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一個老者看到了他主動說那可能是他家,還囑咐他跑快一點。
那人應了,一邊招呼我,一邊就走。等我們到的時候,那人傻眼了,全村的人都在往他家院子裡頭湧,他推開門,我跟著進去,只見那院子裡頭人頭攢動,一個婆娘和一個女娃娃正在地上撒潑著嚎啕大哭。那人撥開人群就往屋子裡衝,我緊跟著過去,到了屋子裡頭一瞧,一塊門板上正放著一具屍體,有些上了年紀的老人正在給他換壽衣,但是他的眼睛卻怎麼都是睜著的。
那個人就這樣呆呆的站在門板邊上,他不敢相信,躺在門板上換壽衣的人就是他自己。屋子裡頭的一角,有兩個陰差已經在等著了,他們拿出鏈子捆了人,任憑他如何喊叫,就是沒有人聽到,也沒有看到。
後來,我走到那屍體的邊上附在他耳邊只輕輕了說了一句話,他就閉眼了。”
扎褐和侏儒膽子小,卻聽的最出神,兩人這會兒已經抱在了一起,扎褐把脖子伸長了問道:“你說了什麼?”
查文斌掃了一眼眾人,那眼神無比的冷峻,嚇得扎褐脖子一下子又縮了回去。
“我只說了一句:你已經死了。”
查文斌講完了,玄說道:“你看到的是他的魂。”
“沒錯,魂在四十九天內都不會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了,而人在魂離開自己的時候也照樣能行動,吃喝拉撒一切照舊。那個能看到他的老頭是因為他的陽壽也同樣已經盡了,這就跟大寶能看見兩對我們的道理是一樣的,我說了,各位不要害怕。”
查文斌繼續說道:“我們現在看到的彼此,都是各自的魂魄,大寶先前跟著的那一對人是丟了魂的我們。”
所有人的臉包括玄全都