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物質和多種香料放在一起,之後折成長長的樣子擰成繩,晚上放在火堆邊烘烤,但是有個技巧,這烘烤到它馬上要著但是又沒火的時候就塞在竹筒裡。用的時候取出晃一晃就能著火了。
其實他那些扔出去就著火的符紙,也是這麼個道理,只是紙張的材料比較特殊。以前還有人專門做這種紙,到了他這一代,這項手藝基本都已經失傳了,需要他自己平時自己做。做這種紙難度遠比火摺子要大,不然揣在兜裡就立馬著火了,得讓紙頭必須實在扔出去的一瞬間和空氣產生那點摩擦力來點燃,這也算是他那門派所剩下不多的以前道家必備技能了。
這火摺子被翻了出來,查文斌拔掉前面的塞子,放到嘴邊用手擋著,嘴裡“呼”地吹了一口氣,立馬就有一小團火苗起來,紅兮兮的顏色,隨著時間,慢慢的就成了平時我們所見的黃色火焰。
有了光線,心裡就像是有了底,查文斌稍稍把火摺子往前探了探,沒等看清那對眼睛,“咕呱”一聲巨響傳來,把他驚得身子又往後一挪,後背恰好撞在了石壁上一塊凸起的岩石,痛得自己“嘶”的一聲倒吸了口涼氣。
那對綠眼睛也跟著往前挪了幾步,就要貼到他的臉了。舉著火摺子,首先引入眼簾的是一隻巨大的嘴巴,上方有兩個小鼻孔,查文斌抬頭一看,那對眼睛正盯著他呢。
“三足蟾?”查文斌這才看清那對眼睛的真面目,不是其他的,正是那個和他幾次三番相遇還救了一命除了大害的蛤蟆三足蟾,因為它嘴邊那串白色的銅錢印再也明顯不過了。
“呼”,那蛤蟆大嘴一張,一根碩大的舌頭瞬間就朝著查文斌的甩來,臉上又是一溼,還黏糊糊的,他這才明白,感情這蛤蟆一直在舔著自己的臉蛋呢。
查文斌伸手摸了一把,除了那不怎麼讓人好受的黏糊,別說涼悠悠的還挺舒服。順手舉著火摺子準備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覺得大腿挺疼的,脫下褲子,剛摸了一把,那種舒服的涼意再次傳來。原本還疼的發麻的大腿,竟然開始不疼了,心中立刻想到難不成是這三足蟾的唾沫還是治傷良藥,這樣說這隻蛤蟆舔自己的臉頰豈不是一直在救自己的命?
想到這,也顧不上什麼噁心不噁心了,搓了幾把臉上蛤蟆留下的唾沫星子,把瞬身上下痠痛的地方都給抹了一個遍,就當是拿來做跌打酒使了。別說塗完之後,陣陣涼意傳來,那叫一個舒坦,沒一會兒就覺得自己的外傷全好了,心裡想著靈物就是靈物,口水都有療傷奇效。
那隻蛤蟆還蹲在自己跟前,查文斌壯著膽子伸出左手緩緩向著它那鼻尖伸去,那蛤蟆並沒有躲閃,當手指觸碰到的那一霎那,那對綠色大眼睛閉了起來。
查文斌很是新奇,又試著摸了一把,三足蟾並不反抗,反而很享受的把身子微微壓低,好讓他摸的更到位,這完全出乎了查文斌的意料,從輕輕的扶著它的鼻樑,慢慢的擴充套件到了額頭,他心裡也越來越放鬆。到最後便就跟平時對待黑子那樣,甚至比黑子還要乖,每當他停下的時候,那蛤蟆就睜開了眼睛,撫摸的時候又閉上,兩人合作的那叫一個順溜。
查文斌也不管三足蟾聽得懂不,隨口說道:“夥計,是你救了我,我得好好謝謝你啊。”
那蛤蟆聽他講完,張著大嘴,就“咕呱”一聲叫來,像是在回答他的對話一樣,這也讓查文斌暫時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哈哈”大笑起來,一人一蛤蟆,在這不知名的地方相處的其樂融融。
過了好久,他這才想起來,得看看自己身處何方,身子也不疼痛了,舉著火摺子起來檢視,不遠處有一點反光傳來,跑過去一看,原來是自己帶著的射燈鏡頭。
撿起射燈,使勁的用手拍了拍,“啪”的一聲,一束亮光射出,想必是剛才跌入水中,把燈絲給摔斷了,現在一拍,又搭上線了。
舉著射燈,查文斌這才看清了整個地方,自己的身後是一處幽深的洞穴,前方地面有一個水潭,開口不大,直徑也不過就兩三米。
查文斌正打算走過去看看,那蛤蟆猛地從身後竄來,往那水裡一跳,一下子就沒了蹤跡,正納悶著呢,蛤蟆再次從水裡鑽了出來,跳回到他身邊。
查文斌摸著跟自己差不多高的蛤蟆腦袋笑道:“夥計,你的意思是我們從那個洞裡來到了這裡?”
蛤蟆“咕呱”一聲,算是肯定了他的回答,查文斌“嘿嘿”一笑,看著身後那不見底的深洞,“夥計,那你知道那後面是什麼地方嗎?”
說完看著那蛤蟆,可是這次蛤蟆卻沒搭理它,只是左右抽動著腦袋,像是在思考什麼。查文斌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