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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二孃接著準備未盡之意:“所以過幾日我們夫婦要告辭了。”
芳姐有點捨不得,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就走了呀。”
華二孃:“難得在嫁人之後,我們姐妹還能相處這麼久,他日再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四妹妹我娘那裡還要勞煩四妹妹多多照看。”
芳姐擺擺手,這都不是事:“說起來咱們雖然天南地北的,可不是有京城嗎,二姐夫雖然是張家子,可總要出仕的,說不定咱們姐妹他日就在京城相聚了。”
希望就在明天,光想分別得話,太傷感了。
華二孃只當這是個美好的願望,張家大朗作為通州張家的掌家嫡子,出仕去京城怕是不容易。那就不是他們小夫妻兩個能夠說了算的。
華二孃有點後悔,不該在這麼好的氣氛下,說著等傷懷之事,難得自家四妹子能夠出來開開心心的玩會,聽說妹子最近脾氣都很暴躁呢。
姐妹兩人依依惜別,雖然感情不深,可相處幾日過來,也有很多的不捨。何況都留著華府的血脈呢。(未完待續。)
第五百一十章 入夏(求月票)
芳姐想若是五妹妹碰上二姐這事,他怕是能把五妹夫家的大門給鑿開。到底不是一起長大的,理智比感情多。
池二郎要是知道夫人的想法,肯定不想回京城,就這還理智呀。不知道夫人怎麼想的。不理智的話,不是直接要了二姐夫的命呀。
張家大朗在妹夫同舅兄面前同樣在做告別之語,池二郎沒有那麼多的細膩情懷,做客嗎,早晚要走的:“姐夫客氣了,什麼時候去京城,咱們兄弟在好好地相聚,”
張家姐夫心裡明白,遼東不過是四妹夫晉升之地,不會久居。他日相聚自然不會是這裡:“借妹夫吉言,希望姐夫有到京城之日。”
池二郎想起來了,有一部分氏族不肖科考,偏偏聖人如今任免都是科考出身,已經少有推官的了。這位姐夫去京城只有科考了。
華二郎不像妹夫那麼逍遙,他還是擔心二姐:“回府之後,還望姐夫對姐姐迴護一二。”
張家大朗這次說的誠懇:“二郎多慮了,迴護夫人本就是姐夫分內之事,二郎儘管放心,在我張家定然不會讓二孃委屈的。就是長輩那裡,姐夫也會一力承當,不會波及二孃的。”
華二郎:“有姐夫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不過終歸姐姐也有不當之處,在長輩面前配個不是,也是應該的。”我華家也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
不過也要張家的長輩適度,這個分寸希望這位姐夫拿捏好才是。華二郎糾結,不知道這話怎麼表達好。
張家姐夫:“二郎莫要再說了,姐夫無地自容。”
池邵德不好攙和他們的談話,畢竟他姓池的:“好了,難得咱們兄弟在一起還能相聚幾日,姐夫同舅兄就不要客氣了,就像內子說的,都不是外人,二郎這裡還要請姐夫多多包涵呢,芳姐平日裡性子是極好極好的。不過是最近因為有了身子。性子略微煩躁而已,有得罪姐夫的地方,二郎在這裡給姐夫陪個不是,姐夫莫要放在心上才是。姐夫大人不記小人過。權當看在四娘一心維護二姐的份上。”
張家大朗暗中磨牙。對這個小姨子,那真是恨得咬牙切齒的,看著妹夫這時候還不忘維護小姨子呢。對摺為妹夫的容人之量佩服,人家說的又這麼的謙虛。張家姐夫那是磨著後槽牙說話呀:‘妹夫客氣了,姐夫豈是不知道好歹之人,說起來還要四妹性子憨直,有話直說呢,不怕妹夫同舅兄笑話,他日姐夫有幸擁有一兒半女,都是拖了妹妹的福氣呢。’
池二郎:“姐夫客氣了,姐夫不必太過記在心來才是。”怎麼聽這位姐夫說這話的時候,都是在磨牙的,心眼太小了。
不過只當這事就這麼過去了,男人嗎說過去自然就過去了。至少他池邵德就不會跟個女人斤斤計較。
華二郎也覺得四妹夫能夠如此姐夫該不介意才是。
就不知道張家大朗如今沒有孩子,心裡有些自卑,什麼都說不得,有了孩子之後,心胸放開,沒有顧慮之後,就未必了。從這位跟芳姐從來不對頭的接觸中就知道,這不是一個寬和的。不然何必同小姨子針鋒相對,能展現你得氣節呀?還是情操美德呀?從根子上說這位就是心眼小的。
從莊子上回來沒有幾日,華二郎同張家姐夫,夫婦就告辭了,就像來的時候一樣說走就走了。能讓人安慰的是,兩口子看著感情不錯。
芳姐給二姐打點的土儀不少,有這段時間他家二姐看重的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