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耽誤生產呀,一天就損失好幾萬呢!”
牛撼卻道:“轎車是生活品,扣一萬輛也沒錯。”
牛壯瞪了他一眼,則說:“這個鄭器,連我的話也不聽了!叫薛老闆提個異議,讓他放車!”
“好!”肖仁急道,“不放車就叫他停職檢查!”
謝亞心一聽喜出望外:“牛院長不虧是領導,決策果斷英明!那個小鄭,一去就發開庭傳票,這不是隨意胡辦,製造冤案嗎?”
薛紅忙站起來說:“牛院長,喝個歡迎酒,請您去馬戶散散心。”
“好,去散心!我整天呀就忙於應酬。說酒吧,不喝不喝給倒上;說腳吧,不洗不洗給泡上;說舞吧,不跳不跳就抱上;說那事吧,不幹不幹給套上!真沒辦法呀!”
眾人“哄”地又笑起來。謝亞心說:“肖頭,聽清了吧?要學會‘服務’!只幹不舔,光賺沒臉;光說不送,原地不動;會舔會送,一動再動!”
薛紅低聲問柳添:“這個熊律師是咋了?怎麼光吃不說呀?”
“說什麼?”柳添佯惱道,“您沒讓人家當主客,這不,氣的走了。”薛紅起身去了衛生間,見牛撼從“男界”裡出來,便問:“牛兄弟,熊律師沒在裡邊?”
“我這間裡是沒有。”
她笑而又問:“這熊律師能幫咱打贏官司嗎?他這人怎麼樣?”
牛撼扯下掖在腰上的餐巾,擦著手說:“這人一包鬼心眼,是出名的‘壞點子’律師。您這事不佔理,非用他不行。”
薛紅一聽“不佔理”就不悅,回來又問柳添:“這熊律師有什麼好點子?”
柳添故作神秘地:“給你透露一點!他會‘鑽空子’,‘使拌子’,‘壓大頂’,‘悶黑棍’……”
“啊?這麼狠呀?他是律師還是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