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查文斌不再多想,拍了拍三足蟾的鼻尖,一個翻身,落入了水中。
這兒的水比他想象中要深一些,幾次都沒探到底部,只好扶著三足蟾的身子,在那踩著水。
射燈的光線,也沒有穿透整個水底,因為又向上泛著水花,看也看不清,看來自己對這片水域剛才的理解還有些偏差。四周向中間靠攏的確是越來越淺,但隨著骨頭沒了,水又突然加深起來,看來這下面至少在前段時間以前出水量都不會小到哪裡去,才會形成這樣的水底地貌。
試著把身上的東西都放到了一起,又繫了系乾坤袋的扎口,確保不會偏離之後,查文斌深吸了一口氣,一個猛子就扎進了水裡。因為這兒水流是從下往上,加上人本身又有浮力,每次下潛不到兩米,就再也不能繼續,越往下就覺得浮力越大,反覆嘗試了幾次,累得筋疲力盡,只好作罷。
看了看四周,除了那一堆堆骨頭之外都是些細小的鵝卵石,連塊壓重的大石頭都沒,對於自己心中圓盤中間那個凹陷的判斷,查文斌總覺得不去看一眼的話會有些遺憾。正扶著三足蟾喘氣的它,忽然想到,這傢伙精通水性,不知道它能不能帶著自己下去。游到三足蟾的跟前,查文斌輕輕撫著它的鼻子討好的說道:“夥計,能不能帶著我潛到水底試試?”
沒等他有所準備,三足蟾身子一沉,大半個身體已經沒入了水中,查文斌見機一個翻身,死死的保住了它的脖子。三足蟾那強壯有力的大腿一蹬,瞬間就把兩邊的水分開,持續向下潛去。
一開始,因為那些水中的雜質和氣泡,查文斌連眼睛都睜不開,只是覺得周邊的水溫再逐漸上身,浮力也越來越大,不得不抓緊了三足蟾才得以繼續。等到他覺得耳朵裡開始有了嗡嗡聲,那意味著這裡的深度已經達到了人在無保護狀態下能承受的最大值,便再次嘗試著睜開眼睛。
藉著射燈的光線,他們貌似已經到了水底,暖烘烘的面板告訴他這裡的溫度起碼在三十度上下。也不知是他們停止了動作還是這兒的水質更好,他已經能看清三米範圍內大致東西。
三足蟾的眼睛在水底一樣泛著綠光,也正是這一絲光線讓他有了暫時的安全感,放眼看下,腳下似乎是一塊比較平坦的地兒,從水中那汩汩向上竄的熱浪來看,那個出水孔似乎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大,便四下搜尋起來。
離著三足蟾不過一米遠的地上,有幾塊光滑的黑色物體,出水孔應該就是在那了,他催動著三足蟾往那邊挪挪位置,可是連續幾次都這蛤蟆都沒有動,水底下沒法用語言溝通,查文斌只能盡力的用手摸了摸了它的鼻子,再指前方一米遠的位置。三足蟾像是不怎麼情願的,終於向前走去,不過隨之因為這一動,水裡的環境也起了變化。各種水底的塵埃被帶起,讓他一時陷入了模糊。
水下越是深,氧氣的消耗量就越是大,現在下水已經差不多有兩分鐘時間了,他覺得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只好兩腿一夾那蛤蟆的肚子,三足蟾這下倒是挺配合的,用力一瞪,便朝著水面浮去。
臨走前,藉著這一次機會,查文斌終於看清,這水底之下,赫然躺著一張八卦圖,分別用黑白兩種顏色石頭構成了陰陽兩條魚,他那看見的那個位置正有一個臉盆大小的出水孔,而模糊的視線中,好像剛才蛤蟆停留的位置也還有另外一個孔。
未來得及觀察,三足蟾已經帶著他脫離了水底,浮出了水面,大口吸著新鮮的口氣,查文斌好一陣子才緩過神來,在他的腦海中,似乎後來那個孔和最先看見的那個孔之見還放著一個條形的東西,具體是什麼,已經看不清。
飢餓和體力的嚴重缺失是現在遇到的最大難題,經過這麼一折騰,仍是他查文斌有再好的精力也去了七分,在三足蟾的背上趴了好一陣子才勉強有些恢復。腦海中那副八卦圖顯得十分工整,陰陽兩界區分的無可挑剔。他對自己說再去看一次,最後一次,不管結果如何,都馬上找其他出路。
貼著三足蟾的腦袋,查文斌輕輕說道:“夥計,我們在下去一次,你就帶我去剛才上來的那個點行嗎?”
“咕呱”,三足蟾一個下潛,這一次比之前那次速度更快,等感覺已經到底了之後,查文斌再次搜尋起來。
果然,在他的身邊,有一個長方體的東西被放在那兒,論大小和模樣,倒還真得挺像一口棺材,只是看著材質有點像石頭,不過更讓他興奮的是雙手胡亂的一通摸索之下,他在那個長條石頭背上摸到了一個凹陷,而這個凹陷讓他有了一股自然的反應,更或者說是不由自主的反應。
水下的查文斌,從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