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孩,其實也不然,這兩個與其說是小孩,還不如說是一怪胎,因為他們頭頂不是圓的,而是一個凹進去的大坑!
那兩個小孩正笑嘻嘻的看著水中的兩人,咧開的嘴巴里上下各有兩個尖牙,眼神很是兇狠,這哪是正常人家的小孩啊!
“快上來!”查文斌喊道。
就在超子和卓雄準備登上木筏的時候,那兩個小孩也先後不見了蹤跡,緊接著,兩人都覺得小腿處一痛,接著就有東西把自己往下拉,力氣大的驚人。
“文斌哥,水下有東西拉我!”“我也被拉了!”
查文斌又從包裡拿出個小東西,一杆很小的桿秤,大小不過一個巴掌,物件是不大,可是準星,鉤子和秤砣樣樣俱全。
超子此刻半個腦袋都在水下了,吸口氣就得嗆一口水,卓雄那邊也好不到哪裡去,就剩下在水中雙手撲通著了。
查文斌取下秤砣,“咚”一聲,給扔到了超子和卓雄之間,就在這時,他倆感覺腳下一鬆,查文斌一手一個,兩人掙扎著終於上了木筏。
捲起褲腳一看,兩人的小腿之上都有一個手指印,那手指印特別長,跟普通人不一樣的是,這印子只有四根手指,現在都已經發紫了。
查文斌又從兜裡拿出一把糯米,交到他們手中。
“用手包著糯米捂住傷口,就能拔毒,你倆就坐在這別動,等什麼時候糯米變黑了就沒事了。”
看著自己腿上那觸目驚心的手印,超子問道:“這到底什麼東西?”
卓雄哭喪著個臉跟著說道:“還能有什麼。水鬼唄!”
查文斌看著那兩口棺材說道:“的確是水鬼,這玩意切確的說叫河童,不過是被人施了咒的可憐娃娃罷了,剛才那木筏子就是他倆在搗鬼,想把我們給扔下去,只要到了水裡,就沒人能起來。”
“那我們?”超子問道。
“剛才丟下去的是秤砣,桿秤是天地之間最公平的東西,為人之正義。河童拉你們不過是為了找兩個替死鬼去投胎。可誰能比得過比秤砣身上的那股浩然公正之氣,都以為那是個了不起的人落水了,趕緊搶著先去抓,你們才能抽開身。”
“現在呢?”
“剛才我故意要你們兩個落水,就是要把它們給引出來。河童現在現身了,證實了確實是這東西,那我們只要想辦法燒了那兩口棺材,就能破了此陣。現在進的應該是死門,守這個陣的八成就是那兩個小孩了,不過在水中沒有人是它們的對手,包括我!”
兩人手中的糯米逐漸變黑了,查文斌又從小瓶子裡倒了一點無根水,給他們沖洗,原先還是紫黑的手印,現在已經成了淡紅色。
“沒事了,超子,把酒拿出來。”臨行前,他們怕山裡冷,特別買了兩瓶驅寒用的。
超子拿下揹包,翻出兩瓶二鍋頭來,查文斌一人給了一瓶說道:“拿好了,等下我們過去燒了那兩口棺材,這是一對童男童女,靠前面那口是男的,那片水域是陰,視為陰中有陽;靠近後面這口裡面是個女的,這片水域是陽,是為陽中有陰。奇門遁甲,陰陽互抱,我們現在處的這個位置就是陰陽交界處,只要別下水,就只能困住我們。”
超子用手比劃了下,說道:“瞎子,以前在部隊裡投彈水平怎麼樣?”
“酒只有兩瓶,有把握嗎?”查文斌問道。
超子說道:“這點距離,我閉著眼睛都能扔到,就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卓雄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笑著說:“要不咱兩比劃比劃?”
“行,文斌哥給做個裁判。”
擰開酒瓶蓋,看著自己身上一身透溼,超子只好把眼光瞄到了查文斌身上,笑嘻嘻的說道:“文斌哥,借點衣服?”
查文斌無語,只好從自己身上撕了點布條子。
做燃燒瓶,他們兩個自然是不在話下,布條子侵泡在酒中,捏成一個團堵著瓶口,外面留上一截做引線,分分鐘就搞定了。
點燃後,“呯”“呯”兩聲玻璃碎裂聲傳來,“轟”,水面之上,兩團巨大的火焰升起,兩支燃燒瓶準確的砸在了木棺之上,高度烈性白酒瞬間被點燃,轉而把木棺變成了一片火海。
三人站在木筏之上,看著燃燒的木棺,一股惡臭隨著傳來,只能捂住鼻子,好在這洞裡空氣流通的速度不慢,不然沒被水鬼拉下去,自己先給燻死了。
好一會兒,火苗才逐漸變小,木棺露出水面的部分基本都已經被燒燬,查文斌讓超子試一下木筏能否移動。兩人拿起木棍在水裡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