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它真有什麼特別的,就是和附近的青銅顏色略有不同,比較偏黃,但是夾雜在這麼巨大一堵門上,若不是被這三足蟾特意的給點了出來,還真發現不了。
查文斌用手輕輕摸過,並沒有什麼很特別的感覺,這只是一隻巴掌大小的青銅鳥,越是這種時刻他知道越是不能浮躁,索性閉上眼睛去感受。
這隻鳥的雕刻似乎刻意用了一個圓形,整個身子恰好處在一個比較規則的圓中,放下手掌,查文斌恰好捏住了那杖子,心頭一動,對了這個圓的大小似乎和手中這杖子的粗細是一致的。再次聯想到那三足蟾幾次三番的動作,把杖子都丟向了青銅門,他的心中多了一個詞彙:鑰匙!
“如果這杖子真是鑰匙,那總得有鑰匙孔啊。”查文斌對著三足蟾自言自語道,可那老兄除了在那鼓著自己的肚子,就衝著那青銅門盯著。
查文斌心想,難道說這門真的有鑰匙孔,只是自己看不見?這杖子的頭部分別也刻著魚、鳥和箭頭,管他了,我就當做沒有鑰匙孔試試。
查文斌索性拿起那杖子,準備就往那門上的鳥戳去,想想不對經,又轉動了手上的杖子,使得那隻鳥朝上,對著青銅門上就杵了過去,要說這有的事情真的就那麼出人意料。這青銅門看似堅不可摧,可查文斌卻覺得此刻手中的杖子根本是戳在了豆腐上,當他發現手中的杖子已經半截都沒入了青銅門的時候,“咔嚓”一聲傳來。
在這古老的地下世界千百年來,青銅門終於發出了第一聲,宣告著有人觸動了它的內心深處,機械而沉悶的這一聲也讓查文斌驚愕在了當場。明明是座青銅門,怎麼這杖子就輕而易舉的插了進去?
只輕輕一用力,杖子就被他拔了出來,在青銅門上留下一個黑漆漆的窟窿,兩邊散落著類似金箔的東西還掛在那,順手一撕,那東西就被扯了下來。
查文斌看著手中的這片片,上面還刻畫著鳥的頭部,他終於明白了,原來這隻鳥不過是一個後天加工貼上去堵著這洞眼的,其實材料本身並不厚實,只是用了一層薄薄的青銅片,然後用金箔貼在外面封住了本來的洞眼。剛才自己用力一戳,這層阻隔被輕而易舉的的擊穿,看來自己真得蒙對了。
找大了第一個鑰匙孔,那麼接下來的兩個都被那三足蟾已經點出,要做的不過是重複剛才的動作,查文斌很是興奮,對於這種未知世界的探索,每個人心中那種好奇的心態都會被激發出來,他也不列外。
回頭朝著那三足蟾“嘿嘿“一笑,豎起大拇指,稱讚它的聰明,轉而走向右下角,這裡是一條魚。查文斌用手指量了一下,果然,大小跟剛才那隻鳥相差無幾,也是處在一個圓中。
這心中有了譜,辦事自然就快了。舉起杖子,把上面那條魚的圖案朝上放著,對準目標,杵了進去,跟剛才一樣,不費吹之力,“咔嚓“一聲傳來,這個機關也被開啟了!
查文斌退了幾步,看著那青銅門,現在就就剩下那最後一個了,這個位置處在門的最頂端,看樣子是兩扇門連結的地方刻著一支箭頭,古代人需要狩獵,所以這武器的好壞往往就決定了收穫。所以箭頭被放在頂上,也是好理解的,誰能用武器飽肚子就能生存,誰能用武器統一部落,誰就能當首領。可是這個箭頭的高度足足有二米多,查文斌試著跳了幾次都夠不著,而腳下也每個墊著的東西,這可怎麼辦?
就在他四下尋找墊腳石的時候,把目光落在了三足蟾的身上,“嘿嘿“一笑,朝著那蛤蟆走了過去,一手摸著它的鼻子,一手指著那最頂端的箭頭說道:“夥計,你看,那兒實在是太高了,你看能不能委屈你,讓我騎在你背上?”
三足蟾對於他的這番對話,完全不為所動,只是站在原地。查文斌摸摸自己的頭,兩手一攤:“既然這樣,我也沒辦法了,只好先出去了。”說完,就假裝要走,想著後面一個轉身,走了幾步。果然,後面那三足蟾見他真的走了,馬上“咕呱”一聲叫來,查文斌停下身子扭頭一看,那蛤蟆極不情願的挪著自己笨重的身子朝著青銅門走去,在門口把身子一低,像是在等待查文斌。
查文斌笑嘻嘻的走過去,拍拍它的鼻尖說道:“這才是好搭檔麼。”正準備一個翻身騎上去的時候,看著那蛤蟆背上的疙瘩,他又不敢上去了,自己可是親眼所見屍蠶王是怎麼死在這疙瘩上的。又啪啪它的鼻尖說:“把腦袋低低。”
三足蟾那對那大眼珠斜了一眼,估計是想你這人還真不客氣,我好歹也是一靈獸,就這樣被你騎在頭上,那還有面子嘛?
不過不情願歸不情願,它還是配合了,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