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地面上,二十年前的記憶,猶如潮水一般湧出。
二十年前,楊氏作亂,段延慶兵敗如山倒,還被人斬斷了腳筋。
滿身血汙的段延慶,只得一路爬到天龍寺外求援,可惜被天龍寺拒之門外。
段延慶在天龍寺外的一棵菩提樹下,苦苦等到了深夜。
正在段延慶絕望之際,一名長髮飄飄的白衣女子,不嫌棄他邋遢,與他一夜歡好。
此事,成了段延慶一生不敢忘卻的美好記憶,可惜他卻記不清白衣女子的容貌。
“那晚的女子是你?”
段延慶興奮極了,記憶裡的女觀音終於補全了臉蛋。
刀白鳳點了點頭:“你可不可以放過我的譽兒?”
段延慶悄悄的看了看天上的李秋水,然後搖了搖頭。
“段譽乃是太妃親點的必殺之人,段某也無能為力。
不過你放心,段某會向太妃求情,不傷你性命。”
段延慶說完便舉起了手中的鐵柺,再次指向了段譽。
這一次,他會讓段譽沒有痛苦的死去。
鐵柺被段延慶用真氣灌注的透亮,段譽之死似乎已經成為了定局。
段正淳痴傻的望著刀白鳳,他似乎看出了一點端倪,刀白鳳定然和段延慶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
“李太妃,譽兒乃是我大理國的繼承人,難道你想讓兩國兵戎相見嗎?”
段正明做著最後的努力,可惜李秋水無動於衷。
“倘若你大理國不懼怕大蒙古帝國,又可以橫穿大明和大宋的領土,來攻打我西夏,本宮說不定就放了段譽。”
李秋水一掌逼退了李滄海,笑著說道。
“姐姐,你為何一定要殺了段譽,他左右不過是個年輕後輩而已。”李滄海很是不解。
“段譽偷學了我逍遙派的《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又非我逍遙派門人。
逍遙子祖訓,非我逍遙派門人,不得學習我逍遙派武學,否則殺無赦。”
李秋水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