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右墓王已然發誓,一定抓住行兇者,株連九族,讓對方付出慘重代價,這樣的事情,對於整個神墓教高層來說,都是轟然巨震,是一種無比嚴重的挑釁,其嚴重程度堪比星玄脈的損傷!
沐冬漓的地位,可比那星玄秋娥還要高!
而關鍵是,超新星遺蹟之戰,那是星玄脈自找的,對神墓教有一定的背叛,而沐冬漓在神墓教內被殺,這事屬實刺激到每一個神墓教強者高層的內心了!
那神墓教主看起來最冷漠,但其內心到底有著怎樣的血腥,那可不好說。
“這一步無奈之舉,暴風雨怕是會更早到來。”李天命立於此局中心點,他知道自己一定會見證最大的風暴,或許這時候唯一的優勢,仍然是這些人,還將自己看成小孩,小一輩。
聽銀塵說,右墓王那邊,腦補的比較多的兇手,是玄廷十方帝族,也有人認定是鄰國,暫時沒人直接想會是李天命殺的。
但,微生墨染的消失,是一個重點線索!
那沐冬鳶作為安族媳婦,也回到了族內,她哭得歇斯底里,然後當場就說:“這個微生墨染,我斷定她百分百和李天命還有牽連!這李天命背後一定有人,此人必是兇手!父親,我提議,現在就擒拿李天命,逼其身後之人歸案!”
這個想法很快得到了大多數沐雪脈強者的認可,或許那右墓王也有這樣的想法,但他也只能道:“李天命之事,牽扯的人比較多,需要教主做決定。”
“教主呢?”沐冬鳶眼睛通紅問。
“應是去找戰痴了。”右墓王陰聲道。
“對!那個紫禛,也是他們一夥的,先把她抓住!”沐冬鳶歇斯底里。
而右墓王深吸一口氣,道:“李天命背靠戰痴、玄廷帝族和玄廷人脈,若是沒有證據直接抓人,他背後這些勢力定會胡攪蠻纏,但先擒拿微生墨染總沒錯,馬上吩咐下去,以我沐雪脈全族之力,封禁帝墟出入,追查微生墨染!”
說完之後,他再次強調:“在座諸位都是沐雪脈高層,誰也不能洩露冬璃逝去的訊息,只追擒微生墨染,以她偷盜大衍曼月蛇為由!”
“是!”眾人森冷點頭,這一個個沐雪脈強者,此刻都受到了最大的挑釁,怒火在胸。
“為什麼不能洩露冬璃的事……”沐冬鳶顫聲問道。
她旁邊,那同樣流淚的大姐沐冬婉道:“一方面,玄廷現在還沒到亂的時候,我們要等指令,而另一方面,冬璃堂堂教主夫人,卻在冬璃宮被殺,這事傳出去,對我們神墓教的威嚴,打擊太大了……”
沐冬鳶聞言,雙目幾乎滴血,她死死握住雙拳,獰聲道:“李天命!安陽!還有那該死的安鼎天!這些人,膽敢如此挑戰神墓教,他們這些跳樑小醜,必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後,她拉住右墓王的衣袖問道:“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讓安族換代?那老不死的什麼時候才能死?我們家安鑾要等到什麼時候?再讓這幫人搞下去,安族真的就自尋死路了!”
右墓王深深皺眉,臉皮滿是青筋,然而,他沉默一段時間後,還是道:“等教主決定。”
“反正那紫禛,必須擒拿起來,透過她,問出那李天命的一切!”
這裡的談話,也自然也讓李天命對紫禛的處境而緊張。
那神墓教主和戰痴,應該是秘密會面,銀塵也沒混進去,而紫禛則在遠處等,她也時刻做好跑路的準備了。
然而,會面一段時間後,那神墓教主就直接離去了。
紫禛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也沒關係,自己在旁邊修煉自己的。
而那戰痴老人,倒是挺有心事,坐在一邊,沉默半晌。
“師尊,你怎沉默寡言了?”紫禛奇怪問道。
戰痴老人眼神渾濁,看了她一眼,深深嘆了一口氣,然後道:“也沒什麼,就是一直以來的念想,忽然就沒了,有點傷感!”
“那就換個念想唄。”紫禛道。
戰痴老人氣結,瞪著紫禛道:“換你個頭,你小年輕知道個毛線,好好結你的婚吧!”
“哦哦!”
紫禛點頭時,心裡暗暗道:“他們見面後,教主直接離去,而他卻讓我繼續等待婚禮,說明這事扯不到我身上?”
雖然這是大機率事件,但紫禛也沒法完全保證,李天命也提醒她,讓她小心為上,預防時刻會有變化。
“所以說,沐冬漓之死,目前神墓教的處理方法,第一是封鎖訊息,第二是全力追殺小魚,第三,暫時不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