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想必是設局者發現了童子少了一個,局不能成立,所以大為光火,弄了個調虎離山之計把他抓了回來。
不過這地方看似一個亂葬崗,其實也是設局者刻意所為。想必地上那些罈罈罐罐和棺材都是道具,那些林立的墳包裡只有一個是真的墓主人,這麼做無非就是設定一個假象:一來是用作掩蓋自己真正的墓,二來是告訴他人這裡是亂葬崗,最好別進來。因為大多數人看見這些東西都會自覺的退出,怕沾了晦氣,而盜墓的一看亂七八糟的亂葬崗,想必就是個貧民墓,也不會下手,這不得不說是一種高超的偽裝術和防盜術。
“現在看來,胡長子的老爹是進錯了地方,才會被他爺爺打死。”查文斌說道,“沒有一個妄圖成仙的人會選擇濫殺無辜,那樣只會招來他人的報復,可能是當時他們在打獵的時候碰到了禁區,那人不得已下了死手才要了他的命,就像剛才那隻老鴰一樣,與其說是要我的命不如說是一種警告。”
“那怎麼辦?我們要撤嗎?”卓雄問道。
查文斌說道:“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成仙,只不過是妄想罷了。這娃娃倒是挺聰明,到現在也沒把胡長子的魂給放出去,我想這就是他想告訴我的,讓我解開他,他才會放了胡長子。”
既然這是一筆他和那個小鬼之間的交易,那麼現在交易的籌碼在那娃娃手上,查文斌還有的選擇嗎?
拿出羅盤,查文斌開始用步子丈量整個亂葬崗,既然是按照陣法來布的局,就一定找得到那個坑所在的位置,最終他的腳步停留在兩個墳包的中間,那裡長著一棵歪歪扭扭的野柿子樹,因為這兒常年照不進陽光,所以這樹的長勢非常差。
“應該就是這裡了,這棵樹肯定是後栽的,所以比四周的樹都要小,這傢伙真的挺隱蔽的,連個墳頭都沒有,又怕後人找不到,弄了棵樹,大塊頭兄弟,就在這兒挖。”說著查文斌用七星劍在地上圈起了一個大致的範圍。
橫肉臉提著鋤頭便走了過去,先是順手一掰,那棵也不知道幾百年了的柿子樹立刻應聲而斷,被他丟在一旁,掄開那肌肉膀子一頓猛挖,只聽見“鐺”得一聲,地面上火星一竄,把橫肉臉的虎口都震的發麻。
“這下面是石頭。”橫肉臉撥開表面那層黃土之後說道。
難道自己推測有誤?查文斌趕緊跑過去一看,捂著還有點痛的胸口說道:“挖對了,這是塊墓碑,這傢伙為了隱蔽,連墓碑都一塊兒埋下去了,你們去幫幫忙,把這東西給撬起來,下面肯定就是正主。”
他稍稍往後退了幾步,其它幾個後生在鐵牛那要殺人的眼光威逼下,只好也加入了施工隊,在一大群人的合力下,發現這還真是一塊用巨大麻石雕成的墓碑,得有上千斤。這幫子人用了吃奶的勁才給挪到一邊,之間那墓碑上沒有刻字,反而畫了一幅圖,圖案正是四個接引童子跪坐在地,目送他跟著一頭牽著鹿的神仙騰雲而起。
鐵牛朝著那墓碑“呸”了一口痰罵道:“就你還想成仙!”
只聽見“哇”得一聲,那個黑色影子又不知從哪裡突然竄出,速度極快的迎著鐵牛飛去,看樣子目標是衝著他的眼珠子。說時遲那時快,只聽見“咻”得一省,那隻老鴰在空中身子一顫,接著便撲騰著翅膀開始往下掉。
黑子早已對這個討厭的大鳥怒不可遏,只是自己夠不著那高度,這下機會來了機會放過?還沒等那隻老鴰落地,黑子便一聲怒吼,身子朝天一躍,連同那肚皮都朝了上,兩隻前爪一把摟住,張開大嘴一口咬住,落地之後,它便跟瘋了似地叼住那隻可憐的大鳥在地上狠命撕咬,沒一會兒那隻老鴰就跟破抹布被它給撕成了碎片。
眾人回過神來才發現那個後生手上舉著的彈弓還沒放下,嘴裡喃喃說道:“我居然打中了。”
鐵牛高興的拍了他一把,讓那後生不禁雙腿一曲,哈哈說道:“好小子,有兩手,等回去了,牛哥請你們吃豬下水。”
“好!!!”那群后生被這麼一激勵,又來了興奮劑,一個個又開始賣力的挖了起來。
這墳藏的夠深,挖起來的土都夠堆起四個墳包了,才勉強見到底,這裡面埋的根本就不是一具棺材,而是一個半米長的盒子,但是做工卻非常精美,上面還有墨玉鑲嵌,查文斌取出來一看,木料應該是紫檀。
“該不會也是個娃娃吧?”
“不是,人絕對不會用這麼小的東西。”查文斌讓眾人稍稍走開些,把那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地上,盒子上有一個活的鎖釦,但是讓查文斌詫異的是這鎖釦的狀態不是關著的,而是開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