二郎到底捨不得把芳姐給撈起來晃悠一頓,只能熄滅燈火。單手用力摟過芳姐:‘睡吧’
遇上這麼一個情緒化的夫人,池二郎表示,可以接收,誰讓自己願意慣著呢。
不過從池二郎摟著芳姐的力度上可以看出來,池二郎的心情多麼的猙獰。
本來跟自家夫君這話也沒什麼不好說的,可芳姐不願意自家爹爹的英明被蒙上陰影,若不是自家爹爹一心惦記自己這個閨女,怎麼會給外孫定了這麼一個字呢。想來當初定然是一時激動,沒有想到這麼多。
枕著專屬的枕頭,就是池二郎的胳膊。芳姐嘴角勾的翹翹的睡著了。可惜這麼一個百花齊放的顏色。池二郎沒法看到。
摟著夫人,沒有一會也睡著了。
果然沒有過幾日,池二老爺的第二封信又到了,只說前面的名字不算。他老人家還沒有想好呢。胖哥年歲還小。名字可以在等等,反正侯府池家還沒有開祠堂,讓孫子上家譜呢。
華二老爺不厚道。順便把自家姑爺又給嗆了一下。
對於池二郎來說,京城侯府那是個逆鱗,誰讓他兒子都過了生日,還沒能開祠堂,人族譜呢。池二郎心裡的痛呀,等他回了京城,看誰敢攔他給兒子正名,不用岳父大人如此遷怒。
天知道華二老爺心裡多鬱悶呀,頭一次知道,自家爹爹,那麼沉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