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吧!”對司機說,“去北罡酒家。”
郝存高興了:“你還真請呀?”
鄭器說今天是好日子,咱都喝兩盅。郝存就追問是啥好日子。鄭器叫猜。郝存尋思片刻就說是她答應你了?鄭器捅了他一拳:“淨瞎扯!”
一進房間,見桌上擺了個大蛋糕。他們就認為是鄭器的生日,頓覺不妥。程道厚說:“兄弟呀,你看,我們也沒個準備。”
鄭器就招呼大家坐下,說:“今天是個好日子。老程,您把嫂子叫過來吧!”
“她來不了。一會我替她敬你兩杯。”
“咱去車接她。”
“兄弟,她真來不了,你聽我的!”
“那好,”鄭器說,“程嫂不來,非常遺憾!因為今天是咱程嫂的生日,嫂子來不了,這酒只有叫老兄替了。來,咱共同敬大嫂一杯!”
程道厚唏噓感嘆,立時淚光閃動:“我現在……是啥心情也沒了。兄弟,謝謝你!”一口就幹了,多時沒抬起頭來。
鄭器說:“老兄,你把蛋糕帶回去。”服務員又送進一盆水仙花,“這也是給嫂子的,我聽說嫂子是喜歡這花的。”
老程已是淚痕滿臉,又端起杯:“好兄弟,這是您嫂子的,敬你!”又一飲而盡。
鄭器就招呼大家吃菜。這時,呼機響了,司機一看說:“是肖庭長。”就去服務檯回電話。
“有人盯著咱,”郝存“哼”一聲,“搞遠端控制呢。”
“你就會瞎猜。”鄭器說,“來,我敬大家一杯。”
司機回來說:“肖庭長叫咱馬上回庭。”
鄭器說:“吃完就回去。”
“我就知道咱吃不安穩!”郝存又冷笑一聲,“他出去玩都坐飛機,咱出來辦案連頓飯都吃不安穩。虧是沒吃他的!”
呼機又叫起來,司機說:“還是肖庭長。”
鄭器不解:“吃飯時間,有啥急事?”
郝存早氣得扭頭別臉,說:“有屁事!他就怕別人湊堆,好像一湊堆就要造他的反!不用管,咱自吃自,誰也管不著!”就敬老程。
呼機又響起來。司機出去一會返回說:“鄭庭長,肖庭長叫你接電話。”
鄭器未動,郝存早“騰”地跳了起來:“我去接!”就衝出門去。
程道厚衝鄭器說:“你快去接吧,小郝那脾氣非罵他八輩祖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