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看著自家玉樹臨風的兄弟忍不住笑場了:“呵呵,三郎,哈哈。”看著再怎麼偉岸,到底還是個孩子,聽聽那話說的。忍不住再次笑場。
池二郎不好忍心在小舅子的臉面上,在摸一層辣椒,只是說道:“我們都不在長輩身邊,少不得要三郎代為給長輩們問好,東郡這裡的事情,畢竟還是有人親自跟長輩們說道說道,才能讓長輩放心不是。就是姐夫這裡,怕是也有麻煩的,還要靠三郎回京城的時候,在長輩面前替姐夫多多美言才是,是姐夫沒有考慮清楚,三郎莫要怪罪才是。”
華三郎很肯定的搖頭,不接受誘惑,雖然很希望被人當成大人看待,別人看重的感覺,也很好,可自己的本分不能忘,祖父同二伯,把五郎交給他,他可不能做出這等不責任的事情來:“姐夫能看重三郎,三郎是喜歡的。那樣的話,讓個管事回去回話好了,五郎不走,我也不會走的。”
笑話他又不傻,五郎不回去,他回去還能討到好嗎,祖父那裡,二伯那裡,估計就自家爹爹那裡能受到點優待。絕對的前途無亮。
芳姐對於三郎還是很滿意的,不愧是他們華府的子孫,不是池二郎這廝隨便兩句能夠忽悠的。有定力。
池二郎覺得小舅子有擔當,做事知道輕重,而且不重名利,這個年歲能做到如此地步相當的不容易。忍不住都在想,回頭自家兒子生出來,也放到華府去教養好了。至少比放在自己夫人身邊放心。
拍拍三郎的肩膀:“若是三郎如此決定,怕是要同京城的長輩們商量一番。姐夫現在就去給長輩們去信。不過這段時間三郎的師傅怕是不能在隨便了。姐夫會去安排一個更合適的師傅。”
作為主人池二郎不能對三郎的去留太過勉強。若是想讓三郎回京,還是要京城來信才好。他一個姐夫不能做主的。
在池二郎看來,京城的三嬸嬸是不會讓三郎在這裡呆的長久的。到時候路上已經冷了。反正自家小舅子是錯過了遠行的時機。忍不住要勾唇微笑。
芳姐點頭:“夫君說 的有道理。三嬸嬸那裡,還要三郎自己寫封信才好。若是真的耽誤了大事怕三嬸嬸會怪罪咱們的。”
五郎是最高興的:‘三哥也不走了嗎。’
三郎沒好氣的在五郎的臉蛋上捏了一把:‘是呦,下次打獵可不要在把三哥忘記了。’
想想這小子跟姐夫的親近勁兒,華三郎忍不住心酸,嘴巴也酸了。
五郎拉著三郎的手:“定然不會忘記的。”
小臉蛋笑的跟麵糰一樣,別說五郎,邊上的池二郎忍不住都笑了,自家岳父別的本事他都不佩服,唯獨生孩子上,讓池二郎百分百的滿意。決定百分之二百的效仿。太讓人滿意了。媳婦生得好。小舅子生的也好。岳父大人威武。
三郎忍不住想,自家二叔老來得子,生的也太萌了。難怪二叔總是把五郎抱在懷裡,原來這小子這麼會討好人。
幾個人愉快的決定了去留。至於京城的華府怎麼想。華二老爺什麼心情。池二郎想得到,不想同夫人還有小舅子分享。
華三郎拒絕去想,想也知道往後回京城的時候不會太過美好。
芳姐覺得作為姐姐。他對弟弟負責了。他爹定然能理解的。
五郎純粹的覺得,他為了他爹的囑託,他做到了。小小的人,覺得肩膀都硬實了。替他爹扛事了。
就這樣監察御史走的時候,帶著池府送往京城的各色禮物好幾大馬車,監察御史黑著臉,心說來的時候被人當奶孃用了,回程的時候被人當鏢師用了,這華府的人倒是真的不見外。
看著熱情同他揮手的兩位華家小郎君,監察御史忍不住放下臉子:“二位郎君再會,既然留在這裡,還是要注意安全的,本官受老御史所託,帶兩位郎君來遼東,路上雖然艱難,可也算是平安到達,不負所托。”
池二郎過來抱拳:“御史大人說的是,兩位內弟,多成御史大人連番照顧,往後兩位內弟的安危邵徳自當一肩承擔。”
華三郎代表小哥兩拱手失禮:“多謝御史大人惦記,學生感懷不盡,祝大人一路順暢。早日回京。”
小五郎跟著三哥行禮,這話他是說不好,繞嘴:“大人幫五郎同爹爹同外太祖父問好,同太祖父問好。”
好吧孩子小,把他當信差了,不知道監察御史的概念,誰讓是恩師的外太孫子呢,御史大人黑著臉忍了:“小郎君要照看好自己,莫要耽誤學業。”這話對誰說的不言而喻。
池二郎再次摸鼻子:“大人儘管放心,內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