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溫柔的痛楚;大魚上鉤後,長時間的遛魚又是如何一番的激情抗衡,這種人與魚之間呈現出來的互動關係,難道不是一種對抗搏殺的美學展現?”
。 想看書來
逸飛打窩(2)
“別――別――我要暈倒!”歐陽雪誇張地喊道:“你居然如此美化自己的獵殺行為――”
“不是美化,是詩化。釣魚不僅僅是一種技術,而且還是一種人與自然搏鬥的藝術,我將它詩化,就是把這種藝術性體現出來。”
歐陽雪聽得一愣一愣,她喃喃道:“我沒有釣過魚,無法體會到你說的這種藝術境界,你這些話,落到我的耳裡,我怎麼聽也覺得你是在說坐莊的道理――”
“唉!你真不開竅。”說完逸飛大笑。
小樂受傷(1)
去了一趟么嫂子魚塘,逸飛打窩之後和歐陽雪在河邊又走了一大圈,兩人回到鎮上,天色已經黑,街道兩旁的商鋪大都關門,昏暗的路燈下排著幾個小攤,卻被行人冷落,無人駐足,唯有一家專門接了一盞電燈照明的長長的書攤前圍了倆個人在慢慢悠悠地翻著書。
逸飛、歐陽來到書攤前,各自按自己的興趣翻閱著。不經意中兩人各自走到長長的書攤一頭便拉開了些距離。歐陽雪是個“書蟲”,她好奇地發現,攤上居然還有80年代初期的雜誌,而且還有不少其它的好書,她一時興奮,忘乎所以地沉浸到“淘書”的快樂中。
“有小偷!”忽然,一個男孩高聲喊道。
歐陽嚇了一跳,猛然回頭,看見一個賊眉鼠眼的人正在偷自己錢包。揹包的一面已經被刀片劃破,錢包已經到了小偷的手中。
“還我錢包――”歐陽雪大喊。
“把包放下――”報信男孩擋住了小偷的去路。
“小子,你他媽多管閒事!”小偷脫身不成,惡狠狠地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同時揮拳朝著男孩迎面打去。男孩一閃,躲過了這拳,接著開始還擊,小偷和男孩對打起來。歐陽雪見狀嚇得大叫:“老師――”
聽到男孩的報信,逸飛就已聞聲上前,欲協助男孩拿下偷兒。忽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了三個男人,亮出了匕首,撲向逸飛和男孩。攤主嚇得躲在一邊不敢出聲,剛才還在晃悠的那倆個顧客,剎時也沒有了蹤影。
攻擊逸飛的兩人欺身上前,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逸飛是會武功的,其中一個自己都沒有回過神來就被逸飛逮住了拿刀那手的腕關節。逸飛簡單地朝後一拉一擰一壓,他便痛得哇哇大叫。逸飛隨即飛起一腳將他撂翻在地。
更絕的是黑金。這狼狗平時對陌生人雖然經常吠叫,卻並不隨便咬人,也算乖巧。此時它威猛異常,方顯狼狗本色。只見它一個騰空,猛然將另一個拿刀攻擊逸飛的歹徒撲到在地,那歹徒如見索命的黑無常,嚇得變腔變調,大喊救命。
這邊,見義勇為的好心男孩卻沒有那麼幸運,偷包的小偷和一個拿著匕首的歹徒正惡狠狠地攻擊他。他的手臂已經受傷滴血,正處在危急之中,但男孩卻絲毫沒有退縮之意,始終不讓偷包的小偷脫身。
歐陽雪一旁助威。她剛開始很擔心逸飛。但見他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歹徒搞定,心中很是得意。聽見黑金撲倒的那個歹徒叫喊的救命聲已經變了調,歐陽雪撲哧一笑。忽然看見好心男孩正處於危急中,歐陽雪跺著雙腳,急急朝著黑金喊道:“黑金,上,去咬他――咬他――”
黑金聽到歐陽雪的叫聲,一愣。
“黑金,上!”逸飛命令。
黑金這才放過了那個狂喊救命的歹徒,倏地一下,朝著正拿刀攻擊男孩的那個歹徒猛撲上去。剛才被黑金撲倒在地,嚇得屁滾尿流的那個歹徒,爬起身來就溜。而這邊拿刀的傢伙見黑金兇猛撲過來,嚇得屁滾尿流,也撒腿就跑。偷包的小偷見自己的三個同黨都紛紛落敗,逸飛又來援手,大勢不妙,他慌忙扔掉歐陽雪的錢包,腳底抹油也開溜了。被逸飛踢翻的那個歹徒趁逸飛援手男孩的空擋,爬了起來,踉踉蹌蹌地倉惶逃竄。
男孩要去追趕,逸飛見錢包已經奪回,把他擋住了。攤主露出頭來,急急巴巴地趕忙說:“我報警,我去打電話。”
逸飛道:“小事一樁,不必了。”
“走,我們送他去醫院包紮。”逸飛招呼驚魂未定的歐陽雪。
男孩捏著自己的傷口強忍著疼說:“不用去了,我沒事。”
歐陽雪此時才看清楚,好心的男孩很年輕,濃眉大眼,樣子很帥。可能是失血的緣故,臉色有些蒼白。她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