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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得細看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怪胎,我感謝上天賜給我這個良好的機會。
雖然黃老闆已經被那怪物給捲走,但悶油瓶的身後還有那個老K,我衝至他們身邊,學著悶油瓶往老K那隻傷腿上就是一踢:媽的!讓你朝我開槍!
老K和悶油瓶原本都死死盯著黃老闆被捲走的方向,直到我近到他身前他才有所反應,不過那時已遲了,我那一腳雖然踢了稍微偏了點,但仍舊把他從悶油瓶旁踹了開去。
我剛想拉著悶油瓶跑,那小子卻一把扯住我的手,利落地朝一旁的陰影處閃去。
……嘁,還在想終於有機會可以大顯身手救他一把,沒想到這傢伙的反應還是比我來得快。
悶油瓶給黑眼鏡打了個手勢,黑眼鏡竟然自個巍巍顫顫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但卻站在原地沒有動。
我正想去拉倒在一旁的胖子,悶油瓶卻一把捂住我的嘴,另一手則把我伸出去的手給硬是拉了回來。
我被他這一舉動搞得小鹿亂撞,現在我整個人被他壓在甬道的巖壁上,再加上他一手捂著我的嘴,一手壓著我的手,這場景怎麼看怎麼曖昧。
“看看情況再行動好不,你是白痴嗎?”
悶油瓶的壓低聲音在我耳邊道,我渾身一顫。
媽的,誰是白痴啊!
這悶油瓶真是越來越囂張了!
“別出聲,別亂動!”
他的聲音又小了些,鼻息噴在我的耳際,搞得我體溫直往上升。
為了不引起什麼不必要的反應,我縮回了手,儘量往後靠去與他保持距離。
終於,得空抬頭。
瞬間渾身像被潑了一盆涼水一般從頭冷到腳,之前的心跳曖昧消失得一乾二淨。
之前還與悶油瓶在爭鬥的黃老闆,已經被一個血盆大口吞了一半,此刻只剩下了腰部以下的部分露在外面。
他還在掙扎,兩隻腳在半空中亂晃著。
這場景就和以前我看的那部《狂蟒之災》的電影一模一樣。
狂蟒之災,是的。
那血盆大口的主人正是一條青色的巨蟒!
不知道它是什麼時候游到我們身邊的,但此刻它正用心吞食著黃老闆的身軀,看上去竟然還相當愜意。
媽的,這地下墓室好歹也在杭州城的城區,又不是什麼荒郊野嶺的,怎麼會存在這麼詭異的東西?!
老K此刻也顧不得我們了,揚起手對那蛇頭就是兩槍,似乎希望能把黃老闆給救下來。
我看著那蛇的尖牙冷汗直冒,就算現在來得及把那黃老闆給拖出來,估計那臉也得毀容了。
一見黃老闆開槍,悶油瓶嘖了一聲,暗罵該死,一邊鬆開我去把胖子和阿瓜拉了起來。
阿瓜只是被扇昏了,被悶油瓶一扯倒是呻吟了一聲就悠悠轉醒。
但胖子似乎被敲到了腦袋,悶油瓶拖他不動,只得叫我:
“快想辦法把他弄醒!”
我剛接手扶過胖子,悶油瓶就把已經挪到我們這裡的黑眼鏡給一把拉了過來。
“不能往道里跑。”
黑眼鏡的聲音很低,恐怕悶油瓶剛才那一拉扯到了他的傷處:
“比平道,那丫的速度絕對不會比我們慢。”
我看著這一地傷員就直犯頭疼,心想不能望甬道里跑,難不成還要我們鑽那石室?那可完全是個死衚衕誒!
若是鑽進去出不來,那可就真得去見馬克思了。
正當我們說話的檔,那蛇已被老K打破了腦袋。
老K他們那槍的火力顯然比我的盒子炮來得強,但那蛇被那一梭子彈給射了遍,卻也只掉了幾塊鱗片。
這下倒好,傷它不成,卻把我們陷入了一個極其危險的境地。
那蛇已經被疼痛給惹怒,巨尾在甬道之中啪啪亂甩,竟震得巖壁上的石塊紛紛下落。
我看這蛇的個頭雖然不如燭九陰,卻也是個身長力壯的主。沒有上百年的時間絕對養不出這樣肥大的東西。
我看著仍舊昏迷中的胖子,突然怒火攻心,伸手就甩了他幾個耳刮子。
讓你睡!人命都會被你睡出來!
胖子被我甩了個激靈,醒了卻沒有蹦起身破口大罵,看來後腦勺真是被磕慘了。
一會出去得去醫院拍個片檢查一下……話說我們還出得去嗎?
那蛇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