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沒吭聲。
溫在反覆試驗後,知道這條看起來同時具備空曠和幽閉兩個特徵的樓梯不會讓她犯病,就走進了樓梯。
她先去了一樓,一樓是很大的房間,房間裡被許多小格子分成小空間,穿著西裝的人就在小空間裡工作。這裡讓溫想到自己的藥盒,於是她笑了一陣,又不笑了,因為路過的人都會表情古怪地看著她,好像她很傻。
可是不笑地呆站在原地好像更傻,她只好在許多格子之間的走道上亂逛,抓到很多在小格子後面偷懶的人。她把整個一樓的格子都看了一遍,抓住了所有偷懶的員工,然後她又逛了一遍,抓住了先前被她遺漏的偷懶的員工。
然後她覺得無聊了,她去了二樓。
二樓和一樓一模一樣,但是二樓多出了列印室,溫很喜歡印表機發出的印刷聲,所以她站在印表機前,幫每一個過來列印的人列印了他們想要列印的檔案。
這項工作她也很快膩味了,因為溫發現她雖然喜歡印刷聲但討厭油墨味。
她去了三樓。
三樓是劃分得整整齊齊的辦公室,辦公室外牆是透明的玻璃,溫在辦公室外面巡視了一圈,和每一個看她的人對視直到對方低下頭突然開始忙碌地工作。
她覺得無聊了,她去了四樓。
她喜歡四樓因為四樓的氣味很好聞,四樓的室內種植了很多花草,大片大片的綠葉植物分佈在四周,還開了很多花,溫高高興興地在四樓走來走去,然後她哭了,因為她花粉過敏。
她去了五樓。
託尼看著看著就笑得停不下來:“……她是來幹嘛的?她是來做義務職工的嗎?她為什麼這麼傻還這麼好笑,她真的是韋恩家的崽?”
起碼從臉看,她絕對是韋恩家的崽。
溫還不知道自己的舉動在被密切關注,她在上到第十層樓的時候失去了興趣,又下了樓,隨便走進了一間空辦公室。
她從雙肩背裡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