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池二後院一直是夫人獨大,那是因為他池二願意寵著,願意就這麼守著丫頭過。
在池二郎心裡,他一直是個願意慣著夫人的,不然就芳姐那樣的,能唬得住他池二。哼。可這女人那是什麼眼神呀,竟然懷疑他,白搭他的一番心思了。
在說芳姐,看著暴走的池二郎,怎麼都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意思。
讓她因為一個丫頭跟池二郎鬧騰,芳姐覺得丟份,還是自己放在池二郎身邊的。這不是打臉嗎,當初自信過頭了。
可若是就這麼任若風如此下去,那不是給這丫頭創造機會嗎,就是池二郎看不上,也不能讓這丫頭在池二這廝的心裡,留下一絲的水波紋呀。
想起來,,或許如風已經在池二的心裡了,芳姐就渾身的不自在。簡直就惱怒自己的假大方。
你說當初如花落月都是伺候過池二的,她當時心裡也沒怎麼在意呀,打發了都沒在打聽過。怎麼到了若風這個純純的丫頭這裡,就覺得酸的擰巴了呢。
難道是心境變了,自己就真的那麼在乎池二了。芳姐心裡這個不自在呀。
再有人過府提親的時候,芳姐就留意了,這次說什麼也要把若風給嫁出去,最好就在遼東這快定居落戶的,原來她從來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大方。
什麼隨丫頭們自己的心意什麼的,這話可以具體事情具體考慮,沒道理把自家男人放在危險的地方讓其他的女人窺探不是。
讓池二郎糟心的事情不光是他家夫人,還有他家一歲多的兒子,在他爹身邊,孩子越來越不像話,池二郎忙完換防的事情之後,就把胖哥親自帶在身邊了。
不過效果真的一點都沒有改進,池二郎看著不太受教的兒子。一臉的頹廢,他這個風姿爽朗的大好男兒,還真就教導不好自家兒子,還是的想招呀。
淘點沒什麼,這孩子忒不知道深淺,沒有不敢碰的,沒有不敢惹的,見天的招貓鬥狗,如今府裡的廚房都不敢留活雞,就怕小郎君一個沒看到。跟雞玩一塊去。
芳姐養的英武。早就被胖哥活著拔毛了。你說這孩子怎麼就那麼生性呢。
想他池二郎的兒子怎麼就這麼不受教呢。隨了誰了這是呀。
在看胖哥,不管他家老爹怎麼說教,怎麼跟他掰扯,都是萌萌噠的無恥笑容。要不是自家兒子闖禍手法獨特。淘氣手段高超。池二郎都要懷疑自家兒子智商不行了。難怪自家夫人對兒子的問題那麼重視。
芳姐看著飯桌上橫行無忌的胖哥,腦門青筋都要跳出來了:“池大朗 。”
胖哥萌萌噠的抬頭:“娘、”
芳姐一口氣是上來下去竄來竄去的,說兒子下不去手。轉臉看向池二郎:“這就是你親自教匯出來的。”
兒子不給力,池二郎黑著臉,沒法在夫人面前露臉呀:“胖哥。”語氣前所未有的嚴厲。
在看他家倒黴兒子,還是那樣,該幹什麼幹什麼,根本就沒把這對父母看在眼裡。
芳姐拍桌子:“必須想法子,什麼樣子,當初五郎這麼大的時候,要怎麼規矩就怎麼規矩,就是淘氣,那都是淘出來花樣的,淘出來水平的,你看看他,那是淘氣嗎,那是遭罪呢。”
池二郎那是真不願意聽,不過看著兒子桌子上面被胖爪子攥的一團團的米飯,饅頭,能說什麼呀。
憋了半天:“都是你,孩子小,就該讓奶孃在身邊伺候著嗎,誰家這麼大的孩子自己吃飯呀。”
芳姐瞪眼,拍著胸脯給他舉例子:“我家,我家五郎這麼大的時候,就自己用飯的,怎麼你沒看過嗎。”
再次被打嘴的池二郎這次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有這麼一個小舅子,自家兒子算是慘了。
這是誠心過來跟自家兒子過不去的呀。
芳姐嘆氣,做出決定:“送回去,給我爹帶吧,至少我爹教出來的孩子沒這麼遭罪。”
池二郎有點動搖,有點捨不得,好在跟著親姥爺,也沒什麼。就自家岳父那樣的,還能虐待了他兒子呀。
就聽芳姐說了:“說起來,還是有點捨不得,這孩子從小就沒怎麼離開過我,跟爹在外面玩的在瘋,晚上也都回來的。這要是去了京城,怕是要等咱們回京,才能見面了。”
胖哥不知道父母在說什麼,伸長胳膊夠到一個大雞腿,笑的明媚明媚的。
池二郎不知道說什麼好,夫人這麼做也是為了兒子。京城規矩大,越是大家的孩子,就越該早早的把規矩立起來,不然將來受憋的是孩子自個。至少得讓孩子從小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